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也不用着急,菲儿这一胎生下来肯定是你的……”
话音刚落,菲儿就已经向后撤了撤筷子,很不情愿地放下来。她的孩子凭什么给别人抚养,保不住孩子那是华浅浅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
至少在华浅浅的眼里菲儿是这样的形态,她不想把这个孩子给阿浅抚养,只是皇上金口玉言,此话一出等于是一道圣旨谁也无力挽回,况且东方瑾一直在吃东西,而没有插话。
“这是规矩,阿浅还年轻以后肯定还会有孩子,你们三个好好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再添几位皇孙给朕。”
说着又咳嗽起来,果然掏空了的身体,要戒掉喜怒哀乐才能活的长久,只可惜,人的七情六欲,何况是帝王,必定是怒极悲生,越咳嗽越厉害。
“父皇,想那些都太早了,您好好养好身体是正经。”
冠冕堂皇的话,华浅浅还是要说,马上让身边的宫女去端一碗参汤来,东方瑾也放下了筷子,刚要起身过喂皇上,太子却来了。
“父皇,还是儿臣来喂您吧!”
恭敬地喂药,无论是东方瑾还是旁人看上去,太子都是一个再孝顺不过的皇子,他的哥哥,独当一面,可掌大局,只那衣冠楚楚背后干尽了如何丧尽天良的事情,并无人探求,只有东方瑾和华浅浅对视的目光里面能够感觉到。
皇上累了,遣散大家出去,菲儿身体不好,不宜久动,告辞先回了。无非是太子兴致很高,邀请了华浅浅和东方瑾一同游园。
“父皇的身体,早晚也要预备着,皇弟可知道这天下,父皇到底想给谁?”
东方瑾摇摇头,佛说,不可说,一说皆是错。况且皇上刚刚也确实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究竟如何,他也是半信半疑地猜测。
“皇兄觉得?”
“我倒是觉得,父皇以为自己长命百岁,不太想要放权。瑾儿如此聪慧,却被父皇蒙蔽了吗?”
说出这样的话,好似在试好,不过是诱导东方瑾去做些什么,以达到他的目的而已,从他那骇人的笑中也可以听出,他说这些都是故意的。华浅浅见东方瑾并不好回答,便自己回答起来。
“太子殿下,这也说不定,说不定只是父皇对你们的考量而已。”
“哦,倒想听听,弟妹何解?”
果真,要她详述猜测的理由。华浅浅一笑,向东方瑾一点头,便开始解释起来只能解释,只能解释,而华浅浅所解释,却不是太子真正想听见的。她当然向着东方瑾:“从脉象上来看,父皇身体安康,一切健朗,可说是没有任何要留遗言的意思。”
东方瑾赶紧瞪了浅浅一眼,幸亏他们三个身边没有跟着其他的人,不然大可以治她一个大不敬的罪过!
“当然,太子若是非要那么说,那可知太子之心,昭然若揭。殿下是嫌弃自己父皇活的太过于安乐美好吗?浅浅倒不知道,所以也就当刚刚的话,太子未曾说过。”
东方瑾嘴角上扬,这话他可不必说,浅浅已经代替他一五一十地质问给太子殿下。质问地他无话可回。
“皇兄既然也并没有什么事情是要找咱们商议的,瑾儿很久没有去过冷月阁了,想和王妃叙叙旧,皇兄不会反对吧?”
太子脸色十分的不好,也不多话,拜拜手让他们回了。
此时,秋鼎和倒是上来了,像他请示:“太子殿下,究竟打算何时动手,微臣听说皇上陛下情况已经是很不好了。”
“哦?”他颇为疑惑,问道,“谁告诉你的?”
“回禀殿下,是皇上身边的公公。”
这些手下的人,与他自来接触很少,一应消息不从太子本人的手里传递出去,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所以他也乐得如此!
“好,只是还不到时候,你就多进宫来走走就好。”
“是!”
对话结束,太子殿下摸了摸身上的东西。嗯,还在……
许是没有人会相信太子要迎娶他妹妹,所以谁也没有发现太子乔已经悄悄地准备了文慧最爱的东西,那是一颗她垂涎已久的夜明珠,这件事情连欢儿都不知道。
他从太子府,带入宫中,找了个并不起眼的盒子带在身上。这完全是在利用文慧的单纯与好奇心,非不让她看的东西,她就一定要拿去好好看看。
只是终究连太子自己也没想到,虎符带在秋鼎和的身上是如此危险。
“殿下,鼎和有人想要见一见,舍妹也在宫中,想去叙叙旧。”
“去吧!”
