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朕不散布这个休息,你能上当吗?”
“你”
“苏玲还在等你,你走吧!”
“为什么不杀朕?”
“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司马涯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他想起了胡绮晴,想起了跟她一起走过的日子。他知道他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早在两天前,司马涯接到京城宫中的信函,说是胡绮晴已经为他诞下一位小皇子了,肥肥白白的,十分可爱,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马上长对翅膀然后飞回宫中望向胡绮晴母子二人。只是现在还有点事情要他亲自跟进无法抽身。
次日,司马涯下旨班师回朝,浩浩荡荡的队伍跟着司马涯穿州过省,回到京城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
回到皇宫内,盔甲还没有还得及拖下来,司马涯就迫不及待前往凤莱宫,他在宫外带来了胡绮晴喜欢吃的冰糖葫芦还有枣泥糕,可是当他踏入凤莱宫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令他不禁皱紧了眉头,庭院内落了一地的黄叶,月牙儿很小倩这两个丫头越来越懒了,走到殿门前,一层厚厚的灰尘直呛司马涯的鼻腔,知觉在告诉他,胡绮晴出事了。
这时,拿着扫把的小倩走了进来,她被点穴后就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在杂役房的房间了,听其他的宫女说,凤莱宫出事了,婉妃娘娘突然凭空消失了,有的说婉妃娘娘已经变成神仙了,可是只有小倩才知道,她家的主子走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月牙儿也被他们杀死了。在杂役房的那几天,小倩每天都向上天祈求司马涯快点回来然后还婉妃娘娘一个公道,所以每天忙完杂役房的事她就会抽时间来凤莱宫看看有没有人来过,可还是令她失望了。
小倩望着眼前的将军并走近了他,她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司马涯后忍了半个月的泪水像却堤的洪水般,扑到司马涯的怀里哭个不停。
“怎么了,小倩,婉妃娘娘呢?她应该生下皇儿了,朕怎么不见他们?”连月牙儿都不见了,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每次他出征回来胡绮晴都会粘着自己,为何今日特别冷清了。
“皇上,主子她跟小皇子被太后娘娘处死了。”小倩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终于等到司马涯回来了。可是婉妃娘娘以后也不会回来了以后也不会跟司马涯拌嘴了,以后也不会再教她们弄些好吃的菜了。
司马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他轻轻推开小倩,他临行前还将胡绮晴交给太后照顾,没想她在背后耍花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司马涯一拳落在宫门上,上面的铜环都被他打掉了。宫门因为受了厚重的内力被打得裂开了。
司马涯二话没说就直奔长生殿去了,他要问个清楚,他的母亲为什么那么狠心,连他的妻儿都不肯放过,他知道太后不喜欢胡绮晴,可是刚出生的小皇子是她的亲孙子呀!她这个做祖母的怎样下得了手。
“皇上,太后娘娘身子不舒服,不方便接见。”李公公冒死上前阻拦着,他已经全身发抖了,司马涯眼里冒着火,像要将李公公撕个稀巴烂似的。但是太后已经吩咐了她不想见任何人。
“狗奴才,滚开。”司马涯一脚踢过去,李公公连人带飞,重重地摔在殿内的大红住上,他不管她是装病还是真病,他今天就要太后给他一个交待。
“涯儿,刚回来就向哀家发那么大的脾气。”看司马涯一脸的怒气,又是打人又是骂人的,太后也猜到他来的目的。
“母后应该知道朕来的原因,婉妃到底犯了什么错,非要置她于死地。”太后的假仁假义司马涯看到就想吐,他实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么他会有那么毒的母亲。
“怎么?一回来就来质问哀家了?哀家好歹也是你的母亲,你到底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里。”太后发怒了,要不是为了晋国的江山着想,要不是为了他们两兄弟,她用不着跟后宫的女人斗个你死我活,现在倒好了,翅膀硬了,居然为了一个祸害来向她问罪,真是心痛。
“母后连儿臣最心爱的女人都要杀,小皇子是你的亲孙子,你怎么忍心你又合适将儿臣放在心上,从小到大,你只疼爱皇兄,何时有理过儿臣的感受,为了个人的目的你就不择手段,她才生完孩儿,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么?”他终于失去了胡绮晴了,司马涯还没有兑现他许下的承诺她就抛下他了,一统天下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没有了她在身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毫无意义的,这根亲手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混账,你就没有考虑过哀家的感受么?哀家为保你兄弟俩的性命,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你是这样报答哀家的。”太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地甩了司马涯一个耳光,如果现在告诉他胡绮晴凭空消失他会相信吗?既然他已经认定了是太后亲手杀死胡绮晴那也只好认了。
司马涯的眼神变得空洞了,死潭般看不出任何情绪,太后落在他俊脸上的巴掌已经麻木了,再疼也没有心痛。
司马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尚德殿的,脱下一身盔甲整个人摊在龙床上,无央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朕说过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司马涯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轻盈的脚步声正在靠近他。
“皇上,臣妾是来告诉你,婉妃姐姐没死。”喜嫔轻声地说道,那天她也在现场,只是她暗中派出了许多侍卫在京城的里里外外都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胡绮晴和小皇子的下落,然而,胡绮晴离奇失踪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弄得宫里的人人心惶惶,有些人在猜测她是个妖怪,有些人则说她是天上的神仙,众人的说法不一,而喜嫔认为胡绮晴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