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暗处的何彦看到马车驶远,轻轻拍了拍灰尘,他现在要回明月镇给那个人汇报,可是他同样对白暮镇的事很感兴趣,所以准备先去看看,毕竟不只是白妍姗,何彦也发现白暮镇很古怪,他完全记忆不起他在白暮镇所看到的村民的样子……想到这里,何彦拿出了一个马铃,轻轻摇了摇,马铃中散出了白色的粉末……无味,不细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呵!”何彦冷笑一声……不出他所料,这马铃里所装的,果真是幻药啊!的确,这个马铃便是车队上的那个,是何彦从生生那里顺的,毕竟生生拿着它也没有什么用处。不过……这幻药好像只在白暮镇的领地生效?何彦迅速来到白暮镇。
何彦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树立在白暮镇村口,他们所居住过,也是昨晚坍塌的那个客栈,现在好端端的立在白暮镇镇口!甚至,还有几个人在悠闲的散步,甚至有一人是他所见过的客栈伙计。莫非他们昨天晚上的事都是幻像?怎么可能?白依妍那个女人不是有他给他的玉佩吗?那个玉佩可是可以驱幻的,莫非那玉佩失灵了?怎么可能,不然白依妍也就不会在今天晚上为了那童谣,与我相遇了(这里的意思是,其他人没有听到童谣是因为中了马铃上的幻药。)
恍然间,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是不小心吸入了幻药……现在看到的,不过是镇子还存在时的幻像……
何彦把马铃放在远一点的地方,等药效过了。何彦又绕村子转了几圈,发现这居然是一座废弃的镇子,那么这样看来,在那客栈没有烧掉之前,唯一真实的就只有那个客栈了。而那个车队的人,可能只是利用马铃和这个镇子来某财害命的。那个车主不是一味的想让客人留在这里吗?何彦又看了看马铃,不过这些小喽啰上面的人可能有来历,毕竟这幻药很少见,会制的不过几人而已。何彦不知道这个镇子是如何消亡的,不过应该与炮制这幻药的人有关,村子破落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人。
何彦没有兴趣去追究是谁做的,不过是想多找人才来帮那个人罢了,毕竟他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
何彦恶趣味地把马铃放在镇口,只取了一小点去调查。那么,别了,白暮镇,一座朝生暮死的镇子。
何彦拍拍手上的灰,往明月镇的方向走去。
视觉转换,“唧唧唧”一只白色的信鸽扑棱着翅膀,敲打在木质的窗上。
“过来。”房间中传来一声份外慵懒的声音,信鸽听话的飞了进去,停到桌子上,好奇的望着它的主人。那个身着青衣的人笑了笑,温柔的把鸽子腿上的信封取了下来。看了一会,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啊!没想到那个小丫头是白参政的女儿啊,还是白槿墨那家伙的亲妹妹呢,呵呵。 ……那么现在,那个小丫头应该也被我的人接到了吧?话说,她不是路过了明月镇吗?明月镇前天可不是被四哥的人搞的一团糟吗?四哥可真是,就连二哥的面子也不顾呢。
君言自嘲的想到,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他二哥的影子,自小与世无争吗?而且还有一副让兄弟几人藐视的身子……可这事可说不定,君言自小谨慎,若没有十全十的把握,君言怎么可能会放心?君言可是时时刻刻在怀疑着他的二哥,自从二哥向那个人请愿,替那个人去明月镇的清风寺的时候,君言就开始怀疑,所幸他的二哥没有做出什么事来,一直呆在寺中,他的二哥因为与世无争,便被看做无能,悄悄除去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君言回过神,脸上又浮出了温柔的笑:“去吧!依妍是一个好棋子呢!让我想想先怎样用才能把整个白家都充分利用起来吧!”鸽子听话的飞走了。留下一地白色的羽毛……
作者的话:冷板凳坐了n年的君小言出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