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手机掉了那么简单,我昨晚三点多去南头关接她的,当时她很狼狈,我就什么也没敢问,送她回去后我也不方便检查她的身体,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受伤,以我估计,她可能是被抢劫了,但是我昨晚接她的时候她的包还在,不知道她手机是怎么掉的……“覃彧快速地说。
“你说什么?”姝白抓住覃彧的右手,覃彧没好气地说:“大姐,我在开车,你不要命了啊?”
“哦,对不起!”姝白被覃彧的怒火和焦虑吓着了,“那你开快点,我去看看如雾。”
“现在下班高峰期,我又没法飞,我中午去看过她,敲了很久门她也没开,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覃彧烦躁地按着喇叭,前面的车子还是不管不顾地以龟速挪动着。
终于到了如雾的门口,覃彧和姝白敲了很久门,门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姝白着急了,开始扯着嗓子呼叫如雾,还是徒劳无功,覃彧拉住姝白,说:“你别白费力气了,在这里等着,我回家去拿备用钥匙。”覃彧说完飞奔下楼,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了,覃彧把门打开,姝白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只见如雾卷缩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姝白走过去一把抱住如雾,哽咽着说:“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覃彧走过来扯扯姝白的衣袖,小声说:“那个,你先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受伤,我从家里带了瓶活络油,你给她擦擦,我下去打包些吃的上来。”
覃彧走后姝白撩起如雾的衣袖,看到手肘处一大片瘀痕,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发现腰上也有几处瘀痕。左脚小腿上也有瘀青,右脚脚踝肿了,姝白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那些伤,不敢碰,怕碰疼了如雾,如雾沙哑地说:“我昨晚遇劫匪了,把我劫上车载到了石岩又把我放下了,手臂上的伤是拉扯拉的,腰撞到车门了,脚被车门夹了。”
姝白瞪大眼睛看着如雾,不确定地问:“只劫财,没劫其他?”
“几个不良少年而已,胆子没那么大,手段也没那么变态。”
姝白松了口气,安慰道:“别难过了,没劫其他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姝白把如雾身上瘀痕擦上活络油,脚踝已经肿了,姝白也没敢弄,说等覃彧来了扶她去诊所。
覃彧买了些饭菜,粥,还有水果,三个人先填肚子,吃完饭如雾大概说了下被劫的经过,覃彧说:“你上网都不看新闻吗?荔香公园附近都发生好几起这样的抢劫案了,你偏偏那么晚了还往那边走,专门送过去给人劫的吧?你没带手机吗?平时有事没事老是打骚扰电话,关键时刻你怎么没想到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
“行了,覃彧,她都这样了,你就别责备她了!”姝白阻止覃彧再往下说,覃彧只得乖乖地闭上嘴,他怄火极了,恨不得把那几个小子抓起来大卸八块再扔出去喂狗。
“身上有没有受伤啊,要不要去医院?”覃彧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