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中最有本事的太虚都被控制住了,难不成这个村子当真是龙潭虎穴?
石头抿嘴看着这场景,只是感叹了一句:“这么点的孩子就娶媳妇了,真实孽障啊!”
转而又喝了一口酒:“妈的,老子这么大了还单着呢!”
我紧张的看了一圈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太虚,太虚所说,把村子变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和尚,那个和尚的本事,真的达到了这个地步了?
我心里越思考,越觉得压抑,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涌,如果不是这场面不允许,我可能都要发疯了。
最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控制,我总感觉好象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灵魂在左右我的思维,想来想去,只能把这个事情归结为可能是那个诅咒一直左右着我的思想吧。
小孩儿已经应上去了,看样子好像是一点神智都没有,而那个媒婆还在喊着什么喜话儿,我们也来不及听了,就看到花轿上有一个人影从里面被背出来了。
那个被背出来的人影可不小,据目测,那身子骨得有一米八,可是身上穿着的一身新娘服,看上去很诡异,头上还带着花盖头,也看不清脸色,等那小孩儿脸色苍白的背着那个新娘走出来,正好走到一颗槐树的面前。
这槐树最开始我没怎么在意,一直等到小孩儿背着新娘子过来了,我才看过去。
那槐树一看就是上了年岁得了,大概有三四米高,身上都是乌黑的岁月的痕迹,小孩儿和新娘子两个人正对着树木,表情呆泄。
那小孩儿也就一米六左右的高度,那个新娘子一米八多,两个人差距特别大,但是身上还穿着民国时期结婚的衣装,看上去很诡异。
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个词儿,冥婚。
难不成,真的是冥婚吗?
我们所有人,包括那些村民,全都围上来了,孙武被我们分出去,去找门外的那四个兄弟,孙岭和我左右保护石头,我们俩仔细去看那小孩儿。
“一拜天地!”
那媒婆开始喊,小孩儿和新娘开始拜。
“二拜高堂!”
然后那小孩儿和新娘就拜树木。
我当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就觉得心里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因为说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感觉如果这个仪式真的做完了的话,可能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如果我们现在阻止,可能还来得及。
心里就这么一想,也就是转瞬之间,我整个人都冲了出去。
媒婆嘴里的夫妻对拜刚出来,我一脚就踢上了新娘的盖头。
这一脚顶多是用了脚风,新娘的盖头下来的很快,因此,我也看到了盖头后面的那张脸。
很清秀的脸,眉目晴朗,目光清澈,如果不是呆泄的双眼,可能真的是一个俊朗的大帅哥。
没错,大帅哥。
这两个人,一个是小孩儿,一个是徐林。
四周的气氛很古怪,所有人好象都不会动了,除了石头和孙岭,那些人就像是固定住了一样,就像是暴风雨之前,最后的那一点平静。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兜里掏出来了两瓶黑狗血,对着他们两个人一人喷了一脸,那两人顿时一个激灵,徐林面目还有些迷茫,倒是小孩儿,怔了也就是两秒钟,随机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大胆!”
那小孩儿面色阴沉的吼了以嗓子,显然不是对我,但是也不知道他是对谁,只见他气急败坏的拉着我们,一转身就开始跑。
我当然知道不对劲儿了,从我一开始踢下来那一脚之后,我就知道什么叫做又入虎口了,我们现在又开始疲于奔命。
我们一开始推开那些围绕在四周的村民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动作,但是徒然身后响起了一阵尖锐的笛子的声音,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怒吼。
是那种声音低沉的类似于野兽一样的怒吼,但是这种怒吼,来自于人类。
身后的人类。
他们拼了命一样对着我们飞奔而来,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但是我们只能尽快的跑,幸而我们每个人手里都准备了不少黑狗血喷雾,只要看到那些疯狂的扑上来的类似于丧尸一样的东西,立刻一喷雾喷过去,它们的动作明显迟缓。
显然,黑狗血有用,但是我们手里的量少,必须小心用。
等我们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孙武迎着面跟我们跑过来,孙岭大声喊让他调头跑,孙武也让我们调头,我们两方这么一对视,就看到在孙武的身后,跟着四个拿着刀的家伙。
使我们的那几个兄弟,但是显然它们已经被侵蚀了神智,只是一件杀人工具而已。
但是四个对一群,显然还是四个比较好,我们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冲过去,孙武被带的一个踉跄,然后就是一场疲于奔命。
“人生,就要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石头呼哧呼哧的跑,满身大汗,他现在身上的肥肉都是颤啊颤啊颤啊的,跑一步都要歇息上那么一会儿,但是现在,没有休息的时间。
我们越跑越快,但是身后的东西不知道疲惫,最终,跑在最前头的小孩儿说了一句:“走,去你家!”
我们几个人生生的变幻了一个方向,导致身后的人追得越发进了,我都能听到他们嘶吼的时候的呼吸声。
跳进我家围墙的那一刹那,孙岭和徐林立刻转身给我们断后,我们争取时间,一群人压根都没有进正屋,直奔地窖。
我知道这地窖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现在,没有比我们身后更危险的了,正所谓危险对上危险,那就两害相遇取其轻吧。
我们一行人刚刚关上地窖的门,不得不说,地窖是一个很良好的构造,我们从里面用一根大木头反锁之后,外面的人是没办法提起来的,更何况是一群发了疯只知道上来啃啃咬咬的怪物。
“呼哧,呼哧——”石头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