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祥子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同时传进来白老师温柔的声音:“祥子,我家那屋扒坑了,没地方睡,今晚你就和老师睡在这屋里的大床上吧。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水声连续,祥子的脑海中突然现出了一个想法。
祥子无法再像刚才一样静心地看书了,一颗心早就到了另一个房间。
白老师在干啥呢?祥子忍不住站起来循声走去。
西屋的门紧闭着,祥子站在门外,那一阵哗哗的水声,正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那水声一会响一会停的,搞的祥子的心里痒痒的,特别想看看里面的世界。
祥子瞅了瞅这扇门,是木制的,上面镶这玻璃窗。玻璃倒是挺大的,就是被布帘挡着,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白老师的影子。
望着那屋里昏暗的灯光,祥子想到了一个办法。
祥子关了灯,坐在离西屋一米远的凳子上注视着西屋的门。
果然,这屋子的等熄灭以后,整个屋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时候,白老师的房间那橘*色的光线下,白色的花旗窗帘上,也显出了白老师的影子。
祥子的喉咙干渴起来,那影子分明是很光鲜的,曲线分明。
祥子看到白老师一只手撩起长发,另一只手正抓起一个瓢王自己的头顶上浇水呢。
水流落在那高耸的雪峰上面,溅起一片水花,再往下看,祥子的身子就闷热起来了。
白老师的手开始在胸前揉着,过了一会儿,就停留在两腿间…………
祥子的体内燃烧起一股火焰,白天在孙兰哪里被撩起来的热焰,现在变得更强烈了。
祥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高高的支了起来,简直就要顶破裤子了。
祥子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急剧的膨胀着,他不自觉的把手放到了那里……
他约摸着白老师要洗完了,转身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书,可心思不在书上。
西屋的门”吱咯”一声响,祥子的心里一蹦,知道白老师要来了,就强自镇定,目不斜视。
白老师果然来了,轻巧的脚步声敲击着地面,耳边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孙金阳,看哪本书呢?这么入迷?”
祥子一抬头,眼前是一幅迤逦的景象。
白老师只穿一件及膝的连衣裙,布料子很薄很薄。看不清里面穿还是没穿衣服,祥子的心儿都要跳到嗓子李来了,很紧张。
祥子心虚的说道:“《秦琼传》,老师你看了吗?真有意思。”
“呵呵,那本还可以吧。你最好多看看这边的书,对你的学习和写作文会更有帮助。”白老师说着坐到了床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祥子的目光落在他雪白匀称的腿上,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赤着腿。
白,真是白!
祥子有些痴迷了。
白老师没有注意到祥子的眼神,一边低头擦着头发某一边说道:“祥子,你上次写的《娘》这篇作文写得真是不错,是亲身经历吗?”
“嗯,一般一般。”祥子含糊的说道。
又聊了几句,白老师说道:“太晚了,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祥子听话地躺下了。
夜深了,祥子躺在白老师的身边,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白老师的周身飘荡着一股清香,随着他的呼吸在自己的周围散开,简直就像毒药一样,诱惑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祥子忍的好辛苦。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了。
这一夜,祥子就一直精神特别亢奋着。也不知道白老师看见没有。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祥子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祥子依旧是在白老师家里住,不过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
一切平常得很,就是一个学生到老师家里借住几天而已。
白老师只是把祥子当成自己的学生,一个大男孩而已,很随意,有时候就穿的随便了点。
相处的久了,两人的关系也就亲密了好多。
这几天,白芳越来越喜欢祥子了,这孩子勤快,聪敏,长的俏,嘴儿又甜,经常哄得白芳一整个晚上笑个不停。
白芳发觉与祥子在一起很开心,愈发负责任,每晚都坐在祥子的身边辅导功课。
有时候,遇到祥子不会的题目,白芳会手把手的,紧贴着祥子的身体给他讲解。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祥子最幸福的时刻,祥子会偷偷的享受着那种愉快的感觉。
祥子现在才知道了村里的男人,为啥都老往桂花婶哪里跑了。
明知道放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去上别人的女人是错的,还乐此不疲。
原来女人跟女人也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就是有这种强大的吸引力,白老师就是。
不久后,学校放了暑假,夏蓝花也出院了。
祥子只好恋恋不舍的告别白老师,又悄悄的和孙兰告别。
孙兰临走时狠狠的在祥子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以后回去看她的。
祥子就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医院。
出院那天,乔四赶着马车来接他们娘俩。
车上几个人的言语很少,各怀心事,只有娘依然十分兴奋。
娘的眼睛不是的瞟着乔四,里面流着一种动人的光彩。这种光彩是娘在看祥子时不曾有过的。
祥子暗暗观察着,知道母亲是想念乔四了。
在瞅瞅乔四。虽然对母亲关心有加,但眼睛却一直不敢跟母亲的眼睛对视,动作也不再亲密。
祥子心里就有了一个疑团,难道拉帮套的又跟那个女人好上了。
这样一想,祥子心里就挺来气。回去一定要查个清楚,若是乔四还跟那个女人有往来,宵夜非废了他们不可!
