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来到李海燕的身边关心地问道:“闺女,你没事吧?”
“谢谢你,大叔,我没事。”李海艳看着中年人感激地说道,那双美目里含着晶莹的感激的泪水。
“不谢了,你以后一个人走的时候小心点。”中年人淡淡地叮嘱着就走开了。
李海艳从惊魂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已衣上面的几个口子已经被扯开了,脖子以下的一段晶莹雪白的皮肤都已经裸露了出来,就连忙把那几个扣子扣上。
她正要往前走去。
“海艳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过头来一看,不觉惊喜地叫道:“师姐,是你。”
“你这是怎么啦?”慧心看到一脸忧伤,又有点衣衫不整的李海艳疑惑的问道。
心想,刚刚吃过她们的喜酒,应该还是甜甜蜜蜜的成双成对的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一夜之间就忽然变得这样落魄了?
而且他的脸上还隐隐的有着泪痕,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这样想着,她就关心地问道:“师妹,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们刚结婚就 闹矛盾了?”
李海艳听了师姐的问话,不觉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的,从她那娇嫩的粉脸上面成串成串地滚落下来。
慧心一见,连忙走上前去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去了脸上的泪痕说道:“师妹,有什么心酸的事情就说出来吧,这样会好一点。”
李海艳就把自己刚结婚那天夜里的事情,和今天所遭遇到的事情,大略地跟自己的这个师姐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师妹,你别伤心,改天我帮你去好好地教训教训他。走,我们去吃饭吧。”慧心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们师姐妹俩这样说着走着。
这时,慧心抬头一看,看到前面不远处正好有一个点心店,于是就拉着李海艳走了进去。
正在这个时候,在山上砍柴的钱土根也正坐在一个大树底下的,一块石头上面看着自己的饭团。
吃着吃着,他的眼前不觉有浮现出了李海艳,那美丽动人的身影和昨天夜里的情景。
“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她了吗?”钱土根一边吃着饭,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那时候,李海艳是多么的凄苦啊,她用祈求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眼睛中分明是希望得到自己的明鉴,希望自己知道她是清白的。
“哎,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是冤屈了她了。可现在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让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去求一个女娘们原谅吧。”
想到这里,钱土根不由得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看她怎么办?
俗话说,船到桥门自会直,横锁桥门有几只。
想到这里,他就狠狠地吃起饭来了,准备打好一旦柴就回去了。
当慧心拉着李海艳来到一张桌子边上刚坐下的时候,店家连忙来到她们的面前微笑着问道:“二位客人吃点什么?”
“来两碗肉丝面。”慧心头也不抬地说道。
看到店里面走进来一尼一俗,两个漂亮的清丽的女孩子,正在店里用餐的那几个客人,立即就纷纷把自己惊艳的目光,集中到了李海艳和慧心两个人的身上。
有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哎,现在的世道也真得变得不同了。你看,尼姑都开荤吃起肉来了。”
“嗯,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听说有很多的尼姑也要还俗去嫁人了呢。”
“这是国家的命令嘛。”
……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李海艳可是就气不打一处来了,怎么难道尼姑就不是人了?吃不得带荤的食品了?
古代的唐太宋还特别给少林寺开了戒,让和尚们是荤食呢。
她正要站起来说话,慧心一把就来住了她,李海艳就只好坐下来继续吃自己的东西了。
再说那个慧静,自从在昨天夜里在钱土根家的后窗上面,偷看了李海艳夫妻俩的事情后,不觉满心欢喜,心里也更加痒痒的,充满了期待。
她当然是希望钱土根和李海艳最好是闹僵了,两人分道扬镳,这样自己才会有插足的时间和机会。
一会儿时间,李海艳和慧心吃好饭付了钱就出来了。
“海艳师姐,今天夜里你准备到哪里去?”
