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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鬼魂大战
书名：钟馗斩妖除魔去鬼记 作者：北流罗文杰 更新时间：2023-08-21 19:13 字数：6774
程元振与鱼朝恩见带领亲军杀进李府，看到李辅国已经不能弹动，于是问钟馗：“为什么不杀了李辅国？”钟馗说：“李辅国应该交给皇上处置，许灵素阴魂我会令黑白无常将其带着。”程元振于是一刀将李辅国的头砍了，再砍其一只手臂，于是带回皇宫交差。代宗看在李辅国拥立肃宗与自己有功，于是下诏刻木为首葬李辅国，赠其太傅，谥号为“丑”。 贬张皇后(张良娣)为庶人。赦高力士归朝。
史思明为了引官军出动，乃使间谍宣言：“贼将士皆北人，讴吟思归”。观军容使鱼朝恩信以为然，屡上表说：“贼将溃散，可灭。”代宗下诏谕李光弼，令光弼速收东都。李光弼上表固言：“贼锋尚锐，请候时而动，未可轻敌。”仆固怀恩妒忌李光弼功，于是害光弼之功劳，潜附鱼朝恩，言贼可灭。代宗于是令鱼朝恩来督战， 李光弼不得已，令李抱玉守河阳，出师次北邙。
大军来到北邙山山脚，李光弼使傅山阵，仆固怀恩说：“我用骑， 今迫险，非便地，请阵诸平原。”李光弼说：“傅山阵有险，可以胜，可以败；阵于原，败斯歼矣。且贼致死于我，不如阻险。仆固怀恩不从。贼军乃据高原，以长戟七百，壮士执刀随之，双方一接触立即委物伪遁。仆固怀恩军争剽获贼兵留下的财物，贼伏兵发，悉精锐来战，仆固怀恩与李光弼败绩，军资器械并为贼所有。贼军趁势复陷怀州，李光弼度河保闻喜， 李抱玉以兵寡，弃河阳。
李光弼上表请罪，代宗下诏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仆固怀恩违令覆军、与卿家异同致败。”于是下诏释之，并优诏召李光弼入朝。李光弼自河中入朝，抗表请罪，恳让太尉， 代宗更拜光弼开府仪同三司、中书令、河中尹、晋绛等州节度使。未几，复拜太尉，兼侍中、 河南副元帅，知河南、淮南东西、山南东、荆南五道节度行营事，出镇临淮，镇泗州。代宗为光弼赋诗以饯行。
史朝义乘邙山之胜，寇申、光等十三州，自领精骑围李岑于宋州。将士皆惧，请南保扬州，李光弼径赴徐州以镇之，遣田神功击败贼军。时，浙东袁晁攻剽郡县，浙东大乱。李光弼将止临淮，在道舁疾而行。监军使对光弼说：“袁晁方扰江淮，光弼兵少，请保润州以避其锋”。李光弼说：\\\"朝廷寄安危于我，今贼虽强，未测吾众寡，若出其不意，当自退矣。\\\"遂径往泗州。李光弼分兵除讨，克定江左，人心乃安。
时，内官程元振、鱼朝恩用事，自矜定策之功，忌嫉宿将，以郭子仪功高难制，巧行离间，请罢子仪副元帅。朝廷乃加郭子仪实封七百户，充肃宗山陵使。郭子仪乃上表进肃宗所赐前后诏敕，因自陈诉：“忧国忧民之心以及自己的功名与履职沙场的尘与土。代宗诏答说：\\\"朕不德不明，俾大臣忧疑，朕之过也。朕甚自愧，公勿以为虑。\\\"代宗以郭子仪顷同患难，收复两京，礼之逾厚。时史朝义尚据洛阳，元帅雍王率师进讨，代宗欲以子仪副之，而鱼朝恩、程元振乱政，杀裴茂、来瑱，子仪既为所间，其事遂寝，乃留京师。
