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赵婵和三娃疑惑地说着走了。
祥子靠在墙根儿继续等着。
“孙金祥,你咋还没走呢?”白老师夹着书本走到跟前说道。
“白老师,好!俺在等同学呢。”
“哦。那老师先走了,孙金祥,晚上回家把今天的作文题目好好想想,这可是要选送参加比赛的。”
“好的。白老师,再见!”祥子纳纳地说道。
望着白老师曼妙的身子,在慢行中画出一副美丽的弧线,祥子心里一阵阵冲动。恨不能把白老师按倒,感受一下她和校长做那事时的感觉。
正想着,身后传来柔弱的女声:“孙金阳,看什么呢?”
祥子转身看到孙兰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拘谨地提着书包,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与激动。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约会”。
祥子就笑了笑,装作很老练地说道:“咱们到小河边走走吧。”
孙兰腼腆而甜蜜地笑着说道:“鸡蛋是你给我的吗?”
“嗯,俺看你午饭总是吃馒头咸菜,俺就多带了两个。”
“呵呵,谢谢你。下次不要带了。”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上了一座桥。
这里是通往回村里的必经之处。
祥子知道孙兰家也得往这个方向走。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经常停电,一群大点的孩子就无所事事,站在桥那边吹口哨,还贼响!
祥子和孙兰刚走到桥上,就看见一大群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站成两队,比着吹口哨。
那情景跟九十年代的电影院半截停电一样,双方互相吹,吹到后来腮帮子不灵了改骂,骂上十几分钟就突然开打!
孙兰开始是捂着嘴笑,后来看到双方真打了起来,而且还是抡着扁担或棍子打,乱哄哄的打成一片。
孙兰害怕了,双肩都有点发抖,小脸煞白,紧张地靠近祥子说道:“他们会不会打到咱们啊?”
可是双方把道路给堵死了,祥子和孙兰被夹一边,躲也躲不过去。
就在沈兰害怕之际,祥子突然冲上去,抢了一根棍子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牵住她的手,嘴里喊着让开,就杀进了人群。
那时候,打架不讲策略,直接上,瞅准了就开抡。大家也都很守规矩,除了扁担就是大木棒。除非打急眼了,不然是没有使用刀啊剑啊的,更没有火药枪、改装鸟冲等热兵器。
大家估摸着是达成了默契,输赢不重要,重在参与和锻炼身体!就像现在的全民健身。
正因为这些默契,祥子竟真靠着平日里的锻炼,和现在急于脱离困境的意志所驱使,成功地杀出人群。
尽管身上上中了好几棒,衣裳也给鲜血染红了,脑袋上还挨了一棒子。
但不管怎样,现在两人是处在这群人之外了。
“祥子,你没事吧?”孙兰看着祥子担忧地问道。
祥子冲着沈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就向前跑去。
抬头看时,发现天真是他的妈蓝!
祥子有一种当了英雄的感觉。
两人手牵着手向前走,一直走到孙兰的家门口。
孙兰说道:“俺家到了。”
“哦,那你进去吧。俺这就走。”
“咯咯,跟我来。”孙兰笑着说着就摘下脖子上的钥匙,打开大门,请祥子进去。
祥子四下里张望着走进了孙兰家。
这是一间普通的泥土房,但修葺得很结实,一看冬天就能暖和。
“坐这儿,俺给你处理一下。瞧你这里都是血,回家不把你娘吓着的。”
孙兰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从暖瓶里倒了些热水,将毛巾绞湿了,再温柔地揽过祥子的头,脸凑近祥子。
先是用毛巾擦了下他的伤口,然后上了点药水,大概是消毒的之类的吧。
祥子此刻也顾不得疼了,只感觉到孙兰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少女的体香,很好闻。
从上往下看去,正好看到低着头在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孙兰那微微起伏着的饱满的山峰。
那浑圆挺翘的模样惹得祥子一阵发热,特别想伸手摸一下。
隔着衣裳祥子想象着里面的风景,连孙兰已经包扎完了都没有注意到。
“你,你看什么?”孙兰见了问道。
她看见祥子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臊得通红,含嗔带喜地瞅着祥子。
见她没有责怪自己,祥子突然生出大胆的想法来。
他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说道:“孙兰,你能让我摸摸吗?”
