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努力睁大了眼睛,当看见那个东西的时候,只有不停地挣扎,那手终于松了一松,这时候却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那人使劲去掰开那只根本就不存在的手。
却发觉根本就是徒劳,这时候房门却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宇文成风和司徒允浩。
房门就这样大开,外面的月光透了进来,两人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脚下已经有了一小摊水,再看看那黑衣人的裤子已然湿掉了。
司徒允浩嗤笑出声,走了上去,擒住那人的肩膀:“你也不摸清我们的底细,就敢来偷盗东西,胆子确实不小。”
那人的声音却嘶哑无比:“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司徒允浩看着他,觉得很奇怪,因为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他却很惊恐的样子。
黑衣人的眼睛睁大到极致,手指指着虚空不断地颤抖。
宇文成风看着他反常的样子,直接过来一拳头就给敲晕了:“允浩,先将他绑了,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带到官府去吧,别惊扰到她们。”
将那些东西放进柜子里面,宇文成风走出去的时候,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这些人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司徒允浩将黑衣人绑在了外面的走廊之上,那人一直处于惊慌地状态,司徒允浩问了几句,那人都没有反应,他也就放弃了。
“义父,刚刚他为什么这么反常,以你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允浩进来劈头就问宇文成风。
“先睡觉吧,其他的别再想了。”宇文成风却摆明不想说多余的话,“有些事情你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其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女儿不见了,床上留了一封信:“娘亲,灯灯要自己出去闯世界了,希望娘亲不要担心,我要变得足够强大,这样以后就可以保护娘亲了。娘亲以后就和宇文叔叔一起回你的家乡吧,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不开心,何必祈求父亲的爱,何不寻找真心疼爱自己的人。因为宇文叔叔说的,让女人哭的都不是好男人,所以我不喜欢父亲,愿娘亲保重。十年之后灯灯一定会变得很强地站在娘亲的面前的。”
其光拿着这封信失措地奔到宇文成风的房间:“成风,灯灯一个人离开了?怎么会这样,她还那么小。一个人要怎么生活。”
宇文成风看着上面有些仓促的字迹,只有不断安抚着其光:“你不要担心了,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想来一定是想了很久,你现在难过也没有用的。”
“可是我还是担心,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儿。”其光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灯灯为什么不发一言地就这样离开了呢?
“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回白龙镇,你不记得二弟有一面神奇的镜子嘛,也许用那面镜子可以找到她现在到哪里去了。”等回了白龙镇,见到其他几兄弟,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真的嘛,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想起自己以前对待灯灯的态度,其光心中就是一阵难受,虽然知道她有些本事,但是再怎么说,毕竟是一个小孩子,而且外面的世界哪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好,我们即刻出发吧。”宇文成风也想早点回到白龙镇,真的不想这个唯一的妹妹再呆在沫府过着那样的日子。
司徒允浩看着眼前的两人,虽然不太喜欢那个小丫头,但是就这样走了,也确实有些不习惯。
三人急匆匆地往白龙镇赶,到了白龙镇的时候,也才正午,几个人看见其光来了,都热心的问着问那,其光根本就没有时间提沫羽灯的事情,而且三弟也没有在。
“你问三弟呀,三弟这次出远门了,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吧。”二哥看着其光一直问着三弟,觉得有些奇怪。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其光的眼泪又快不争气地往下掉了。
宇文成风只有安抚她:“你就等几天吧,灯灯的本事你也应该清楚,那孩子那样可爱,谁忍心伤害她呀。”
其光奇怪地看着宇文成风,他好像话中有话的样子,可是灯灯的那些事情自己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他应该不会知道才对。
这时候却收到了三弟的来信,就是大概说什么时候回来,而且已经料到其光会来等等,让其光不要担心灯灯,说她现在生活得很好。
不得不说,这一下子就安了其光的心,也就消停了。
沫羽灯看着已经快要掉下来的门匾,再次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听话,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呀。
抬头望望天,真的一只鸟都没有,只是看着远处一个黑点慢慢地靠近,沫羽灯睁大了眼睛,看来自己说错了,这里还是有鸟的。
“呱呱。”那鸟儿在沫羽灯的头顶不断盘旋,叫着,沫羽灯将头抬得更高,想要看清楚那鸟儿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结果发觉额头上落了一团凉飕飕地东西,用手擦了一擦,才看清楚上面根本就是一坨屎。
而且这鸟儿还会拉屎。
那鸟儿再次围着她使劲地呱呱叫,沫羽灯有些气恼,捡起一块石头就准备砸上去。
“施主,切莫杀生。”这一声施主却让沫羽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是转头看着那个老秃驴的时候,沫羽灯更加欲哭无泪,自己肯定被骗了,为什么这里是和尚,这里不应该是尼姑庵嘛?
“可是它欺负我。”沫羽灯才不想受气呢,人欺负自己就算了,一只小小的畜生也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
那乌鸦还在呱呱地叫,不欺负能欺负找不能欺负的欺负,那不是找死嘛。
“小施主,为何你一个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方丈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看她的穿者打扮,应该是富贵人家,为什么却一个人出现在这荒山上。
“额,我是来投奔你们的。”沫羽灯如实说,“只是这里不是应该是尼姑庵嘛?为什么为出现,出现你这样的?”
沫羽灯硬生生地将秃驴两个字咽了下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这样称呼他们。
“小施主,你是无家可归了嘛?可我们这里是寺庙,而且不收留女子的。”方丈看着她努力比划着双手的样子,却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佛祖不是救苦救难的嘛?为什么就不能收留我了。”沫羽灯眉峰一斜,看着方丈:“难道佛祖就是这样救苦救难的嘛?让你们的方丈出来。”
沫羽灯自认为很霸气狂妄地说道,然后抬头看天。
“小施主,我就是这寺庙里面的方丈。”方丈的手抖了抖,这孩子这么小,眉心的狂妄之气就这么浓烈,如果不好好教育,长大还真的不一定会闯出什么事情来。
“嘎。”沫羽灯再次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方丈,“你就是方丈,你不是开玩笑地吧。”
那衣服上面还漏了个大洞,方丈怎么会这么寒酸。
“是的,贫僧看天色也已经晚了,要不小施主先在庙里留宿一宿,明天要去哪里再动身吧。”那方丈看她年纪小小出现在这里,总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而且这周围多野兽。
“恩恩,好。”沫羽灯正在想怎么赖在这个地方呢。
看来这方丈还是好人,只是看着他的大光头自己的手就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