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寒风、树叶的沙沙声、老虎的低吼、狼的嚎叫、鹿的哀鸣……
苗楚楚手持皮鞭,向十字架上的肉粽子抽去。
带着哨音的鞭子迅速袭来,余总会本能的瑟缩一下。因为链索缠绕得很密,鞭子抽在身上只是微疼。可余总会夸大其词地大喊。
抽了几下,苗楚楚有点怕,收了手。
余总等了片刻,没有动静。他睁开眼,见苗楚楚原地不动,手臂突自微微发抖。
余总不耐烦地叫道:“接着抽啊!婷婷可比你强多了!”
婷婷比我强?!哼!抽死你这个变态!苗楚楚这么想着,颇为痛快,越抽越有劲!
“对!再使点儿劲儿!”
“你他妈的敢说婷婷比我强?我最恨的就是她!”苗楚楚责骂道,“你再说一个?抽死你!”
“我不敢了,不敢了!”余总哀叫着。
“说,这里谁最强?谁才是真正的花魁?”
“是楚楚、楚楚!”
苗楚楚右臂酸痛,把鞭子换到左手,继续抽。
……
音效在一只鸟的哀鸣声中结束了。这是停手的暗号。
苗楚楚扔掉皮鞭,擦擦汗,坐到床边休息。
寂静的屋里,余总的喘息和呻吟声显得格外粗重。
“放我下去吧!”余总歪着戴黑头套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请求。
苗楚楚双手支撑在身后的榻上,翘起二郎腿,晃荡着高跟鞋,不看余总也不回答。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他必须不断哀求,耗够了时候,才能放他下来。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余总向床的方向伸长了脖子,叫道。
余总的声音微微发颤,“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了我,让我到你的身边去!”
苗楚楚心中一动,翻身坐起,问:“我要20万你也给吗?”
余总想都没想地说:“给!”
苗楚楚踩着高跟鞋,走到余总面前,用鞭子把挑起余总的下巴,认真地问:“真给?”
“给,只求你放了我。”
“好!”不管真假,这话让苗楚楚很开心,她转到十字架后面,解开了链锁。
刚一被解放,余总便迫不及待地将苗楚楚按倒在地。堤坝坍塌,洪水汹涌而出,一泻千里。
冰凉的水泥地让苗楚楚觉得很不舒服。她推开瘫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肉体站起来。
余总心满意足地摘下头套,扔到一边。他的头发被汗水濡湿,一绺一绺地趴伏在头皮上。
到了第二天早晨,余总一睁眼,又变回那个说话慢条斯理、一脸正经的男人。昨晚链索勒出的痕迹早已不见。
苗楚楚服侍他穿衣、洗漱。
余总绝口不提20万的事,苗楚楚也知道那不过是戏言。但还不上钱的后果催逼着她,厚着脸皮再提一次。
“余总啊,求您个事儿。”苗楚楚脸上挂着笑,“您能不能借我20万?我写欠条,会尽快还上。”
余总没理她。
她凑到他跟前,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向您开口。我哥他病了,要做手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病死啊!”说着,眼泪流了下来,这眼泪倒是真的。
余总扭头看着她,思忖了一会儿说:“不是我不想帮你,谁能见死不救呢?可20万是个大数目啊!我手头也没那么多现金啊!”
苗楚楚垂着头,轻轻啜泣。她恨自己想不出更动人的理由。
好半天,余总拍拍她的肩头说:“抱歉了,帮不上你。我今天还有个会,先走了。要不,你找别的客人借借看?”
苗楚楚没说话,起身送客。
到了门口,她甜甜地说:“余总,人家想你哟!下次一定要找我哦!”
这个余总是个受虐狂,总比接待个施虐狂强。但愿他勤来,收入增加总是好的。20万,7月初就要凑齐,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