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人家屋的窗户里透出来的星星点点的黄晕的光,才能知道这里还存在着生命。
屋子里面,在昏黄的蜡烛的光芒下面,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二岁左右的小女孩,她正在摆弄着手里的一个货郎鼓,偶尔之间会发出一两声“咚咚”的声音。
床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活动。
女人的嘴里发出来的是那种有点冷漠又有点愉悦的声音,而那个男人则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一头大黄牛一样地在卖力地做着运动。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那个男人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穿好衣裳后把几张纸币放到了小孩子身边的桌子上面。
然后又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李海艳一眼,不甘心地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两个雪峰上面捏了一把,这才邪邪地笑着,满足地离开了这个屋子。
儿这时,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嫉妒疲惫的慢慢地坐起身来,又慢慢地穿好衣裳,然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已经散乱的头发,这才拿起桌上的那几张钱,坐到了孩子的身边。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她以为又是一个男人来了,就有些疲惫而又不悦地问道:“谁啊?”
“是我,张惠妹。海燕姐,你快开门啊。”门外的张惠妹说道。
“啊,原来是师妹啊。你等等,俺就来了。”李海艳兴奋地说着,慌里慌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头发就急忙去开门了。
刚把门打开,随着一阵微凉的夜风,张惠妹一闪身就走进了屋子里面。
“师妹,你这么在这个时候来,黑灯瞎火的不放心。”李海艳拉着张惠妹的手激动地说道。
“白天在上班,没有时间,就只好夜晚来了。”张惠妹看着李海艳说道:“喲,孩子都这么大了。”
张惠妹说着就抱起了孩子,孩子到也不认生,定定的看着她,不哭也不闹。
“快把她放下吧。来坐。”李海艳从张惠妹的受伤接过孩子说道。
张惠妹见说就坐到了李海艳身边的一个凳子上问道:“海艳,你老公呢?”
听到她的问话,李海燕的脸上的笑容就立即变成了阴霾连天的脸色。
“海艳,是我不好,说道你的伤痛上了。”张惠妹见了,立即满含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你喝水吧。”这时,李海艳一惊把孩子放到了地上,给大家一一倒了开水。然后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把自己着一两年了的遭遇一五一十地给大家说了一遍。
张惠妹和他的几个同伴们听着,脸上都是满满的同情和愤恨之色。
坐了一会儿,张惠妹就说道:“海艳,真是辛苦你了。再过一两年,等孩子稍大一点了,妹就帮你去跟那个无亲的男人打官司,要回你的公道。”
“惠妹。太谢谢你了。”李海艳十分感激地说道。
“是啊,这样的一个无良的男人,是应该 一点厉害尝尝。”一边的慧真也说道。
这时,张惠妹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说道:“海艳,你要坚强的活下去,天总会亮的。”
“我会的。”李海艳点着头说道。
“海艳,时候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张惠妹看着李海艳说道。
“对啊,海艳,过一段时间我们再来看你。”一边的一个女人说道。
“谢谢各位姐妹对我的关心。”李海艳微笑着说道:“你们慢走。”
李海艳说着就把她们送到了门口,一直看着她们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才回过身来关上了门。
看着屋里放着的这些东西,李海艳的心里举得非常的温暖,还是自己的这些姐妹们好啊!真是危难见真情!