高力士行至朗州，遇流人啖庭瑶、陈仙甫等，于是与他们言京国事，啖庭瑶、陈仙甫等说：“张皇后与越王谋反，已经被诛，我们也被拖累，太上皇与肃宗已经驾崩。”高力士此时始知太上皇厌代。于是北望号恸，呕血而卒。代宗以高力士耆宿老臣，保护先朝有功，赠其扬州大都督，陪葬泰陵。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黑白无常将张庶人与李辅国押往地府，在黄泉路上张庶人的鬼魂哈哈大笑，对李辅国的鬼魂说：“我说过有你陪我走黄泉路也不孤独，现在灵验了吧？”李辅国的鬼魂大怒说：“你这个泼妇，你死不要紧，还把本座拖下水。”于是于是两个鬼魂对打起来，李辅国因为是太监所以只能够和张庶人打个平手。黑白无常提起哭丧棒就往两个鬼魂身上抽，大怒说：“你们两个死鬼不要打了，你们在阳间还没有斗够吗？”两个鬼魂于是只能够束手听命，不敢再动手。
来到地府，李系已经跪在阎王殿下听审，李系叹息说：“早知道不生在帝王之家，生在帝王之家为了争权夺利，搞得我们骨肉相残，死于非命。”此时，黑白无常押张庶人与李辅国来到阎王殿，阎王一拍醒木，怒说：“李系保护大唐有功，但是谋反有过，功过相抵，下辈子投胎在普通人家”。李系高兴的对阎王说：“谢谢阎王成全！谢谢阎王成全。”阎王又把醒木一拍，怒说：“张庶人患难的时候尽心辅佐肃宗，有功；但是富贵之后就狡黠刻薄，巧言令色，爱慕虚荣，还与李辅国勾结陷害忠良、陷害太子，有过。过大于功，下辈子做奴婢。李辅国拥立肃宗与代宗有功，但是陷害忠良有过，有不臣之心也有过，功过相抵，下辈子继续做小太监。”李辅国大喊说：“我不要再做太监！我不要再做太监！”阎王见李辅国叫得非常刺耳，怒说：“鬼差何在？”两个凶狠的鬼差连忙跳出来，齐说：“在！”阎王翘着八字脚说：“你们两个立即把李辅国等鬼魂拉出去。”众鬼差大怒，立即执行，于是将三个鬼魂押去投胎做人。
唐代宗封原配沈氏为皇后，封独孤艳为贵妃，封钟馗为护国法师，
代宗退朝后，钟馗辞退护国法师称号，代宗再三挽留，钟馗说：“贫道早看透了荣华富贵，皇上还是收回成命吧。”代宗无奈的说：“朕知道荣华富贵对于像仙人来说只是过眼云烟，但是不封赏总觉得有点亏欠。”钟馗说：“我们神仙做好事都是不图回报的。”代宗于是作罢。钟馗于是告诉代宗李倓成仙的消息，代宗大喜，连忙派人通知张婵。
张婵听说李倓成仙，于是转悲为喜，无奈还是整天想念李倓，不久就病逝。其母兴信公主哭得死去活来，代宗听闻自己的侄女病逝，伤心不已，叹息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于是派中人安慰兴信公主，下令：“追封李倓为顺天皇帝，与兴信公主第十四女张婵冥婚，封张婵为恭顺皇后”。
钟馗平定了长安鬼乱，向唐代宗辞行，代宗挽留说：“钟仙人这么快就有走了？还是在长安多住一阵吧？”钟馗笑说：“贫道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在宫中总觉得不大适应，还是回去深山里看我的高山流水吧。”代宗见钟馗去意坚决，也不强人所难，于是封钟馗为‘翊圣雷霆驱魔避邪镇宅赐福帝君’。钟馗听到那么长的封号，连忙谢恩。
史思明击败仆固怀恩与李光弼后进攻关中，谋取长安，令长子史朝义为前锋，史朝义军至礓子岭，遭到唐军将领卫伯玉的伏击而大败。史朝义数次进攻，均被卫伯玉打败。史思明退兵驻守永宁，以为史朝义临阵胆怯，于是怒说：“史朝义终究不能成就本王的大事！”史思明想要按军法斩杀史朝义及前锋诸位将领，众伪大臣下跪求情。史朝义的部下乃擒杀史思明，拥立史朝义为燕王，叛军于是开始离心。
