滁州近郊,为凌羽所设的行宫也在投降之前一早备好,与世无争的师傅竟然让人感觉有些主动讨好凌羽,而凌羽也投桃报李,受降当日便下令江南军务仍由断鸿坞行理,直接对他负责,断鸿坞一干师兄弟也官就原职,并未加改动。
凌羽的礼官们见到受降时的场景,早早猜到了凌羽的心思,在进城时便请示凌羽是否将封禅大典与封后之礼一并办了,凌羽瞧一眼马下的我,竟没有问我一下的意思,就点头分咐下去。这尼玛真是入戏啊,还没当皇帝,凌羽这个皇帝的气度、派头倒是十足了。
一言不发地牵着我到了行宫,大手一挥屏退了所有的侍婢,待我惊觉不妙时,内殿里已经只剩我和他两个人,偶有风透幽帘,撩得人瑟瑟发冷,凌羽趁机张开臂弯,一把将我抱住,嘴里嘤嘤呀呀,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凌羽两手抱着我的头,我的两只眼睛被固定在了他的面前,正好四目相对,他严肃的神情看得我背心冒出冷汗,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刻,仿佛在寻找什么又不可得,那份不苟言笑突然像沙滩上建好的沙堡被人一脚踢去,一下便土崩瓦解,轻佻地笑了出来,“你怎么不敢说话了,难道是我这皇帝扮得太像了?”
是凌羽,没有错,这个不正经的样子肯定就是凌羽,我好像一把抱住他哭一场,告诉他这些天我的心里起了多少波澜与漩涡,可稍一近身,那些疑虑和不安却又如沼泽地里的毒蚊子,甩也甩不掉。
我还是哭了出来,我没有再责怪自己,也许真真是了女子,我才能够有哭的权利。
推开了他,抱着双膝,眼泪片刻便濡湿了衣衫,他落下身子将我抱在怀里,纵使对他有千万个疑问,我却仍旧无法拒绝那份温暖,没有人说话,因为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哭一场。
他轻抚过我的发鬓,声音如同流云在耳边漂浮、缠绕,“梦璃,你受的苦我没有办法和你一起经历,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你经历了多少苦涩,但是似乎又全都知道,每当我挣扎、我抗争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我知道,你肯定和我一样,每次我感受那些苦难,感受更多的自由,我都觉得,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别再离开我了,纵然我凌羽背叛了所有人,纵然我负了天下人,我也不曾背叛过你一时一刻。”
抚着他的面颊,尽管笑容依旧如未经世事的少年一般,自信的笑容仿佛重未受过任何的磨难与失意,可是脸上的坑坑洼洼却又明明刻着风霜刀剑的痕迹,要知道,凌羽仍是未到而立的青年,却早不如两年前见他时的油头粉面。
出神的凝望,竟望出泪来。
“不用怜我,我做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当初,不管是采薇老头还是慕容鹄,想要利用你便尽情的利用,想要拆散我们都不会眨一下眼睛,那个时候,能左右我们的的人太多了,我有时候甚至会觉得整个天下都在于我们为敌,但是现在,梦璃,没有人都分开我们,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够再阻止。”
说实话,这番话说得我很感动,不管在现世还是在当世,我都过够了被人左右的生活,而凌羽做的一切,如果真如他所说,似乎一切又都可以原谅,可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让我的感动瞬间瓦解,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内殿厚实的毛毯上,本就轻薄的圆裾一下被他拉开,更要命的是,变成女子以后因为师姐不在身边我连亵裤都没有穿,我压根就只有一条防线……
“喂,停下!”我夹紧双腿,不然他在深入,而他也颇为不解地望着我,气息却已经完全的乱了,“拜托,你刚才说我们做什么都没人都阻止,你就说的这个?”
“啊?”两眼水汪汪,一脸无辜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搞错没有啊,是你要,又不是我要,你装什么可怜。我问你,要是我不想做的事,你想,那我们怎么办?”
他眼珠一转,活灵活现的大流氓,“不会,你马上就会想了,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哈哈。”
“不是我们,是你!!!”
嘴巴虽然这么说,身上的衣服却像剥洋葱一样一件一件的褪去,尤其是看我连亵裤都没穿,他更是烧红了眼,脚上还缠着罗纱,便迫不及待把我双脚扛在肩上。
“喂,你脱完好不好?!”
“剩一点更有情趣,小女孩不懂。”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