这样唐突无礼的要求,他本来想孙兰一定会拒绝并把自己赶走的。
但几秒钟后,孙兰却自己解开了衣襟说道:“你想摸就摸吧,但是不许跟别人说。俺这里谁也没瞧见过,俺只是喜欢你。”
孙兰臊得闭上眼睛,两只圆润的大白梨向前耸着,微微颤栗着。
祥子望到那两团散发着香气的饱满的雪峰,心儿狂跳着,慢慢靠过去,伸出长了茧子的手按在了上面。
靠,软!真是软啊!嗯,好舒服。
祥子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不断用手变幻着那雪峰的形状。
而孙兰则紧咬了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直到祥子一时兴奋加了力,孙兰这才忍不住就发出“啊!”的声音。
祥子连忙松了手,面红耳赤地说道:“对不起,是不是俺弄疼你了。”
孙兰怎好意思说:是你弄得俺太舒服了。只好低头下头不吭声,脸蛋红得跟秋后成熟透了的苹果。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孙兰连忙系好衣扣,两人慌乱地分开了。
祥子尴尬地不知如何掩饰,万一让孙兰的家人看到如何是好?
他抓起书包,飞快地跑了出去。
“哎,你是谁?哪家的野小子,怎么跑到俺家里来了?”
听到这声音,孙兰连忙跟了出来,说道:“妈,是俺同学。今天为了救俺受了伤。俺帮他包扎了一下。”
“大娘好,俺有事,先走了。”
祥子一口气从孙兰家跑到通往保命沟的土路上,方才停下来休息。
抬头望着远处笼罩在暮霭中的藏青色的群峰,他幸福得真想大喊大叫。
祥子挽起裤管大步在山道上疾行,几个纵跃跳过保命沟里的一些沟沟坎坎,又爬过一座山,终于进了屯子。
村里饮烟袅袅,家家户户的房屋都笼罩在一片祥和宁静的气氛中。
祥子迈着轻松的步伐,信步走在村口的土路上。
闷头赶路的祥子眼前出现一双女人的脚,雪白粉嫩而又肥厚的脚趾上现着淡粉色的光。应是用月季草花染过的吧。
村里哪个女人会这么美呢?
抬头看到脚的主人,不由得疑惑万分。
“呵呵,祥子,你有东西落在俺家了。敢不敢跟俺进来拿回去?”寡妇桂花用妖媚的语气轻佻地说道。
年轻的祥子哪里受过如此挑衅,眉头一挑冷冷地说道:“那有啥不敢的,是啥东西?”
“既然你敢,那就进来吧。”
桂花扭着向外凸出的大磨盘进了屋。
祥子想:她那磨盘那样大,是不是跟男人睡觉睡的。
祥子走进院子的时候,桂花八岁的小女儿水仙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看见祥子进来了,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向后闪了闪。
他觉得这女孩太可怜了!
她的娘每每和男人做好事时都要把她赶出去,而她小小的年纪就要在外面听着娘那样的叫声。
祥子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熟鸡蛋,放到水仙肮脏的小手里说道:“给,吃吧。”
水仙欣喜感激地看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微笑。
桂花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出声,眼里露出一丝讥诮与痛楚。
桂花在前面走着,祥子这才注意到桂花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衣裳,身子轻摆间隐隐看见里面的春色。
祥子的心忽然跳得历害,那里又躁热了起来。
祥子有点害怕,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是目光又挪不动,迷惑地凝视着桂花婶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个篓子。
在她弯腰的时候,整个后面的风景全部暴露在祥子的眼前。
祥子感觉自己的呼吸不顺畅了,只好张大口吸着气。
这时光,桂花婶突然转过身来说道:“祥子,上次你把蘑菇落俺家了。俺吃了一些,这篓子还给你。”
桂花婶说这话时人已经转过来了,看见祥子痴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有点意外,转瞬又恢复了以往的作风。
桂花浪笑一声,在祥子的脑门上轻轻地一点说道:“哎呀,我的小男人啊,还真长大了。来,让婶看看你的中用没?”
桂花说着一伸手抓住了祥子的那里。
祥子一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你干什么?马加坏货,松手!”祥子恼羞成怒地吼道。
这一句话似说到了桂花的痛处,她的脸色悠地一变。
她本来没想对这个毛孩子做些什么,是真心想还给他篓子而已。
可是,就连他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都敢这样辱骂自己,那自己还留着脸皮做什么?
她感觉心里在滴血,就仿佛被人当着全村人的面剥光了衣裳游街一样。
桂花的脸色在急剧变化着。
哼,你们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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