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安梅吃饱喝足摸着肚子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吃着葡萄,小脚一颠一颠的打着节拍,哼着小歌“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为我梳妆,这夜的风儿吹,吹的心痒痒,我的情郎”
言竹一把捞起安梅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下吧抵着她的头顶,以一副完全占有的姿态,恶狠狠地道:“嗯,我在,以后我每日为你梳妆,为你画眉,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别去招惹些阿猫阿狗。”
“什么嘛,人家只是唱个歌而已,不过你要是愿意为我梳妆画眉我也是不介意的,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不过以后这活儿可就都给你了。”
言竹的手在安梅的脸上描绘着从眉毛到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都不放过,即使两人成亲这么久对于安梅却怎么也看不够:“好,为你画眉画一辈子,画到我头发花百、牙齿掉光,手也颤抖。”
打开言竹的手安梅闹着说:“那不行,别回头把我画丑了。”
“不会,我的梅儿怎么都好看。”
听到自家相公这么夸自己安梅的心里喜滋滋的:“油嘴滑舌,再说什么叫阿猫阿狗,哪有什么阿猫阿狗?”
言竹有些无奈,这丫头的心思怎么就这么单纯,恨铁不成钢的道:“还说没有,那个安平,人家可是木匠做得一手的好活计,可厉害呢。某人还赖在人家背上不下来。”
“什么嘛,你不讲理,安平哥哥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呢,再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男女授受不亲。”
“切,那你呢,还不是一样,我六岁的时候就跟你同床共枕了。”
“我能一样么?我是你夫君。”
“那时候还不是,我没说要嫁给你。唔唔,你放唔”言竹低头吻上安梅的唇,将她的声音吞没。
一吻毕,安梅喘着粗气捶打着言竹,言竹抓住安梅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吻,安梅被他一打岔全没了刚才张牙五爪的样子。言竹摸了摸安梅的肚子,梅儿怎么好似胖了些。
安梅捏了捏肚子上的那块肥肉道:“哎呀,最近肉吃多了嘛,怎么你要嫌我胖?你要去找别的女人了?你去啊,找你的白莲花去。”
“净胡扯,哪来什么白莲花,就是棵狗尾巴草,我还是喜欢吃梅子,喜欢赏我家这朵梅花。”
“哼,你也不怕酸掉牙。”
“不怕,我牙口好。”
“不过梅儿。我怎么觉得你肚子上的这块肉动了。”
“胡说八道,你家肥肉会动。你是没睡醒还是在做梦,边儿待着去。”
“当真没动?不会是有了吧。”
“有有有,有你个头,就是块肥肉,我要去减肥,哼,我才能不想这么早做妈妈。”
“好吧,也许是我的错觉。”
“有个像梅儿的孩子倒也不错,一定很可爱。”
“那是,我最可爱,不过你别想,我不要这么早生,带孩子可费事了,还要喂奶我会变丑的,我要多玩两年。”
“不要你带,有奶娘,还有那么多下人。”
“那不行我的孩子要自己带,这样才跟我亲,母乳喂养懂不懂,这样孩子才健康。”
“是是是,都听你的,梅儿会是个好母亲。”
“那是,你也会是个好父亲。”
“嗯,我要给我们的孩子最好的。”说着两人对还没影的孩子也开始期待起来,甚至都描绘出要请怎样的先生,怎么装修房子,穿什么衣服也都想了个遍。
又过了些日子,安梅捏着肚子上的肥肉对言竹哀叹道:“竹子哥哥,我真的要减肥了,这衣服都小了,肥肉都好像要溢出来了,我要成丑八怪了,不行今天不吃饭了,吃完就跑步去。”
“衣服小了就让人来量尺寸重做,减什么肥。”
“我看挺好,该胖的地方都有肉。”视线瞄准安梅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的地方。
“色狼!”
“行了,吃饭吧,今天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烧鹅、宫保鸡丁”
“不行啦,我要是变胖了你就带不出去了,你会丢脸的。”
“瞎说,我不嫌你,关那些人什么事,多管闲事。”
“不吃不吃。”
“就算减肥也得吃饱了再减啊,你要是没吃东西跑着跑着晕倒了怎么办?”
“嗯,说的也是,吃饱再减。”
言竹给安梅夹了块糖醋排骨。“恶,难闻快拿开。”安梅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一直想往外吐。
言竹立马舀了勺汤“先喝口汤,润润喉咙。”
“拿开拿开,难闻死了。”
言竹见她吐得昏天黑地厉声道:“今儿这饭菜谁做的,拖下去打一顿板子,扔出府去。”
“别,别怪厨子,是我最近肉吃多了。”
屋里的下人见主子发了火跪了一地,不住求饶。下人们心里清楚要是得罪了主子还要活路,要是得罪了夫人怕是连阎王殿的门都摸不着只有生不如死的份。
屋里的老嬷嬷见状战战兢兢道:“回,回主子,夫人莫不是有了吧,这模样像是孕吐,奴婢观夫人的小腹有些隆起说不准,说不准是有小少爷了。”
“怀孕了?”
“是,好像是。”
言竹乍一听这消息有些呆愣,猛然惊醒抱起安梅喊道:“还不快给爷请大夫,都是死人么。”
言竹死死盯着大夫,大夫被他看的手直哆嗦,差点拿不准脉。“恭喜言老爷,尊夫人确实有了身孕,已经三月余了。”
言竹有些傻,还回不过神来,安梅戳了戳他才反应过来,抱着安梅不撒手。
“哼,都怪你,我还这么小就有了孩子,不开森。”
言竹一直盯着安梅的肚子傻笑“嘿嘿,咱们要有孩子了。”又抱着安梅在脸颊上亲了又亲“夫人,你辛苦了。”
“哼。”
“来人,全府上下统统有赏,都来沾沾喜气。”
听到这个消息下人们才松了口气,管家赶忙去厨房找那个厨子,幸好他命大还没开始行刑。
自从安梅怀孕了言竹紧张的不得了,夜里总要醒好几次摸摸安梅看她有没有醒着,对安梅嘘寒问暖仿佛安梅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从吃食到衣物都要亲自过问。
随着安梅的肚子越来越大,安梅的腿脚经常会抽筋,言竹总在半夜立刻醒来班干没捏腿看她安稳睡去才能放心。
在听安梅说小孩子胎教能变聪明又不遗余力的给孩子念诗词、论语请人弹琴还教育孩子将来要好好孝顺母亲,听母亲的话少折腾母亲否等等他出来就打他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胎教起了作用,孩子出生以后倒是和安梅更亲总是与言竹作对,没准是记者父亲说要揍他的话,小孩子 记仇呢。
十个月后瓜熟蒂落,安梅生了个的大胖小子,言竹愣是没有先看孩子,一下推开旁人冲到安梅身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安梅苍白的脸色,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梅儿,够了,够了,以后我们不生了。”
“你不是喜欢孩子么?我还想给你生个女儿凑成个好字。”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你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
“嗯。”言竹在安梅头上印下一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