消息传到唐军的耳中，天下兵马元帅雍王李适和观军容使鱼朝恩率领仆固怀恩、李抱玉、马璘等大唐将领抓住机会反攻洛阳，双方在洛阳北郊再次决战，李适令仆固怀恩与回纥左杀为先锋，观军容使鱼朝恩、陕州节度郭英乂为后殿，自渑池入；陈郑节度李抱玉自河阳入；河南副元帅、雍王李适留陕州。仆固怀恩等师至黄水，贼徒数万，坚栅自固。仆固怀恩阵于西原上，广张旗帜以当之，命骁骑及回纥之众傍南山出于东北，两军举旗内应，表里击之，一鼓而拔，贼军死者数万。朝义领铁骑十万来救，阵于昭觉寺，贼军皆殊死决战，双方短兵既接，相杀甚众。官军骤击之，贼军阵不动。鱼朝恩令射生五百人下马，弓弩乱发，多中贼而死，贼阵亦如初。镇西节度使马璘怒说：\\\"事急矣！\\\"遂援旗而进，马璘单骑奔击，贼军用长枪和盾牌抵挡，马璘夺贼两牌，突入万众之中，左右披靡，大军乘之而入，史朝义大败，斩首一万六千级，生擒四千六百人，降者三万二千人。双方转战于石榴园、老君庙，贼党又败，人马蹂践，填于尚书谷，史朝义轻骑而走。仆固怀恩乃进收东京及河阳城。
官军大败史朝义，史朝义于是带来残兵败将北逃，官军乘势收复河南，史朝义逃窜到河北，官军又攻占河北，史朝义逃奔幽州，幽州守将闭门不纳，史朝义众叛亲离，于是北入奚、契丹，行至河北温泉栅时，被归顺朝廷的范阳守将李怀仙的追兵赶到，史朝义走投无路，于林中自杀。李怀仙斩史朝义首献朝廷。时，仆固怀恩私欲树党以固兵权，乃保荐李怀仙可用。代宗复授李怀仙幽州大都督府长史、检校侍中、幽州卢龙等军节度使，与贼归顺将领薛嵩、田承嗣、张忠志等分河朔而帅之。于是为大唐中后期的军阀割据埋、节度使拥兵自重埋下了后患。
八年之久的安史之乱被平定。大诗人杜甫听到这消息，不禁惊喜欲狂，写下《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唐代宗论功行赏，雍王李适因功拜为尚书令，实封食邑二千户。授仆固怀恩河北副元帅、尚书左仆射、兼中书令、灵州大都督府长史、单于镇北大都护、朔方节度使，仍加实封四百户，通前一千户。李抱玉迁兵部尚书，马璘迁太常卿。
辛云京，河西之大族。代掌戎旅，兄弟数人，并以将帅知名。云京有胆略，志气刚决，不畏强御，每在戎行，以擒生斩馘为务。累建勋劳，官至北京都知兵马使、代州刺史。太原尹邓景山统驭失所，为军士所杀，请云京为节度使，因授兼太原尹，北京留守，以北门委之。辛云京质性沉毅，部下有犯令者，不贷丝毫，其赏功效亦如之，故三军整肃。回纥将士恃旧勋，每入汉界，必肆狼贪，抢掠不断。至太原，辛云京以严厉之道待之，回纥畏辛云京，不敢胡作乱为。
代宗诏仆固怀恩统回纥可汗还蕃，仆固怀恩遂自相州西郭口趣潞州，与回纥可汗会，出太原之北。仆固怀恩初至太原，辛云京以回纥可汗是仆固怀恩子婿，疑其召戎，于是闭关不报，且惧可汗相袭，不敢犒军；及仆固怀恩还，辛云京亦如此。仆固怀恩怒对众将说：“我父子宣力王室，攻城野战，无役不从，一举灭史朝义，复燕、赵、韩、魏之地，没想到既然被辛云京所拒。”于是上表列其状，顿军汾州。代宗派宦官骆奉先调解两人的关系，中官骆奉先使于辛云京，辛云京言：“回纥虽然帮助大唐收复两京，但是赶跑贼军之后都会在两京抢掠一番，十分可恨，其野性未改，不得不防；仆固怀恩与可汗为约，逆状已露。”乃与骆奉先厚结欢。
骆奉先回至仆固怀恩所，其母数数落骆奉先说：\\\"尔等与我儿约为兄弟，今又亲云京，何两面乎？虽然，前事勿谕，自今母子兄弟如初。\\\"仆固怀恩于是设宴款待骆奉先，酒酣，仆固怀恩起舞，骆奉先赠缠头彩。仆固怀恩将酬谢朝廷赐予，骆奉先遽告辞出发，仆固怀恩说：\\\"明日端午节，请使者夜宿为过令节。\\\"骆奉先固辞，怀恩苦邀之，命藏其马。骆奉先半夜对其从者说：\\\"向者责吾，现在又收吾马，是将害我也。\\\"于是惧，遂逾垣而走。仆固怀恩惊，遽令追还其马。
