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计较,人对于水银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我顶多在留下来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她还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跑路了。
这不怪我,人总是要活下去才可以,如果一直留在这里,我们只能死。
我们一群人站在远处看着,银河的旁边波涛汹涌,就像是里面有东西不停的翻滚一样,来来回回的折腾,我看的分明,这银河怕是不浅。
能翻滚出来这么多的水花,恐怕没有个三四米都做不到,这还是最保守的想法,我门站的多元都能感觉到水银那股特殊的味道扑过来,如果我们继续这么等着,就会被这种味道淹没。
淹没!
我深吸一口气,想,不能继续再这么呆下去了,否则非死了不可,但是没想到,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银河竟然已经缓慢的沉寂下来。
沉默下来的银河就像是一幅画,如果不是四周迸溅出来的水银,可能都让人无法想象刚才那种波澜壮阔是什么模样。
“信哥儿,这是个怎么个情况?”
石头背着老二,盯着不远处安静的河水,说道:“难不成,同归于尽?”
我心里也在思考,会不会是遭遇了银河地下的什么东西?可是转念一想,也不一定对啊,那女尸看样子很厉害的模样,能被留在下面么?
哗啦啦,哗啦啦。
一阵水声徒然响起,我们一抬头看,就看到裹着我的外套的一个人影缓慢的走上来,但是,这个人影和刚下去的时候可是大不一样。
刚才去的人,皮肤细腻有光泽,白白嫩嫩的在不远处,而这个人,却是浑身都是伤痕,虽然都没有渗透出来血迹,但是看上去触目惊心。
外套上也都是口子,看样子是被什么给撕扯开来的,还能透过外套肚子部分上的裂开的口子看到里面白、嫩嫩的肚皮,外套浸透了水银,裹在那纤细较小的身上,还能看到水银顺着她身体的弧线滴落下来,一双白嫩嫩的小脚踩在地上,看得人分外火热。
她站在我们四米之外的银河的边上,缓慢的冲着我们走过来,我也不动,就看着她,果然,她在我的面前半米停下来了。
这女尸还真是跟定我了。
看到这场景,相比也是知道这个女尸的不同之处,大概也是明摆着个女尸的来历不寻常,不过大家都没有见过她没有头的样子,我又给了她一个外套,众人却是没有猜出来什么。
“你见到过我的朋友吗?”
我看向那个门洞,总觉得那里面有无数的危险,又看了看一直站在我身后半米元不肯逾越的女尸,就给了她一个小巧的钥匙扣,这是当时萧潇给我的,上面有萧潇的照片。
我递给她,发现她不接,我就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那女尸也是一点反映都没有,我顿时有点泄气了,这女尸怕是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思维。
石头转身就往前走,他一边走一边说:“信哥儿,我头昏脑胀,咱们快点走吧,我总觉得在留在这里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注意到,我们真的是拖沓了太长时间了。
石头这一次被闷得够呛,走在最前头,我连忙跟上,我的手里当时还背着老四,老四期间醒过来一次,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倒了。
有一个靠谱的队友就是好,这种时候,我背着他一直走。
我们走了没有多长时间,竟然就路过了一个墓室,石头这小子这一趟下来除了两个蛇蛋,其余的什么都没掏到,一见到墓室顿时满脸的兴奋,急吼吼的就要冲进去。
墓室的门是一个正统的石门,我一看到这门就有点奇怪,这墓室一般侧室都很少有门的,更何况还是这种正统的石门?
难不成里面葬的人不一样吗?
我心想,这徐福也是真敢折腾,把自己的墓穴搞出来这样的样子,要知道,中国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入土为安,你要是进了墓穴里了,那就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静,不要让任何东西打扰到自己。
而徐福的这些守墓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强悍,如果少折腾两天啊,怕是徐福还能安静一段时间、
我们遇上了这个石门,而且确实是每个人都累坏了,就准备上前去,把这个石门打开,但是发现,这石门竟然是一个无缝链接的,怎么推都推不开。
我顿时赶到讶异,四处这么一看,才发现,这个石门上面是直接连接的,下面和侧面也都是,好像是贴在了两边送不开一样,我仔细的打量,也找不到任何一点石门镶嵌的意思。
这可不太象是石门自己堵死的情况。
有一些石门,经过成年成年的累计,有不少泥土和沙石混在石门的两侧,原本石门打开的痕迹也就渐渐的消失掉了,石门的门缝上也就都是糊的一层东西,很难清理。
但是也比较好分辨出来,那里是打开的地方,但是,这个石门上什么都没有,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儿。
天衣无缝。
难不成,这也是天衣无缝吗?
能做到天衣无缝的,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鲁班一个人。
鲁班,复姓公输又名般。
人称公输子或者公输盘,也有说班输,在现代,一般都叫做鲁般。
鲁班,是鲁国人,在古代,“般”和“班”同音,算是一种通用,所以一半时候人们都称他为鲁班。
?大约生于周敬王十三年卒于周贞定王二十五年,活了六十多岁,算是生活在春秋末期的时候,而且一直到战国初期,鲁班的身子骨都很健康。
鲁班的手艺算得上是祖传了,鲁班出身在一个世代都是工匠的大家庭。
鲁班从小就很聪明,对于这些劳动木材也有很大兴趣,参加过许多关于木头的建造的劳动,大名鼎鼎的云梯,就是鲁班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