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在路,美女相伴,一路上好不快活!
于大山则带妹妹于素和雷兰去东海大学准备办理于素转学的诸项事宜。
正当他们为五姊妹珠宝开张忙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在东海一家高级会所-----天海俱乐部里,正发生些什么。
这是一间欧式风格的会客厅,色调以灰色为主,从整体格局到物饰摆件无不处处显露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奢华。
从观景阳台远眺,是东海市著名的清江,一条辽阔大江横贯整个东海市,气势雄浑最后归于大海。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正静静伫立在厅前,只见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对襟唐装,纯色的褂面稍显素净,但袖口隐隐可以看见苍翠的青竹刺绣,丝绸制的面料微风徐来时仿佛有水波清漾,繁复古朴的盘扣上绣有盘龙.
他逆光而站,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及其高大,周身散发出一种雄浑的气势,他头微微上扬,端详着面前墙壁上的一幅油画。
只见这幅油画色彩艳丽,画的是春天的一个傍晚。
几个洗衣妇在河边洗衣服,身旁是绿色的,黄色的小草,镜子般的水波被洗衣妇搅起一道道波纹,一座吊桥在洗衣妇的旁边,在桥的砖上有不下三种色彩,桥是由铁索吊起来的,马车正从桥上走过,马的前蹄还在动。
如果有识货的肯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幅油画赫然是世界著名油画大师梵高的作品,名为《阿尔勒吊桥》,这是梵高晚年非常出名的代表作,相传被收藏在克勒勒米勒博物馆藏馆,若墙上这幅是真品的话,价值怕是要过亿了。
但这个中年男子似乎很不以为然,只见他冷哼一声,转过身来:“哼!画的乱七八糟,哪有我们华夏古国的写意山水有意境!”语气中充满不屑。
他这一转身,得以看清他全貌,相貌倒是普通,眉毛略淡,一双阙眼,鼻头有些大,嘴唇厚墩墩的,但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身怀武功。
他这边一哼,身旁立马有一人谄媚的附和道:“是是是,伍老说的极是,我也觉得还是咱们华夏古国的山水画更胜一筹,唔,不对,简直是胜好几筹,嗨嗨。”
听这人低声下气的口气,绝对不会联想到他就是东海市平时嚣张跋扈的二把手-----苏建军!
但看他油光发亮的头发,和标志性的大肚子,不是他又是何人。
除了这两人外,屋里还有两个年轻人,赫然就是赵宇泽和宇文志!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几个一肚子的坏水的家伙竟然聚集在了一块,还真是绿豆找王八-----对上眼了。
这家俱乐部原本是宇文家的产业,听到这个伍老这样对自家的产业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宇文志难免脸上有些挂不住,依照平时眼高于顶,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纨绔子弟的作风,这时候应该早就和那个中年人吵得面红耳赤才正常,可此时他却罕见的闭口不言。
原来,被张建军称之为伍老的这个中年男子,却是大有来头。
伍老真名叫做伍茂坤,是海外第一大帮翡翠帮的成员。
翡翠帮常年经营海内外翡翠生意,整个翡翠市场都被其把持,富可敌国,而且,有可靠传言翡翠帮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其实是由几个隐士的古武世家组成的。
而这伍姓一族,就是把持翡翠帮的三姓之一。
怪不得屋内的三人以这个伍姓男子为尊,处处巴结,言语上更是谄媚至极,就连一向高高在上的苏建军和飞扬跋扈的赵宇泽、宇文志两人都乖巧起来。
实在是这个人他们惹不起啊!
