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蓝雪公主与四个宫女来空心花酒楼当商女,杨坤作为师父,就要验货,还要教练,眼盯嫩皮,手过浪波,口问长短。一开始蓝雪公主很不适,因为她是水晶之女,未曾遇风云之事,但她还是苦忍,如此三来五去,七上八下,却发现这也是种乐游。
一天,杨坤找蓝雪闲聊,杨坤问她为何当商女?
蓝雪逗曰:“为口乐!”
坤笑曰:“是为脖子以上的那个还是肚脐以下的那个?”
蓝雪曰:“一开始是为脖子以上的那个,现在为两个。”
坤曰:“我觉得肚脐以下的那个真够兄弟,只要它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脖子以上的那个混蛋。”
两人说说笑笑,倒也投机。苍娱见后很生气,驰过来赏了蓝雪一个耳光,曰:“你以后不准碰他,否则让你好看!”
两个宫女看见,赶过来欲动手,被蓝雪拦下。
蓝雪曰:“行!”
杨坤曰:“你再敢妄动,我休了你。”
苍娱抱怒不平,顿脚而去。蓝雪也回自己房间,不再理会杨坤。而杨坤为向蓝雪道个歉,软磨硬泡喊着开门,可是蓝雪怎么也不肯开,杨坤一怒之下踹破了门,进来却看见蓝雪内卧于床上流泪,于是杨坤闹笑话逗她,让她笑哭不得,伤心过后,就是鱼水之欢。
却说嘉明在南方四岛国讨伐天阳族,听得东昌周围卷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旋风,闹得民心慌慌,让他吃了一惊,派人暗查又查不出什么效果来,一捸着她们,她们就自尽。嘉明又舍弃不下这块肥肉,眼看就能扫灭南方四岛国,于是且战且看,盯前顾后。民心越来越恐慌,战争越来越恶劣,天阳族越战越勇,天史兵马越战越怯。如此恶战两年,天史兵马死亡超过百万,钱粮更不用说。于是加重粮税,到处招兵买马,百姓无不有怨言。而南方四岛国呢?全国七尺十去其六,旧兵几乎战亡,军队渗了女人,但它们还是顽强保卫,直到最后一人。
又一天,杨坤找蓝雪谈话,坤曰:“我看你不像凡女,实话说,说不准我能帮你。”
蓝雪知晓杨坤曾在障州领导人民爆乱,心下想道,说不准他真能帮上忙,罢了一下,曰:“你知东昌周围的这股旋风是怎么来的吗?” 
坤曰:“不知道!但被捉着的全是女分子。” 
蓝雪曰:“这是我谋划的。”
坤曰:“真的?”
蓝雪不再隐瞒,把事情前前后后给杨坤说了一遍。
坤敬曰:“原来你是天阳族的公主啊!真不可思议。” 
蓝雪曰:“你有什么好计谋助我一臂之力吗?”
坤曰:“有!再来一次爆动,嘉明必撤兵。”
蓝雪曰:“好主意!但怎么去搅拌这桶混水?”
坤曰:“容我想想。”
于是俩人就爆动一事秘议,最后一致认为以“减少粮税,还我太平”为由,组织民众来人民坡动员,然后上街示威,戏幕一拉,响应很大,特别是东昌周围的民众,好像它们忍了很久似的,早就盼望着这一刻的到来。消息传到嘉明军营,激起很大的波浪,将卒们个个盼着早归,这次必归无疑。无奈之下,嘉明只好撤回 兵马平定内乱,回到东昌时听知障州被杨坤占领了,各座城池也在与官兵斗争。眼下有两条路:一是先平定各座城池,再灭杨坤;一是先灭杨坤,再平定各座城池。嘉明选了前者,平定各座城池后拖兵围攻障州,前面说过,障州是一座山高地险,易守难攻的大城,强攻必危,只能围困。但他不知杨坤早有防备,边死守不出,边朝东昌方向挖地道,又知东方人迷信,每天清晨散食于城内,让林鸟朝城内飞,见者无不迷惑,以为城内有神灵,此举是为动摇军心。且每三五日深夜明举火把,打开城门,大擂金鼓,恐吓得嘉明兵卒忐忑不安,久而久之,他们也就麻木,不以为然。
三个月后,地道挖成,杨坤命人深夜在北门举起火把,打开城门,大擂金鼓,嘉明兵马以为还是假象,置之不理,不料杨坤兵马真个杀出来,杀得嘉明兵马落花流水,消息传至各门守寨,嘉明以为杨坤往北门逃亡,于是召集人马朝北门赶去,留少量兵力守各城门,杨坤趁机穿地道而出,朝东昌赶去,嘉明尚未拿下障州,听得杨坤向东昌奔去,大惊,又命兵马往东昌赶,被杨坤少量兵力拦于芒山道,当他破芒山道时,来不及了,杨坤已占领东昌。
天下官兵知晓东昌落陷,无不震惊。京都不能一日无主,于是嘉明召集兵马守住东门与西门,强攻北门,留南门予杨坤逃生,杨坤兵力少,死守不住,不走南门,破西门而跑,嘉明跟后追,杨坤边逃边号召民众,队伍越来越壮大,但还是不敌嘉清兵马,只好且战且逃,一直逃到灵河以西。在唐宝河湄死守口岸,嘉清兵马不得过,只能通过庆阳口岸过灵河。杨坤过了灵河,立马派蓝雪公主回南方四岛国说脱父皇,让他领兵北上,复仇天史。嘉明尚未拿下杨坤,听得天阳族国兵马北上,大惊,又从灵河以西撤回来。
灵河以西多有不服嘉明统治者,尽让杨坤收拢,到处招兵买马,扩张土地,从唐宝南下得南定,北上得清迈,由于天河山脉阻隔,蛇谷关不能战、银川不能破、石川不能穿、四川不能过,故天史被杨坤隔成两半。虽然各重要城邦关寨皆是天史忠官良将,但依然有可能兵变。话未说完,还真应了,沙蒙原候王凡嵩到处煽动民众爆动,与各寨营兵马混战一团,其它原诸候国也跟随响应,天史兵马镇压不住,于是纷纷独立。只有原玄武国还没人理会,为咋?根由物语毒瘤病,让玄武成了女儿国,就算数年来有人西迁,也在少数,多处依然是废城荒地,生活在那里的女人个个心灰意冷,无不悲凉。怎能恢复正常的生产力?
天下大势,分必合,合必分,合必战,分也必战,苦的是百姓。
桑塔新主郑庭领导桑塔独立后,领兵西进平山安,然后南下占普宁。而凡嵩恢复沙蒙后,领兵出金川,兵分两路,一路南下占四川关寨,一路北上防御郑庭兵马西迁,尽拢玄武辽阔的土地,然后按兵不动,养精蓄锐。故灵河以西分为三国:一个是中央平原国,杨坤为国王;一个是桑塔高原国,郑庭为国王;一个是沙蒙辽西国,凡嵩为国王。而灵河东北有两国:一是天史国,以嘉明为皇帝;一是高阳盆地国,以郭刚为候王。灵河东南呢?固然是南方四岛国,以华南公为君主。嘉明击退华南公的兵马、平定内乱后,大伤元气,不敢妄动。天阳族兵马从天史撤回南方四岛国后,全身带伤,疲惫不堪,亦不敢轻举,复收城墙,安居乐业,奋力图强。一场灾难过后,大家身心疲惫,都养精蓄锐,不敢轻举妄动,故天才恢复了以往的太平。
正是:大国易分小易合,合合分分看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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