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都那个岁数了,跳不跳都没啥用了,还是在那儿等死得了。”
我带队走在最前面,发现者甬道很是冰冷,四周略微有点寒意,我向上一吐气,竟然还能看到一点淼淼上升的水蒸气,难道已经冷到了这地步了吗?
跟在身后的事胖子,这小子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拿了一盏灯过来,捧在手里,嘿嘿笑着说道:“你们那点火儿,取暖。”
可是胖子刚刚拿起来不到几秒钟,顿时一阵哀号,然后脸色一阵发白,就把那个灯给扔到了地上。
我当时一慌,凑过去一看,发现胖子的手竟然微微冻伤。
冻伤?
冻伤在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说的理论点,就是在机体被暴露于很低温环境所导致的全身性或者局部性的急性冻结性损伤,一般于寒冷地区。
但是,在这里怎么会冻伤?
我把目光落到那个灯上面,伸出手微微去试探了一下,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那灯掉在了地上,火苗贴在地上,竟然也没有熄灭,依旧缓慢燃烧,难道,这里这么冷,完全是因为这灯?
火苗舔吐,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呆下去了,顿时一群人加快脚步,不管走到哪里,离这些灯元一些就好了。
这些甬道好像没有什么花花哨子,我们走了很长时间,我冻得脚都开始发麻,这个甬道转弯处很多,来来回回的转,我一直在掐算方向,好容易才保证自己不迷失方向,这好象是按照某种方位特殊制造的,或者说,可能是为了避开某种东西。
也许是当时的山体开凿不能开凿出来的东西,毕竟当时的科技水平很落后。
我们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发现四周渐渐的暖起来了。
人在冻到了极点的时候,很容易以为四周暖起来了,甚至以为这四周很热,但是我们并没有这种感觉,我们只是觉得四周的温度渐渐的开始上升了。
这是一个好兆头,我们所有人都可以确定,这不是我们的幻觉,我们身上的温度真的是见见的开始上升了。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开始渗透出汗水来。
“信哥儿,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石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面都是油油的汗水,我们一群人走的步伐特别快,是为了躲避刚才身后的那些寒冷,现在却又觉得特别热。
难不成还是冰火两重天了?
石头这时候徒然看了一眼那个火苗,说道:“信哥儿,这些火苗好像有点问题。”
说罢,石头就拿着一把刀去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火苗,但是没想到,那刀竟然开始慢慢的变软,融化。
天知道,要将刀融化需要什么样的温度,这种温度,怎么可能存在于一个灯上?
但是这些问题轮不到我们去讨论,冷能冷死人,热也能热死人,我们一群人对视一眼,最终咬着牙继续向前前进。
那可真是一个艰难的历程,等我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感觉就像是走在沙漠上一样,头顶是火辣辣的太阳,脚下是滚烫的沙石。
在我们转过一个弯儿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浑身一凉。
我的身上好像多了一些凉凉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整个人都很舒服,大家都是这个样子,三个大汉都露出来了一点兴奋的表情。
石头更是欢拖,走上来四处一看,竟然看到不远处有七个通道。
七个。
这七个甬道看上去一模一样二样不差的,好象是依照某种标准建造出来的,但是,这七条路,那个才是通向徐福的宫殿?
我们一群人面面相觑,这时候,胖子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一个听精致的一个小勺子。
就是一个小勺子。
他放在地上,说道:“这样,勺子转动的方向是那个方向,咱们就从那个方向走,大家看怎么样?”
这个方法实在是有点不靠谱了,但是没办法,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
那勺子轻轻在地面上一转,发出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就像是空竹的声音一样,很是好听,最终,那勺子对着其中两个洞口停住了,正在那两个洞口之间。
胖子“哎”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子,来来回回使了好几次,竟然都是这个方向。
难不成,这个方向是正确的?可是,这是在两个洞口之间啊。
“我的勺子跟我走过大江南北,以前是我在一个墓主人的手里取得,那个墓主人是一个精通八卦验算的人,很厉害。”
胖子抓着那个勺子,叹了口气,说:“这勺子救过我很多次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次还是栽在这里了。”
那两个甬道是
第三个和
第四个,我说,咱们一群人一共有五个,不如就来个举手表决吧?这两个山洞,大家想进那一个?
“
第三个。”老大说道。
“
第四个。”老二说道。
“
第三个吧。”胖子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觉得, 可能是
第四个。”石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说道。
“
第七个。”正在这时候,最后一声落下,挺深沉的,就在我们大家之间落下。
“
第七个?拿来的
第七个?不就是
第三个和
第四个吗?”
石头转头看我,面带不悦:“信哥儿,你可不带这么折磨人的,玩赖嘛。”
我没说话,只是脸色有点青。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我压根就没说话,我原先选定的是
第三个,毕竟
第四个谐音是“死”,我觉得不吉利,更何况,三这个数字,总是能在人的生活之中出现,三天三夜啊,唐诗三百首啊,三这个字比较能被人接受。
但是,这个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见到我脸色苍白,大家徒然不说话了,胖子捏着那勺子,说:“信哥儿,你知道,刚才是谁吗?”
我说:“我要是知道,我就问问他,为什么是
第七个了。”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胖子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