马车在山道上艰难的行走着,一直道中午才到村里。
路过寡妇桂花的房前时,祥子就忍不住往里面望了望。
心头竟期待着什么……
夏蓝花回来了,家里立马有了生气。
乔四把坑烧的热热的,又杀了一只鸡,加上先前采的蘑菇一起炖。不多时,屋里就传来了一阵香气。
在城里睡了那么久的娘俩,再次回到自己家的土坑上,浑身是说不出地舒坦。
夏蓝花躺在坑上,目光却追随者乔四,看着他忙里忙外的,心里很是满足。
祥子不时地帮忙打下手,做些跑腿的活。
晚上,一家人坐在火坑上,围着一张桌,啃着香喷喷的鸡肉,温情极了。
夏蓝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祥子看着娘这样,心里也很开心。
饭后,祥子急忙跑到赵婵家和三娃家里玩。
“赵婵,在家吗?”祥子走进赵婵家的大院轻声唤道。
大黄狗摇晃着脑袋在祥子的脚边嗅了嗅,发出欢快的叫声。
“乖,阿黄。”这只狗是自家的大黄狗下的崽儿,见了祥子还很亲近。
“哎,祥子,你啥时候回来的?”赵婵从区里走出来,手里摆弄着一个铁夹子。
“你干嘛呢?”祥子问着,好奇的走上前去。
“昨个俺在打米场哪里看见一个长的像貂一样的东西出没,俺想逮住一个看看。那玩意儿长的还很好看呢。”
“哦,真的吗?俺也去。”祥子说着,好奇地跟着赵婵一起来到了村里的打米场。
这打米场秋天最为繁忙,夏季最冷清。这个时候各家各户很少有打粮食的,也很少有人出没。
待到天黑时,两人分别将夹子藏在旮旯里,在夹子上面放了一块馍。
做好这一切后,两人就悄悄的埋伏在墙根底下的阴影里,默默地等待着。
大约半个小时候,两人正寻思着那货咋还不上套呢?忽然听到有响动,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走来,一下子坐在打米场中间的稻草垛上。
祥子和赵婵面面相觑,不知这女人想干嘛。细看这女人的轮廓想胡大傻子的婆娘,胸口像布袋。
正想着,外面有走进来一个男的,细高的个儿,瘦的像竹竿。正是村里不务正业,偶尔倒卖点小山货或女人穿戴小零件啥地黄德新。
赵婵小声说道:“祥子,我看他俩八成是来搞破鞋的。”
祥子笑而不语,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赵婵就闭上了嘴,两人集中精力朝那里看去。
只见那女人说道:“死鬼,咋走那么慢,俺都等你半天了。”
男人坏笑着说道:“咋了,肥姐,是不是那里痒痒得受不了了?等会儿俺使劲给你搓搓,保证马上就好。”
“去你的,你来时没人看见吧?要是让俺家那口子知道,非得剥了俺的皮不可。俺可害怕。”
“没人,俺特意瞅了后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来,肥姐,快让俺尝尝,可把俺想死了。”
祥子和赵婵都伸长了脖子看着。
只见男人将女人压倒在草垛里,两人在草垛里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就见远处时隐时现地露出两个白光光的身影儿来。
一会上一会下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是令人震撼。
寂静的山村里传出人的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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