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醉的人事不知,万一余院长对她有什么企图……美色当前,孤男寡女又独处一车,难保余院长不会兽性大发,把唐小姐怎样怎样怎样了。
虽然余院长看起来正派,不像是趁人之危的人,但是事实又是哪样,谁能知道?
赵虎想着,自己这么正人君子,如果孤男寡女、美色当前,就算不把女人怎么样,至少也会偷偷占个小便宜之类的。
男性本色,自古以来就不能被否定,这样想着,赵虎一阵胆寒,他把唐小姐交给余院长送回去,是不是错了?
简单突然拉住他的手,惊呼,“大宝贝”,差点把赵虎吓个半死。
完了完了,少爷现在就这样了,明天清醒了知道情况,还不得整死他?
赵虎在心里哀嚎,更加专注的盯着另一辆车,心里催促“快走吧”。
余则信不是赵虎肚子里的蛔虫,听不见赵虎内心的想法。
茫茫大海中命悬一线,他双手搂紧唐轻挽,像好不容易抓住漂浮而过的浮木,看到了生的希望,余则信极力吸取。
唐轻挽头昏脑热,脸和脖子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困难,无助的攀住余则信,嘴巴本能的大张,以此吸取更多的空气。
然而还没有汲取到氧气,湿软滑腻的物体很快溜了进去,更加迅猛的攻城略地。
唐轻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绝望的嘤咛出声,“余则信……”
“嗯。”余则信自然无比的回应,却猛地浑身一震,一千一万个没想到,唐轻挽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叫出的会是他的名字。
是她清醒了认出他了?还是因为她还想着他?
余则信慢慢的看向她的眼睛,只见唐轻挽双眼紧闭,睫毛上挂了晶莹的泪珠,最后难以承受泪珠的重量,猝然滑落。
余则信知道,唐轻挽是没有清醒的。
她下意识的喊她的名字,余则信欣喜的想,他可不可以理解成,他其实还有机会,唐轻挽其实还爱他?
一阵阵波动,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余则信化情动为行动,吻逐渐加深,“轻挽!轻挽!我的轻挽……”
只要她还爱着,他就有勇气不放弃!
余则信情难自禁,双唇下滑,渐渐游离在唐轻挽的脖子处。
口腔刚被解放,唐轻挽大口大口的呼吸,贪婪而享受,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脖子上的触感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无助的摸索着,想抱住什么,入手的是毛茸茸的,甚至总是扎手。
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睛上是迷蒙的水雾,依稀能分辨出埋在她脖子上的,那是一颗男人的头颅。
唐轻挽认真的注视着,依稀辨认出是她认识的男人,却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认清是谁,忽地闭上了眼睛,这次的眼泪不间断的、大颗大颗的流。
余则信并不知道唐轻挽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唐轻挽在哭,他被欲望驱使着,双手来到唐轻挽的腰间,悄悄钻入衣襟,继续游离。
纤腰、小腹、前胸、后背,脊柱位置的衣带接口已在余则信的手中,只要轻轻用力,就能解放所有的束缚。
余则信没有犹豫,车后倏忽响起鸣笛声,余则信神智瞬间回归,恢复清醒。
手中唐轻挽的内衣的扣子已经解开了,而他刚刚情难自禁,不知不觉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车后的汽车鸣笛声,恐怕……
余则信忐忑不安的看一眼唐轻挽,发现她除了呼吸急促,双眼依旧紧闭。
看来她并没有醒,余则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又伸进唐轻挽的衣服里,把解开的衣扣弄好,又帮唐轻挽把衣服整理了整齐。
鸣笛声还在继续,余则信透过车窗看过去,认出那是赵虎的车子。
看来赵虎一直等着他,根本就没走,也不知道刚刚车里的举动,有没有发现被他发现。
赵虎按过喇叭之后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余则信开车,于是再次鸣笛,仍旧被余则信忽视了。
他执意要把唐轻挽整理整齐,就连她散乱的头发,余则信都帮她理顺了。
唐轻挽的安全带绑好,余则信下车,转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车钥匙刚刚插进钥匙孔,唐轻挽就靠过来,双手环抱住他的手。
这个样子,余则信连车都没法开,只得再次把她扶正,加油门、出发。
开车带着一个醉鬼,余则信很不放心,一路上提心吊胆的慢速行驶。赵虎看来也很不放心,一路上跟着余则信,直到余则信到达唐家,唐轻挽被送进门,赵虎想着唐家那么多人,就算余则信想做什么,也不能得逞,这才放心送简单回去了。
赵虎终究太单纯,不知道打听楚情况再离开。
何大一、何小一被外公唐临淮带出去玩了,余则信送唐轻挽回来,唐家只有萧斓斓在家,进门就是浓重的酒味,唐轻挽站都站不稳,一直是被余则信半抱着走。
萧斓斓忍不住数落,“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跟没长大一样,好端端的怎么喝这么多?路都走不稳了。”
萧斓斓扶住另一边,余则信担心唐轻挽脖子上的红痕被发现了,也不顾彼此现在的身份,也不管萧斓斓是唐轻挽的妈,当着她的面把唐轻挽拦腰抱起,“阿姨,轻挽的房间在哪?我看她走的不舒服,我抱她进去。”
既然余则信是一片好心,萧斓斓也不是迂腐的人,就在前面带路,“轻挽的房间是上楼左转第二间就是,两个孩子今天在家玩,里面扔的乱七八糟,我刚刚收拾好,房门没有关。”
余则信加快脚步,“我抱她上去就行了,阿姨家里有解酒药吗?”
