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打火机是那种不需要我自己一直摁着就可以点燃的光芒,照耀着整个棺材,我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我的角落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那具尸体在我的地面。
我们俩分布的还算是均匀,我手里的打火机一点开,就看到对面的尸体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尸体为什么被我切了喉咙还能跟我搏斗了。
他、妈的劳资切的根本就不是喉咙!
而且这也不是一具男尸,而是一具赤、裸裸的女尸。
我手里的打火机一亮起来,就将对面的场景照的清清楚楚,一个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的女尸正躺在那里,嘴里还塞着我的小鞭子,不停地发抖,频率很小,但是都可以看得到,她的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狠狠地盯着我看,看那样子,竟然有一种要扑过来咬我的感觉。
我狠了狠心,直接扑了上去。
这一下是下了十足的力气和心思,我一直都在想,我到底能不能下去手?但是事到如今,我不下手,我就出不去。
我咬着牙把那女尸的眼睛给挖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身子给分尸了,还把她的头直接给切下来,在后脑上用刀刻下了一个“佛”的符号。
等我做完了这一切,我感觉我整个人都疲惫的要死了,拼了老命的用后背顶起来我上头的棺材盖子,这一次棺材盖子很容易就被我给顶开了,我一个翻身从棺材里走出来,就看到这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地上的一个手电筒还散发着光亮。
我一转身就把我出来的棺材给点燃了,不管怎么说,不能留下这个祸害。
四周八个棺材,全都缩的严严实实,只有我自己这个棺材已经开始燃烧,我踌躇了一下,还是冲到了石头那里,一把就推开了石头上面的盖子。
石头上面的这个棺材盖子更是严丝合缝,我一咬牙,就死命的撬,最后好容易撬开一个缝隙,一掀盖子,就看到石头在里面躺的相当平稳。
我一掀开盖子,原本已经做好了这小子鬼哭狼嚎的准备,可是一打开,就看到石头表情淡定的躺在哪儿,顿时我就一阵惊讶。
怎么回事?这小子还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子这么厉害了?
只不过我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石头看到我立刻就一阵狼嚎:“信哥儿,信哥儿快救我!”
我心说白夸这小子了,一低头就看明白了,石头那里是长本事了?都要得益于他长肉了。
这小子身上一身的肌肉,最近长了肥膘,现在躺在棺材里,竟然将上头的棺材遮盖的差不多,严严实实的,一双很娇小,但是青皮紫红的胳膊就横在石头的胸口前,这小子咯吱窝里夹着呢,我打开棺材,还能看到那胳膊不停地动,石头拼了命的压住。
这小子过得也不算是如何艰难,只能说明,他的一身肉救了他。
我已经有经验了,一抬手就拽着石头要起来,石头被我拉着,拼了命的往起坐,但是在石头的身、下,还压着一个女尸,那尸体可不是个好说话的,缠着石头,就是不让石头起来。
石头疼的到西一口冷气,我这么一看,才发现那尸体竟然张嘴咬着石头的后背,我顿时一阵火大,尸体都是有毒的,谁知道着一口下去石头是不是半辈子都要OVER了?我一下了狠手,手里的匕首猛地扎进了那个女尸的头顶,那女尸只是僵硬了片刻,我手里的鞭子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但是,这一个鞭子竟然没有那么好使了!
那女尸虽然也是受了那鞭子的影响,但是只是左右摇晃,却并不松口,我下了死心的用匕首去捅她的头,她的头都要被我捅烂掉了,她竟然还是不松手,手臂卡住石头,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
石头这时候也是被、逼出了火气,这小子就是一个软皮囊,如果他身边有人,那他拔刀下手什么都行,但是如果身边没人,就像是刚才,他一个人在棺材里的话,怕是挣扎一下都不敢,只敢被动的夹着那个女尸的胳膊。
石头一个大小伙子挣扎起来还是很够看的,我看他完全无压力,而且那女尸也被解决的差不多了,转身我就去开别的棺材,这小子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说:“信哥儿,不要抛下我一个人,信哥儿,快来救我!”
我说:“你自己自生自灭,我现在要去干着救你的黄莺妹妹。”
一听我这么说,石头立刻激动起来,拼了命的开始挣扎挣扎,我刚刚走到另外一个棺材的前头,石头竟然已经凭借着自己非常强大的力量从棺材里挣扎出来了,反手就是一个探铲,直接拍的那个干尸顿时头脑迸溅。
“我的黄莺妹妹在哪里?”
石头激动的眼冒金星,我指着其中一个棺材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黄莺,但是那是两个字的,而且开头好像是一个黄字,向来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
我是直接奔着老四去的,这里面我算是看出来了,老四的身子骨最差,这小子也最能吃,在那一群大汉里面,应该就是一个类似于石头的存在。
而在这里,并没有教授和萧潇的存在。
我刚才看了一圈,教授姓石,根本找不到除了石头之外的一个有“石”字的棺材,而萧潇呢?这里面两个字的只有一个,想来应该就是黄莺,也就是说,萧潇也不在这里。
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我当时的
第一个反应就是担心,这个墓穴里面处处都是凶险的让人不敢说话,如果这里都找不到,他们应该在那里?
可是我想闺想,我还是没有忘记掀开我眼前的棺材盖子,这盖子一掀开,里面就是一股尸臭直接扑到了鼻子上,味道难闻死了。
我刚开始闻道这尸臭,还有一点不习惯,但是现在闻到简直是习以为常了,我还在想,如果有哪一天,我天天闻着那些汽车尾气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来,曾经有一天我在一个狭小的棺材里,闻到过这种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