走出店门,看到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慧心就问道。
“哎,还正没有想到去哪里呢?无家可归了。”李海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非常无奈地说道。
“这样吧,今天夜里你就在我那里睡一夜,明天再说吧。”慧心看着李海艳询问的说道。
“那好啊。让我怎么感谢你呢?师姐。”李海艳一听高兴地叫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往山上的小庵里走着。
钱土根的屋里。
钱土根正坐在桌子前一个人在吃着饭。
他忽然感觉到今天的饭怎么就是淡而无味的,无论是吃哪一个菜都是这样的味道。
这时,在钱土根的眼前忽然就出现了李海艳那美艳动人的身姿。
她那美艳动人的的脸上满是幽怨的楚楚可怜的神色,一双吸引人的媚眼里面饱含这有缘的目光。
她那洁白娇嫩的皮肤就像是可以吹弹的破一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吸引人的晶莹的光泽。
她那忸怩不安和紧张地神情,似乎在想自己说明着她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钱土根的心几乎是动摇了。
不,可她为什么会么有落红的呢?
肯定是因为她已经做过了这样的事情了才会没有落红的。而这样的事情正是我最恨的。
想到这里,钱土根就立即有坚定了自己的意志。
与此同时,李海艳和慧心也已经他在床上在说着悄悄话了。
“师姐,你说我有多冤枉的。”李海艳换看着慧心说道。
“怎么了?”慧心转过头去问道。
“你说我怎么就会没有那东西的呢?”李海艳疑惑的问道。
“哎,这个东西啊一时间还真的难以说清楚了。”慧心看着自己身边的李海艳说道。
“是吗?又是怎样的难说清楚呢?”李海艳不由的更加疑惑了。
“这个东西,不一定是每个女人道那个时候都一定会有的。”慧心淡淡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李海艳惊疑的说道。
“是的。”
“师姐你怎么就知道的这么多呢?”李海艳不觉十分佩服的说道。
“哎,这件事情……”慧心说到这里忽然就停住不说了,面孔上面呈现出了一种愤怒的神色。
“师姐,你难道……”
李海艳似乎也从她的话里,略一知道了自己的师姐慧心和自己一样地遭遇,可能就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地,遭遇这才知道了这个事情的。
“不说了,睡吧。这个事情等以后有空了我在和你说。”慧心说着就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
李海艳也闭上饿了眼睛。
而就在这个同时。在慧静的房间里面,慧静正穿戴好了衣裳,走出门外,消失在黑暗之中……
夜,黑沉沉的,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口袋,把这地球上的一切都装进了里面。
在这黑沉沉的夜色中,一条黑影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嗖的一声,已经到了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在黑影消失的地方,好像有一户人家,窗子里还透着黄晕的光。
接着从里面透出来的黄晕的光可以看到一个妖娆的身影在窗口一闪旋即就消失了。
屋里的一张桌子边,钱土根坐不像坐,躺不想躺的匍匐在那里,桌子上面摆着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只大海碗,旁边是四五只酒瓶,地上也还有几只酒瓶正东倒西歪的滚落在那里。
这时,匍匐在桌子上的钱土根用这两只手支撑着桌面,才非常艰难的坐起自己的身体,(正确的说是稍微的坐正了一点,或者是扬起脖子)右手举起酒瓶就往自己的嘴里一顿猛灌,一瓶酒就这样又报销了。
要说喝酒,钱土根是没有这个瘾的,平时是稍微喝一点点就好了,可今天他是一往无前了。
他的眼前就是那样的晃动着李海艳那让人憔悴动容的身影。
自己要想用力地抹去她。
可是,哪里知道,越想抹去她,反而是哪个身影越来越清晰,仿佛现在她就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露着迷人的笑容,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海艳……”钱土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有拿起一碗酒对准自己的嘴巴一起猛灌。
“啪”一声,随着他的手的落下,那只就碗碎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四五块。
就在这个时候,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浑身穿着一身夜行衣衫的女人。
她一到屋里站定,看到桌子上面这样狼狈的情景和匍匐在桌子上面的钱土根,不由得心如刀绞。
“土根哥,你怎么能这样呢?”
她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就开始收拾起桌子上和地上的一切东西了了。
女人到底是女人,收拾起东西来就是比男人快得多了,只是一会儿的时间,桌子上面那七倒八歪的瓶子一个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