余则信只想支开萧斓斓,争取在萧斓斓回来之前,看什么方法能把唐轻挽脖子上的红痕给消掉。
唐家的人向来会把握分寸,就连喝酒也都是很少喝醉过,怎么可能会有解酒药。
但是唐轻挽喝醉了,余则信提到解酒药,萧斓斓立刻停住脚步,“家里没有,你们先上去,我现在出去买。”
目送萧斓斓离开,余则信才算放了心,抱着唐轻挽回到她房间,陈设多是白粉两色,温馨中又带着俏皮。
这是余则信第一次看见唐轻挽的闺房,透过现象看本质,从房间的色调可以看出,唐轻挽虽然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但是依旧存着红粉少女心。
把唐轻挽放在床上,被子拉开给她盖上,唐轻挽自觉的滚了两滚,然后挨在余则信身边,两只手臂保住余则信的腰。
刚被搂住的一瞬间,余则信承认自己很享受,但是唐轻挽心安理得的、甜美的睡颜不禁让他想起,唐轻挽与何圣行结婚的这几年,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亲密的、互相搂抱着入眠?
还有他们是不是也想他们在车上那样激吻?而那些自己没有做下去的,何圣行却能顺理成章的、光明正大的继续下去。
如果不是唐轻挽不能生育,他们是不是已经有了其他的孩子?两个?三个?
想到唐轻挽曾经说过的,结婚的这几年,她与何圣行相拥而眠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该做不该做的……他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该做的,只能说该做的他们一样不落,全部做过了。
而何圣行做过的,他从来没有过。
心里是浓浓的嫉妒,余则信知道自己等不了,他迫切的需要唐轻挽离婚,他想娶唐轻挽,堂而皇之的走进唐轻挽的生活,参与和她有关的一切!
余则信顺着唐轻挽的头发,“你是不是也这样抱着何圣行?你们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
唐轻挽并不回答他,只轻轻的呢喃一声“余则信……”
余则信这才觉得安心,口口声声喊的是他,并不是何圣行,更不是简单。
看来唐轻挽果然一直都是喜欢他,从来没有停止过。
可是她说的,那些不喜欢他的,伤人的话,余则信无奈叹息,“为什么一定要气我?”
手指撩开唐轻挽的头发,脖子上的皮肤光滑又白嫩,上面的红斑点点一路蜿蜒而下,印象中之前是没有的,所以这些新增的痕迹,都是他今天种上去的。
莫名的生出一种满足,至少有一刻,她的身体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别人的痕迹,全新的展露在他眼前,虽然他不能尽情享用。
余则信轻轻抚摸着,食指顺着红痕一路来到唐轻挽的胸口,“我该怎么把这些东西弄掉呢?”
余则信头疼,他没帮别人种过,所以遮痕迹对他来说,一点经验都没有。
如果他和唐轻挽是夫妻,自然也不需要遮,可是他们并不是,而且唐轻挽醉酒,万一萧斓斓帮她洗澡,不是全露馅了?
余则信刚想到洗澡,唐轻挽就开始扯衣服,“洗澡,我要洗澡。”
余则信连忙按住她的手,越是不能动他她,她还故意撩她,这姑娘,是妖精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