“区区一个乡下小子,没有丝毫根基,却把你们耍的团团转,呵呵……”吴茂坤呵呵两声,没有把话说完,但语气里的不屑与嘲讽却非常明显。
苏建军抹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显得尴尬而又紧张:“伍老有所不知,并非我们力度不够,实在是这小子滑溜的很,而且身边不乏一众颇有背景的狐朋狗友,处处为他出头,让他一而再的从我们手上溜走。”
赵宇泽更是显得咬牙切齿:“他就是乡下草包一个!真不知道钱多多那个骚娘们怎么会对他青眼有加!等我把她弄到手,玩够了,哼哼……”
这边赵宇泽自顾自的陷入自己的无限YY之中,另一边的吴茂坤却明显的流露出了鄙夷和厌恶的神情,在他眼中,像赵宇泽和宇文志这种所谓的世家子弟,实在是连纨绔都算不上,什么世家?!连小毛毛都不算。
不过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反正他们一起对付叫雷风的那个臭小子,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事,能够假他人之手除掉这小子和他身边的周雪,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想到这点,这个中年人的眼中凶光一闪。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怎么除掉那小子,是不是啊?苏市长!”他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市长两个子却咬的极重,似是有意无意的嘲讽和提醒钟建军。
钟建军在心底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不显山不漏水,连声应道:“是是是,伍老说的极是,我们当务之急是除掉那小子。”
赵宇泽和宇文志看到钟建军一副奴才相,无不在心里露出鄙夷的神情,却没想到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市长是东海的当家人,想办一个小喽啰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吴茂坤似笑非笑的盯着钟建军继续说道。
“这……说实话,伍老,这小子身边有一个武功奇高的师傅,是个硬茬,我觉得只有您老出面才能压制住他”钟建军面露苦涩的说道。
“硬茬?嘿嘿……你放心好了,他现在自顾不暇,没工夫护着他的小徒弟。”吴茂坤的眼中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应该和雷风的师傅脱不了干系。
“那就好,那就好。”钟建军连声说道,“我会联合赵家和宇文家,牢牢盯住姊妹集团的那几个人,瞅准机会就施以雷霆之击,决不让他们再有翻身的机会!”钟建军语气坚决的说道。
“我们会好好配合钟市长的。”宇文志和赵宇泽在一旁附和道。
吴茂坤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雷风那小子得除掉,他身边的那帮家伙也没有必要再留了,尤其是那个叫周雪的女人!”
钟建军心里却另有计较,因为他从毒龙和刀霸那里得知过周雪的真正身份,周雪可是翡翠帮另一大势力的重要成员,“你们窝里斗我可管不着,想借刀杀人?哼!我才没又那么傻!这个周雪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在我手里。”
他不着痕迹的撇了赵宇泽和宇文志一眼,“到时候就让那两个冤大头二世祖抛头露面好了!嘿嘿”钟建军在心里把算盘打的霹雳巴拉响。
这边赵宇泽和宇文志全然不知道自己将要被人当抢使,正跃跃欲试的准备磨刀霍霍大干一场。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商定,由赵宇泽和宇文志利用黑道力量,负责全面跟踪雷风等人的动向和踪迹,以便随时出击,而钟建军负责在明面上阻挠姊妹珠宝公司上市的各种问题,以便乱对方的阵脚。
商定好诸多具体事宜后,这几人在天海俱乐部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并非钟建军和赵宇泽不想在天海俱乐部吃喝玩乐一番,况且在宇文家的地盘上,一条龙服务下,这不仅仅叫免费午餐了,肯定还是一顿豪华的免费午餐。
但有一个气势迫人的吴茂坤在旁,谁能玩的尽兴?况且还得放低自己的身价,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巴结他,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另找场子,自己在自个儿地盘上耍的尽兴。
回到家里,钟建军一把扯下领带,把西装随手一脱扔到沙发上,长嘘了一口气。
钟建军的老婆看到自己的丈夫回来,知趣的端了一碗酸梅汤过来,轻轻放到钟建军跟前,看到丈夫一脸疲惫的样子,铁青着个脸,也没敢大声言语,把沙发上的西装小心翼翼的撑到晾衣架上。
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后面,帮钟建军揉着太阳穴,细声细气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累?”
“妇道人家,管那么多干嘛!”钟建军没好气的说道。
有些男人在外面一副怂包样,一回家就趾高气扬,对自己的老婆颐指气使,钟建军就是这其中典型的代表。
这不刚在外边点头哈腰的给人家当了回孙子,回到家里立马在自己老婆面前充起了大爷。
钟建军娶得这位夫人端的是一副好脾气,也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已经被钟建军一贯的这幅德行搞得麻木不仁了。
听到丈夫语气不善也就没再自讨没趣的搭话。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钟建军忽然猛地站起来,这倒把正站在他身后为他揉背的女人惊的不轻。
只见钟建军快步走到书房,麻利的打开保险柜,从底层掏出一串钥匙,攥着钥匙,轻轻转动了书架上的一个古色古香的笔筒。
咔嚓声轻微响起,几秒钟后,书架分开,露出一个略显灰暗的门户。
原来这间书房却是大有乾坤!竟然还藏了一道门户!只是不知道这道门户通往哪里,空间又如何。
只见钟建军一闪身钻进书架分开后的门户里,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