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相在看着陆七的父亲,临死之前,写给陆七的遗书。
其中的一句话,引起了包相的警觉。
“陆七,为父离世之日,把《羊皮手卷》的事情托付给你。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期望!”
这是包相和开封府所有的人,第一次正式的接触《羊破手卷》的事情。
以前,只是听人们说起过《羊皮手卷》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能够深入到此事的核心。
因此,关于《羊皮手卷》,大家也就只是一个猜测,到底《羊皮手卷》真的存在不存在,谁也不清楚。
包相继续浏览着书信的内容。
“陆七,《羊皮手卷》,记载着唐后主遗留下来的一笔巨大的财富的埋藏地点,同时,后主为了保险起见,把这个埋藏地点的图纸,一共分成了三份儿。”
“一份,在山东招远的一户人家,一份在西安城中的一户人家,将来,你们三个作为先帝降臣的后人,相认的标识,就是你们右脚心的三个疤痕。”
“这三个人的家中,都有一把,你的妻子叶小倩带给你的同样的短剑,把三把短剑的木柄上的花纹对在一起,就是藏宝的地点。”
“这是后主,为了能够让后人,重新复兴大唐的江山,而作的最后一点儿努力。”
“但是,纵观天下风云,世事变换,沧桑更迭,无非是江山轮流坐,明年不知去谁家。“
“遭殃的,总是天下的百姓。“
“因此,我们三个人经过商议,决定把藏宝图给毁了。因为,谁得到了这笔宝藏,也不见得是谁的福气,极有可能是得到宝藏的人的灾祸。”
“后来,其他的两家先后遭到了不幸,在此之前,我就知道,有人要对这笔宝藏,起了歹念。于是,我串通了两家,把另外的两把短剑毁了,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这把短剑上面。”
所的秘密,藏在这把短剑的上面。
那么,这把短剑的秘密,到底在什么地方。
三个人研究了一晚上,也没有研究出来。
因为,这把短剑的上面,并没有像信中所说的那样。
木柄上没有花纹,这把短剑的木柄是光滑的,没有雕刻任何花纹。
或者是说,短剑的刀身是空的,秘密藏在空空的刀身里面,但是,无论是白云瑞,还是徐良,都反复试了多少次,都没有看出这把短剑的刀身,到底有么微妙的地方。
三个人犯了难,但是,三个人想到了陆七。
陆七是一个文人,陆七是一个风流的文人,陆七还是一个聪明的文人。
三个人秘密地来到了大牢当中,让人把大牢给把守好了。
包相首先问道:“陆七,你可知道这柄短剑的蹊跷所在?”
陆七看了一眼包相,陆七没有说话。
陆七没有说自己知道,也没有说自己不知道。
白云瑞简单地向陆七作了一下说明 ,说了陆七的父亲在过世前,写给陆七的遗书,以及这把短剑的用处,都给陆七作了一个简要的说明。
陆七伸手接过了短剑,借着灯光,陆七仔细地端详着这把短剑。
陆七看到了短剑,陆七想起了叶小倩,陆七突然,心中对大宋朝充满了愤恨。
陆七淡淡地说道:“我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但是,我遵从我父亲的遗愿,我决定,让这笔宝藏,永远埋藏在中华大地的地下。”
“我不想再为一个逼死了我的妻子的朝廷做任何事情,我也不会再为这样的朝廷做任何的贡献。”
“我陆七现在不想死了,我就是要好好地活着,我就是要看看,这大宋的江山,怎么一步一步的走向衰败!”
白云瑞还在做着进一步的劝说工作。
“贤弟,你可想清楚了,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这皇帝是人,是人,他也就有犯错误的时候。”
“还有贤弟,我相信你,正是因我相信你,我才求动了八王千岁,然后,又是八王千岁说动太后,才保住了贤弟的性命。”
“贤弟,这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看一个顾一个。”
包相伸手制止了王云瑞,因为,包相从陆七的等话,已经听出陆七的含义,那就是说,陆七已经从这柄短剑上,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包相又说话了。
“陆七,我知道,你已经从这把短剑上看出了问题的所在,可是,你不说,谁也不能怎么样了你。”
“因为,说不说,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只不过,陆七你可想好了,这皇帝得罪了你,这天下的苍生可没有得罪你。”
“万一,那一天,这柄短剑的消息泄露了,有人勘破这短剑上的秘密,真的启用了这笔宝藏,如果真的给天下的苍生造成了涂炭之苦,那么,你陆七就是天下的罪人。”
陆七听了包相的话,又稍稍的沉吟了一下。
陆七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们看这柄短剑的木柄,摸上去非常的光滑,好像什么也没有。但是,你们如果,仔细端详一下,你们就会发现,这柄短剑的木柄上,有花纹儿。”
“乍一看,这花纹像是天然的花纹,但是,你们如果仔细地看一下,你们就看出来了,这木柄上的花纹,其实就是一张地图。”
“但是,这张地图,只是指明了《羊皮手卷》的藏匿地点,而并没有说明宝藏的真正的埋藏地点。”
“如果,要想知道宝藏的确切的埋藏地点,就必须要找到《羊皮手卷》。”
陆七说完了,看着大家仍然是一脸的迷惑的神色,陆七又提醒大家说:“《羊皮手卷》就藏匿在翠屏山上。”
陆七的话引起了白云瑞的注意,因为,白云瑞去过翠屏山。
天赋就是天赋,这就是陆七的天赋,过目不忘的天赋,就是陆七的天赋。
白云瑞在陆七的提示下,终于参透了木柄上的花纹的含义。
翠屏山上莲花岭,莲花观里的三清长老的手上。
白云瑞和陆七只能参透到这一层,但是,在往深里想,两个人确实想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