骆奉先出使回，奏仆固怀恩反状。仆固怀恩累奏请诛辛云京、骆奉先。代宗以辛云京有功，手诏和解之，仆固怀恩遂有贰于大唐。代宗册勋拜仆固怀恩太保，仍与其一子三品、一子四品官并阶，仍加实封五百户。其子仆固玚一子封五品官，加实封一百户。寻又以仆固玚为御史大夫、朔方行营节度。代宗以回纥近塞，仆固怀恩又与辛云京有隙，欲其悔过，推心以待之，恐其不信，诏召黄门侍郎裴遵庆使汾州喻旨，且察其去就。
裴遵庆即至，仆固怀恩抱其足号泣而诉说：“辛云京与骆奉先陷害大臣！”遵庆因宣圣恩优厚，讽令说：“既然中书令其心可昭日月，那就入朝释君臣之疑！”怀恩许诺。明日，在副将范志诚的怂恿下，仆固怀恩开始反悔，于是对裴遵庆说：“现在宦官用事，大臣惧死，可令一子入朝。”志诚又对仆固怀恩说：“不可”。 裴遵庆大怒，于是回去复命。时，御史大夫王翊自回纥出使还经过汾州，仆固怀恩与可汗往来，恐泄其事，乃止之，不派子入朝，遂令子仆固玚率众攻辛云京。辛云京出战，仆固玚大败而归，仆固怀恩进围榆次，朝廷患之。
先是，尚书右丞颜真卿请奉诏仆固怀恩，代宗因以颜真卿为刑部尚书、兼御史大夫往宣慰之。颜真卿说：\\\"臣往请行者，时也；今方受命，事无益矣。\\\"代宗问其故，颜真卿对说：\\\"仆固怀恩阻兵，是其反侧明矣。顷陛下避狄于陕郊，臣方责以《春秋》之义，云寡君蒙尘于郊，敢不恭问官守。当是时也，仆固怀恩来朝，以助讨贼，则其辞顺。今陛下攘去犬戎，即宫京邑，仆固怀恩进不勤王，退不释众，其辞曲，必不来矣。且明仆固怀恩反者，独辛云京、李抱玉、骆奉先、鱼朝恩四人耳，自外朝臣，咸言其枉。然仆固怀恩将士，皆子仪部曲，恩信结其心，陛下何不以郭子仪代之，喻以逆顺祸福，必相率而归耳。\\\"代宗从之。
郭子仪至河中，仆固玚太过残暴，被自己的部下朔方兵马使张惟岳等四人斩其首，献于阙下。仆固怀恩闻之，率麾下数百骑，弃其母，渡河北走灵武。余众闻郭子仪到，束甲来奔，归者数万。仆固怀恩至灵武，啸聚亡命，其众复振。代宗念其勋旧，不欲罪功臣，厚抚其家，仆固怀恩终不从。其母月余日竟以寿终。朝廷又遥授仆固怀恩太师、兼中书令、大宁王，余并停。仆固怀恩不受，于是怂恿回纥和吐蕃联军进攻大唐，三方合兵，三十万大军一路东进，逼进长安。
阴间路上，安禄山的鬼魂和安庆绪的鬼魂相遇，安禄山大骂安庆绪说：“你这个畜生，坏我江山，枉本王对你偏爱，没想到你大逆不道，弑父夺位！”安庆绪大怒说：“你这个老东西，说到大逆不道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口口声声称唐明皇为君父，你不照样起兵造反，我可是学你！”安禄山的鬼魂怒说：“你还狡辩！”于是动手打儿子，两个鬼魂对殴，鬼差怒说：“够了！”你们以为你们是在阳间啊？这是在阴间，阎王最大！你们在阳间造反还不够，还想在地府造反吗？“鬼差于是将两个死鬼押走。
安禄山和安庆绪的鬼魂被押走后，史思明和史朝义的鬼魂又上路，刚才父子相争那一幕又上演：阴间路上，史思明的鬼魂怒对史朝义的鬼魂说：“你这个畜生，坏本王江山，枉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大逆不道，弑父夺位！”史朝义怒说：“你这个老东西，说到大逆不道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口口声声称唐明皇为君父，你不照样起兵造反，我可是学你！你这个老东西，你对我好，你把我们当奴隶一样对待，正所谓‘父慈子孝’，你对我仁慈过吗？”史思明的鬼魂怒说：“正所谓‘棍棒之下出孝子’，为父对你严厉是不希望你学安庆绪。”