秋鼎和此去并非未叙旧,他总想着一旦太子和文慧公主的事情闹开了,这宫中的奴才也就都忙起来了,少了一个也不容易被发现,比如鸳鸯。既然用软的不行,就要硬抢是真的。
他首先去了姬嵬那里,发现没人,便知道鸳鸯现在应该还在王妃宫中,马上转道去了冷月阁。然而没有东方瑾的冷月阁,真的恍若冷宫。东方瑾今天恰巧带着浅浅出去晒晒太阳,偌大的冷月阁,鸳鸯正在院子间打扫。
她的余光已经看见了秋鼎和,也算计好了时间,恍然一个抬头,对上了他痴迷的眸子。那是一双,她曾经就厌恶的,恨不得挖出来的眼睛。
“奴婢拜见……”
秋大人两个没有出口,已经被他一个熊抱抱住,他将头放在她的肩上,许久只听到耳边他的喘息声,从平淡到紊乱。
“秋大人?”
她试探性的柔声细语似乎更激起了他的不满,他的嘴埋在了她的脖颈,温暖的气息停留在那里,又痒又酥。
究竟是什么力量鸳鸯不知道,可她只因为非常恶心,所以拼命地挣扎开他的拥抱。
“大人,请您自重……”
这一句就像是燃烧到尽头的导火绳索,已经烧到了尽头,一触即发地爆炸,扩散。
“小家伙,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才不相信,鸳鸯的背景身份,他特地去调查了,鸳鸯是姓秋,就是他的妹妹,只是这个小丫头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大人,您在说什么啊?”
他狠辣地吻下来,堵住了鸳鸯所有的疑问,他与她的舌,缠绕起来,闭上眼睛辗转起来。他一下子推她在冷月阁一丛灌木里,疯狂地褪去妨碍,使劲地吻她。从眉间到锁骨,那一段距离,对于鸳鸯来说,却是那么长,身体和心灵地反抗。那是她最不愿意,却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额……别……”
她推托着,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撩人,况且秋鼎和多年不碰女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心中的这一个,哪里还有时间放过她?
顺势,他已经将她身上的妨碍全部除去,眼前是花白柔嫩的一片,手到之处,无限温润,光滑而又有质感。通过不断地拨弄,鸳鸯和他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她计算着时间,忍耐着身体地抗拒,开始动手帮他。
盔甲褪去,他健康的麦色皮肤完全裸露,虽然她非常像现在一刀解决身上这个疯狂举动的男人,可是她忍住了。继续向下,她发现了那变化比自己身体不知道要大多少,肿胀难忍,他终于也开始了反应。
一注十年不相见的相思,全部表达出来!他有节奏地为她谱写着一首战争之歌,只有无尽地掠夺与攻击。彻底击垮了,鸳鸯身上的防线,她只心里还坚强着,不忘将他身上的虎符取下来,在一叠一叠甜蜜里面悄悄藏了起来。
处子,就这么没了。
可鸳鸯没的心甘情愿,因为如今泄气的男子在她身上的男子,马上就要去死了。不是她亲自动手,而是接受主子的制裁。
“妹妹,我找了你辛苦,这一次,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没人能够跟我抢!”
“哦……是吗?”
不远处出现了华浅浅地尖叫声,秋鼎和再想起身已经来不及了。东方瑾莫汐然与姬嵬同时赶到了这边。当姬嵬看到秋鼎和和鸳鸯,刚刚共度良宵,颠鸾倒凤,一拳打向了秋鼎和的脸。
“你这个混蛋!”
鸳鸯羞愧的躲在灌木从中,急忙用身边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姬嵬大人,对不起,鸳鸯不能侍候你了。”
姬嵬听声音,一转身,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鸳鸯捡起了一块儿尖锐的石头,刺向了自己的胸口。这才是鸳鸯最想说的话,今生注定是不干净的,语气这样窝囊地活着,还不如一死了之。
谁知道姬嵬上前点住了她的大穴,对她情深款款,并没有嫌弃她的残躯:“殿下在,王妃也在,这个人一定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至于你,姬嵬说过,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姬嵬的妻子。你绝对不能对下我一个人去!”
鸳鸯激动地抱住了姬嵬,手里还拿着虎符。
华浅浅见状赶快过来扶她,就这么巧地将虎符转移到了自己的手里。继而一转身,扔给了莫汐然。
“汐然,快去找些干净衣服,弄些水来。”
“不必!”莫汐然刚要动弹,却听见姬嵬阻止,他将自己的衣服退了下来,包裹住鸳鸯,将她打横抱起,“多些殿下及王妃的好意,姬某的妻子,自己会照顾好,请你们一定要处置那个目无王法,眼中无人的败类!”
华浅浅也被姬嵬的话感动到了,她本以为是两败俱伤,无论是鸳鸯的哥哥,还是姬嵬,生还系数都很小,这下子,她全明白了。她不但低估了鸳鸯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一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