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来就没个好东西,我妈几乎天天骂我,隔三差五就揍我,简直就是个疯婆子。她一直嫌弃我,说我是她的累赘,是她的拖油瓶,她常常说没有我她可以过更好的生活。这么嫌弃我当初又何必生下我呢?或者干脆把我生下来就掐死也行呀。”箍住如雾的人说,相对来说语气要平静很多,有种麻木不仁的感觉。听到他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如雾内心也很吃惊,看来是几个遭遇挫折而又积怨已深的人,不过如雾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他们如此恨女人,应该不会对女人的身体有兴趣了,钱财是身外物,没了就没了,身体可是自己的宝,如果有污痕这一辈子就完了!
副座的人又说:“女人确实没个好东西,我高三那年要不是因为班主任那八婆偏心,故意刁难我,我怎么可能考不上大学。我们都是被女人伤害过的人,所以我们现在专门抢女人。也让你们这些臭女人尝尝被伤害的滋味。“如雾尝试扭动了一下脖子,她的姿势有点暧昧,几乎是半躺在那个人怀里,那人感觉她的蠕动,伸手把她的头摆正,身子往下放一点,他用一只手把如雾的双手反扣在如雾头顶,防止她挣扎。这样如雾基本上是躺在他的大腿上了,由始至终他都没有乱碰如雾的身体,如雾不得不庆幸,顿时心生感激之情,如雾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感激一个劫匪。
如雾感性地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好人和坏人,我不否认有些女人会玩弄感情,贪慕虚荣,但至少我没有,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女人的!”后座右边的人阴森森地说:“你没有吗?我看你长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应该也伤害过不少男人吧?如果你说你没有伤害过,那你就对每一个爱慕你的男人来者不拒了,是个滥交的小荡妇,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如雾轻笑出声,待她意识到自己笑了,简极不敢相信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怎么可能呢?我从来不玩感情游戏,我可是个重感情的人。”没有人再接她的话,车内一阵沉默。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窗全部打开了,冷风从四面八方钻进车内,如雾感觉很冷,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抓住她的那个人说:“把她的手机卡给她!”前座的人应了一声。后座右边的人说:“给你十块钱让你搭的回去!”说完往如雾的牛仔裤口袋里塞了样东西。
面包车不知何时停了,后座右边的人下车打开车门,一直抓住如雾的人松开手,叫如雾下车,叮嘱道:“下车后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前面不远就有公路,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招辆的士。”
如雾下车后站了好一会儿才用力睁开双眼,可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面包车的灯全熄了,四周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