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上,瑾母与瑾父正对坐聊天。
“向钱,你说玥然她……”瑾母面色愁容的叹息道,眼中疲累之色显露无疑。
瑾父端起茶碗,从容淡定的轻呷了一口茶水,又回味了两遍,方道:“夫人且放宽心,玥然那丫头向来聪慧,又有蝉儿从旁帮忙,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再者,她现在身处无忧禅院之中,就更不用担心她的安全了。”
瑾母轻抚额头,叹道:“这些我自然懂得,我想的是玥然和柳方行的婚事。”
提到柳方行,瑾父也无法摆出一副淡定的模样了,面色逐渐凝重,浓密胡须一抖一抖,令原本就身材魁梧,面容刚猛的瑾父再添一丝凶悍之气。若是了缘在此,怕是要心忖一句,靠,这不是张飞翻版啊。
虽说瑾父瑾向钱是个商人,但却极少有人知道他除去商人的外衣后,还是一个增慧七层的大高手,只因与人动手较少,故名声才不显于外。
“柳方行是登天宗的真传弟子,他自身更是已至定性之境,除非我爹出手,不然府上无一人能制服于他。但若对他动手,那我瑾府就得承受登天宗的怒火,怕是有灭门之灾啊。”
瑾母一听自家老爷这般说法,更是泫然欲泣。瑾向钱见自己老婆要哭,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将其搂在怀中,低声轻哄。
“夫人不要难过,事在人为,我们先继续拖延时间,再想想解决这事的办法如何?”
瑾母毕竟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大家闺秀一枚,自然不会不晓事儿,眼下也别无他法,便点头同意。
见自家老婆点头,瑾向钱自是高兴,手上的力气不由大了几分,将其搂的更紧。
“诶,你轻点,弄疼我了。”
“抱歉抱歉,这不是一时手滑嘛……”瑾向钱悻悻的笑道。
瑾母可不吃这一套,白了他一眼便从其怀里挣脱,扭着纤腰往房间走去,宽大的绸缎衣袍遮不住其玲珑有致的娇躯,水蜜桃般丰润的肥臀随着步伐颤巍巍的抖动,撩人心弦。虽是已入中年,但生活优越又保养得当,加之瑾父常年以内元温养其身,致使瑾母依旧美貌动人,还有一股极为浓郁的熟妇风情,这是连完美继承瑾母基因的瑾玥然也暂时无法企及的。
“欸,夫人,你这是去干啥?”
“累了,去睡觉。”
瑾母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眼看老婆就要消失在视线中,瑾向钱左右看了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脚尖轻点,身形便已追上了瑾母。若不是亲眼所见,着实让人难以相信这么魁梧的一个汉子竟会有如此灵活的步伐。
伸手一个横抱,瑾向钱已将瑾母揽于怀中。
“呀,你这是做什么?”
瑾母突然感觉身体腾空,下一刻落入一个火热的胸膛之中,一看之下发现是自家老爷,不由惊声道。
“嘿嘿,夫人,很久没一起办事了,今天机会难得,来一次呗。”
瑾向钱脸上挂着男人都懂的笑意,语气轻佻的对着瑾母说道。
瑾母面色羞红,伸手不住的推搡着他的胸膛,但女子力小,推搡了几下无效后,瑾母便也索性不做这无用之功了。
但碍于面子,还是低声说道:“……现在还是白天呢,等到晚上不行吗?晚上我随你折腾。”
瑾向钱此刻欲火高涨,哪还理会得这些,一脚踹开房门后旋即进入,关紧门窗后三下五除二便将瑾母剥了个精光。望着眼前白玉无暇的肉体,瑾向钱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当即运动震碎自身所有衣物,一个虎扑便冲向了床笫上的瑾母。
“夫人,大白天的干这事不也别有一番滋味嘛。别说了,来吧。”
不多时,冲撞之声充斥屋内,春色无边。
……
正当瑾向钱夫妇在屋中做着不可描述之事时,另一边柳方行所住的西厢房中,也产生了一些不小的动静。
“啊……还要……”
一名全身仅着几块碎布条的侍女面容娇媚,声嘶力竭的不住叫喊,扭曲的面容上显现着病态的快感,口中涎液止不住的滑落,令原本就颇具规模的峰峦铺上了一层晶莹的薄膜。
“哼!”
光着膀子的柳方行面色苍白,大喘着粗气,手掌不断揉按着侍女身上不可描述的高耸妙处,时不时还采摘下峰顶鲜红欲滴的红果实。
“起来,该怎么做不需要本公子教你吧?”
