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喻子言目光迷离的看着漠尘却被他狠狠顶了一下,“轻点……”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一句。
心中的某个弦好像断了……
“我忍了这么长时间,你觉得容易吗?还真觉得我就那么弱了,让你操了这么多次,你够本了。”说完,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马上便印上了一个巴掌印。
“你骗我?”喻子言皱着眉头死盯着他,想找出一点点的嘲弄,可那清澈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不然,勘意老人当真那么闲,愿意把你带上山。这一切原本都在我掌控之中,谁知道竟然没忍住。可是计划不能断。”漠尘认真的说完,吻了吻喻子言的眼。
“你,怎么可以这样……”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漠尘退出来,留下一股子浊白,苦笑一声道:“你个小笨蛋,可知我是下了多大的心思才把你抓到手。”
日光熹微,照在喻子言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影下一片蝶影轻轻颤抖着,可见睡的极不安生。
“唔”
“醒了?”漠尘拿着湿毛巾为他擦了擦脸,又替他理了理衣服问。
“这是哪?”喻子言看着摇晃的车厢,皱了皱眉不太懂漠尘的意图。
“去彭隆。”
“找武林盟主?”听到这个地方,喻子言如此聪明怎会不知道。
“对,去祝福他们新婚快乐。”漠尘收拾好被褥,按下车厢右侧的按钮,一层抽屉弹了出来上面摆了各式各样的点心。
“他们结婚了?也是,本来就是骗我的。”你作的戏好逼真。喻子言嘲讽的看着他。
“胡思乱想什么。”漠尘一把将他揽到怀里来了,“如果不这样,你会让我上吗?”
“不会。”喻子言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那不就对了,这场戏也只是为了你来作的。”
“花言巧语,我真好奇我当初是抱着什么心情把你给上了,还傻傻的和你断绝关系把自己折磨的这么惨。”喻子言挣开他的手臂,坐在他对面。
漠尘又按下右侧的一个按钮,车厢中出现一张桌子上面摆好了酒。
漠尘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盯着我也知道你能力强,不可能随便就掌控住所有,真假参半,更能骗过你。”
“你这个人好可怕。”
“可怕,是可怕。那你还喜欢吗?”说着,身体向前倾,双手撑在桌子上,只差一指便可吻在一起。
“怎么不喜欢。”喻子言桀骜的说,可语气中那点不屑倒是让漠尘想笑。
“还疼吗?”听到漠尘突然改变的话题,喻子言自然是明白。双目微寒,眼底划过一抹狠厉。
“你来试试吗?”
“那可不了,我已经试过好多次了。”漠尘急忙摇了摇头,他发现其实有个这样的大宝贝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也在庆幸,他没把他卷在这样一个计划中。
“诶,我们现在到哪了?”喻子言捅了捅旁边正在睡觉的漠尘问。
漠尘擒住他的手,侧过身细细抚摸着他的手说:“不着急,还有两天就到了。”
“驾车的那个人怎么也不吃饭啊。这都走了三天三夜了也没看到他吃饭。”
“你可知他是谁?”漠尘神秘的看了他一眼。
“谁不用吃饭?”
“白夜。”
“白夜是谁?”喻子言一脸懵懂的说。
“毛僵。”
“那个受伤的毛僵?”漠尘点了点头复又觉得不妥才开口道:“他是受伤了,只是没那么严重。你那把莫邪确是把他伤了。”
“你心疼了?”喻子言皱眉。
“他是我属下。”漠尘无奈的解释说,不过这飞醋吃的到让他心中有些甜腻腻的。
“那就可以了?”
“不可以,不可以。”小祖宗诶。
突然,从马车外传来白夜的说话声:“主人,虚陵来见。”
“嗯。”漠尘低声回了声,对着子言,“虚陵来必是出事了,你且安心,我日后定会去彭隆与你会和。”
“好,你且小心,不比记挂。”
怎能不记挂?这句话一直荡在漠尘的心中没有说出来就下了车。
外面的虚陵听到里面的对话一阵唏嘘,怎么我来了就没好事了,只是每每碰到坏事就让我来告诉主人罢了。
漠尘下了车,虚陵跪在漠尘身前。
一如既往的紫色蟒袍,那虚陵赫然就是那天提醒紫佩郡主的人。
“何事?”漠尘扫了扫衣衫问他。
“魑魅魍魉四王有动作了。”虚陵的头伏在膝上一扫之前的风骚。
“随我回去。白夜你守着里面那位主子,我去去就回。”随后,嘹亮的笑声消失在旷野中。
车内的喻子言听后非但没有生气还为自己倒了杯酒,小酌起来。
“嘿,外面那个你也歇会,陪我喝两杯。”白夜并没有停车可畏于漠尘的威严也回了句话。
“不了,不然就落了路程了。”
“这有何担心,落下我便随你用轻功飞过去。”喻子言不置可否,他对他的轻功还有有些把握的。
“那,好吧。”说完也靠边勒了马,一股脑钻进车厢,看着车内别有洞天连他的感叹了一句,“舒服。”
“喻子言,你说我主子怎的看上你了呢?”白夜偏着头看他饮酒的样子不解的问。倒是有几分气质,只是主母是个男的可怎为主子传宗接代。虽然我们不在乎这个但是也要有几个娃娃供我们玩啊。
“怎的就看不上我了。”白夜放下酒杯,抬眸看他。
“你说你长得像女人一样,为什么就是不能传宗接代呢。”听到白夜旁若无心的疑问,喻子言不怒反笑,“那你怎不说你主子不会传宗接代呢。”
“什么?”白夜呛了一口酒,用袖子捂住嘴不住的咳嗽。
“你……你,竟然……咳咳……”白夜惊讶的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
“不行吗?”
“没想到啊,主子这么那什么的一个人竟然会被压。”白夜这次也放开了,一脸八卦的问。
见如此,喻子言只想说一句:你从前装的可真像,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那什么啊?”喻子言有些好奇地问。
“就是威严,禁欲啊之类的。”白夜往嘴里放了块糕点说。
喻子言心中笑得开怀,这白夜一看就是个话唠,此次他还不给自己传个人尽皆知都对不起他自己。
“是吗,他自己叫的可欢快了呢。”喻子言继续慢条斯理的说着白夜想知道的东西,一边还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那你能不能说说详情啊?”白夜喝了一口酒蹭到喻子言身边。
喻子言端正的坐在桌前手中拿着酒杯,一股子翩翩公子的贵气逸出来。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是不是要拿什么东西交换啊?”这会儿狐狸尾巴就出来了。
“那算了吧,我还是去驾车吧。”不屑的撇了喻子言一眼就出去了。
喻子言摸了摸鼻子掏出手帕擦了擦白夜坐过的地方。要不是有目的他才不会让他进来呢。
想到这还把那一角绣着莲花的帕子扔到了马车外。
白夜看着飘过来的帕子,一把抓住还以为哪个美人的东西呢。想着何时能见她一面到时候把帕子还与她。然后,就揣到了怀里。
喻子言当然没想到自己不要的帕子就这么被人百般珍惜的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