史朝义的鬼魂翘起脚尖、伸直脖子怒骂说：“得了吧，你这个老东西，猜忌残忍，好杀无辜，部下稍不如意，动辄就诛杀九族，搞得人人都不能自保！你还宠爱小儿子史朝清，派他镇守范阳，时常想杀掉我，立史朝清为太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史思明的鬼魂大怒，于是动手打儿子，两个鬼魂对殴，鬼差看得傻了眼，怒说：“怎么安禄山和史思明的两队父子差不多一模一样！”于是大怒说：“够了！你们以为你们是在阳间啊？这是在阴间，阎王最大！你们在阳间造反还不够，还想在地府造反吗？”于是将两个死鬼押走。
地府里，阎王看到阴曹地府里冤魂野鬼鬼满为患，大怒说：“安禄山、史思明父子真是胆大包天，发动叛乱让那么多人无辜死亡，搞得本王地府鬼满为患，现在仆固怀恩那个奴才又发动叛乱，真是气煞本王也。”突然，黑无常押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鬼魂过来，阎王怒问：“他是何鬼？”黑无常说：“此乃安禄山”。阎王喜问：“他是被何人所杀？”黑无常说：“被李猪儿。”阎王大喜说：“猪儿一定是他儿子了！”黑无常吐舌头说：“不是，李猪儿是他的贴身宦官，安禄山是被他儿子安庆绪和李猪儿一起杀害”。阎王说：“原来如此！”此时，白无常又押一个姿瘦，少须发，鸢肩伛背，钦目侧鼻的鬼魂到来，阎王又问：“此又是何鬼？”白无常回答说：“此乃史思明”。阎王说：“他也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说杀吗？”白无常说：“正是！”阎王怒说：“真是报应！”此时，鬼差又把安庆绪和史朝义押到，阎王大喜说：“终于来齐了！来人啊，先把安禄山和史思明扔进油锅炸一炸先！”鬼差立即把安禄山、史思明拖下去。阎王又对黑白无常怒说：“你们两个立即把仆固怀恩的灵魂抓来见本王。”黑白无常连忙说：“遵旨 “。于是立即去办。
晚上三更，仆固怀恩睡得正死，黑白无常突然出现了，仆固怀恩大惊说：“你们怎么会来的？”白无常吐着长长的舌头说：“我们是来抓你的！”仆固怀恩惊恐的说：“我还不想死，我大仇还没有报。”黑无常大怒说：“生死不是有你定的，是阎王定的！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让你活到五更。”于是拿起铁链往仆固怀恩脖子一套，就拉走了。
吐蕃听闻仆固怀恩半夜三更死去，于是迟疑不敢进，回纥和吐蕃也相互猜忌，吐蕃于是在周围大掠一番，开始撤兵。郭子仪单骑来到回纥大营，回纥可汗看到郭子仪大惊，连忙出来迎接，郭子仪对回纥可汗说：“回纥乃大唐所立，大唐与回纥世代友好，可汗为什么要发兵攻打大唐？”回纥可汗说：“都是仆固怀恩那厮挑拨离间，说郭公已亡，大唐准备攻打回纥，本可汗听信谣言，才同意出兵。”郭子仪对回纥可汗说：“仆固怀恩是我的一个手下，那个小人，深受皇恩，不思图报，而且起兵叛乱，这样的人的话怎么能够相信。”回纥可汗于是下令：“设宴，款待郭公。”两人酒过三巡后，回纥可汗对郭子仪说：“我回纥愿与大唐再结和好。”郭子仪说：“这正是我大唐希望的！”两人于是歃血进酒里为盟，一干而尽。郭子仪乃对可汗说：“吐蕃本吾舅甥之国，无负而至，是无亲也。若倒戈乘之，如拾地芥耳。其掠夺的羊马与军需物资满野，长数百里，是谓天赐，不可失也。今能逐敌以利举，与我继好而凯旋，不亦善乎！\\\"回纥遂与大唐联军，大败吐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