听到柳方行的命令,侍女不舍的起身,粘稠湿润的晶莹顺着玉腿淌落而下,打湿了床榻间铺好的锦被。
“柳公子,快进来……好痒。”
柳方行对侍女的哀求毫不理会,依旧是在桃源洞口缓缓摩擦,嘴边的一抹邪意愈发的浓郁。
“要什么?说清楚点,不然本公子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侍女虽被弄得浑身无力,思绪混乱,但听到柳方行的这种粗言浪语却还是不由的脸色通红,轻声呢喃道:“就是,就是……那个!”
“哦?哪个?”
柳方行明知故问道。
“就是……那个,啊!”
侍女忍受着极大快感咬着牙说道,随着一阵极快的痉挛颤抖,弥漫至顶点的高潮令她险些爽得昏过去。
砰!
她无力的趴倒在了床沿,大口的喘着气,全身的肌肉不自主的抽搐抖动,香汗挂满了白皙的肌肤。
“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废物。”
柳方行甚是厌恶的瞥了眼无力起身的侍女,抖了抖依旧雄风不减的巨物,大步跨上床笫,伸手拉起了侍女的披散的头发,径直捅入了那销魂之所在,前后动作起来。
“唔唔……”
不顾侍女的奋力挣扎,柳方行越动越大,力道越来越猛,终于……
咻!咻!
大量白色的苦药涌入了侍女口中,数量之多简直超乎她的想象,只得努力撑开喉咙尽数吞咽。
“良药苦口,不许浪费,给本公子全部喝下去。”
……
一炷香后。
柳方行穿戴整齐,坐于圆桌前悠闲的喝着茶,然令人感到恐惧的却是,此刻房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少女,从面容上看都是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清纯可人。但无一例外都是全身衣物被撕碎,仅有几块碎布条挂在敏感部位上,下身那不可描述之处一片狼藉,躺着一动不动,似是死去了般。
“桀桀,夺了这几个少女的红丸后,你的《交征阴阳章》果然提升到第三层了。”
苍老到令人浑身起疙瘩的声音突兀的在房内响起,柳方行却是一脸镇定,仿佛早已是见怪不怪。
柳方行并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喝着茶,一脸享受的样子。
空气中莫名的突然产生了细微的波动,圈圈涟漪中,一道淡灰色的人形身影浮现而出,只见他脸上沟壑纵横,疤痕无数,面目已然毁了。浑身上下也无一处完好的皮肉,翻卷的狰狞伤口处已是变黑腐烂,流着发黄的脓水,令人不禁作呕。
“哼!小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莫以为阴阳章修到三层就天下无敌了,老夫既然能教你,那也能废了你!”
淡灰色的人影语气不善的盯着自顾喝茶的柳方行说道。
“呵。”
柳方行轻笑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
淡灰人影脸色一变,袖口一拢便要作势动手。
柳方行不知从何处捞出一把折扇,打开后扇了扇,“下次说话时,希望你能站远些,免得你身上的臭味污了我这一身衣服。”
柳方行一双冷淡的眸子瞥了眼淡灰人影,“若不是我把你从四季潭带回来,你早就魂飞魄散了,哪里还轮得到你在这满嘴喷粪。”
淡灰人影的身形扭曲了两下,竟从原地骤然消失,下一瞬柳方行便见得一只黑漆漆,污垢丛生的手爪朝他抓来,这一下若被抓实,哪怕铜皮铁骨也得骨断筋折,何况血肉之躯。
眼见手爪临身,柳方行却是不慌不忙,折扇一收,原本遮住窗户的一道花帘顿时被一股力道掀起,金色耀眼的日光透窗而过,照在手爪上竟似残阳融雪。嗤嗤声中,手爪如同承受不了火热的太阳光线,飞速的化成黑色汁水掉落地面,紫檀木所构成的地板眨眼间便被腐蚀出好几个大洞。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淡灰的人影再度浮现而出,只不过此时他的右掌已经被完全化掉了,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手臂。
“柳方行!你个混账!竟然欺师灭祖!!”
淡灰人影蕴着毫不掩饰的怨毒、愤恨的目光直直扎向柳方行,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
“第一,你不是我师父;第二,我也不是你徒弟,不存在什么欺师灭祖之说。这《交征阴阳章》是你自愿给我的,并不是我求着让你教的,这只不过是一项交易罢了,所以说你我间自然没有什么师徒关系可言。”柳方行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淡灰人影,逐字逐句的道。
“若不是我让你暂时居住在泥宫丸内,就凭你这残破的阴神能活到现在?真是可笑!”
柳方行不屑的语气让淡灰人影极为抓狂,奈何形式比人弱。况且他说的也不错,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残废的阴神,没有肉身,一身功力百不存一,不寄身于此人泥丸宫内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更别说报仇一事了。
“只要你尽心尽力帮我提升功力,我柳方行向你保证,一定帮你报仇雪恨。”
见对方有所动摇,柳方行适时的说了一句。
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敢让这家伙住进自己的泥丸宫内,就自然有压服他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