整理好这些东西,李海艳就抱起孩子到里面去睡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钱土根正还搂着慧静沉沉地睡着。
太阳的光芒从窗口照进来,投射到床上躺着的两个人的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钱土根睁开而来眼睛,他看到慧静正在里面的灶间忙碌着,就起身穿好衣裳,也来不及洗漱,就来到了他的身后。
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并把自己的恶头轻轻地铁道了她那柔软的头发上面,一双大手也已经来到了那对饱满的雪峰上面。
“别动,俺正在炒着菜呢。”慧静这转过头来白了他一眼,扭动了一下腰身,腻声说道。
“我就喜欢吃这样的香味。”钱土根说着一下子就含住了她那晶莹的耳垂。
“要死了,人家痒死了。还不快放开。”慧静扭动着头说道。要想脱离他的挑逗。
这时她在钱土根的拥抱和舔弄下已经感到浑身发热了。心想在这样下去自己可就要挡不住了。
这时,锅里的油忽然一下子腾地升起了一股火焰燃烧了起来。
“快放开,锅里起火了。”李海艳说着一面飞快地那字锅盖一下子就盖在正在燃烧着的油锅上面。
看着这样的情景,钱土根这才有点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的身体,打开门到外面去告卫生了。
“土根哥,来吃饭了。”一会儿,慧静就在里面叫道。
“来啦。”
钱土根说着放下手里的动气就炒里面走去,吃罢饭,钱土根就又上山去了。
这里,慧静收拾好碗筷,相待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去山上的庵里了,也不知道哪里到底怎么样了?
这样想着,就锁上门朝着山上走去。
山上,小庵的门口的场地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尼姑正在慢慢地打扫着地面上的树叶和垃圾。
整个庵子里就是没有一个其他的人影出现,显得是那样的寂静,惊得让人根绝倒有点阴森可怕。
只有那些树上,林间的鸟雀的鸣叫声给这死一样的地方增添着一丝的生气。
这时,从山下走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的女人。
只见她在这崎岖的山道上面矫健地走着,仿佛就像是走在平坦的大路上一样。
过来十多分钟的时间,她就来到了那个正在打扫走着地上的垃圾的老年尼姑的身边。
“海艳,你来啦。”
那老尼姑显然还是耳目聪灵,这时,她立即就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面前正亭亭玉立的慧静面现笑容地说道。
“怎么是你在搞卫生了?其他的姐妹们呢?”慧静没有看到其他的几个小尼姑心里早就产生了一丝的疑惑,这时就看着那老尼姑问道。
“早在一年之前就都还俗下山去了。”那老尼姑平静的说着,又开始扫地了,似乎她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因此,在她的心里也就波澜不兴。
“哦,那就是说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慧静一听不觉就吃了一惊,自己这段时间不来,想不到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这里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简直就让人有点难以相信。
“是啊,这样的鬼地方谁还愿意住下去呢。”老尼姑说道。
“师太有没有回来过呢?”慧静看着老尼姑问道。
“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老尼姑说道。
两人说着,就已经来到了小庵里面。
这庵里面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现在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生气。地上的那一个个的蒲团上面也都落满了灰尘。
上面的佛像也都变得灰暗无光,上面也都是满身的灰尘了,有的地方甚至还挂着蜘蛛网等的东西。
到里面各处去转了一圈,原来的一间间房屋,此时已经都是人去屋空,铁将军把门了。
看着这样的一片凄凉寂寞的景象,慧静的心中也不觉产生了一种悲凉的色彩。
哎,时过境迁,今非昔比啊。
也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
这时,不觉已经来到了慧静自己的住处,打开门,她轻轻地走了进去。
看着里面那一如往昔的陈设,慧静的心头不觉就有了一种物是人非的苍凉的感觉。
她来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时,那老尼姑就给她拿来了开水。
“放着,你去吧。”慧静看着自己的房间说道。
听到迟重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来看着老尼姑出去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就从桌子上面拿起一本《观音经》看了起来。
可是,这时的慧静那里还看的进去,翻着看了一页,就觉得那书上的字,正在慢慢地变大,变大,然后竟然变成了钱土根的身影。
只见钱土根正笑嘻嘻的站在她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她说道:“慧静,你怎么上山去了?难道就不想和我一起过日子了吗?”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放心这才过来看一下的。”慧静听了就连忙解释着说道。
“我不信,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钱土根说着扭头就往外面走去。
看到他已经忘外面走去了,慧静的心里可就急了,急忙站起身来说道:“我真的是不放心才来的,马上就和你一起回去。你等等我啊。”
慧静一面说着一面就飞快地朝着他走去,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
可是触手之处却是冰凉的一片,她不由得凝神一看,原来自己面对的是那墙上挂着的一幅观音大士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