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静的只有一些花鸟的叫声,我听的都有些奇怪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那些东西,是在更深层的地方?
“既然如此,咱们只能找一个人进去试试了。”
我抻着声音说道,想了想,这里身手不错,并且能帮得上忙的也就只有我和老大了,胖子受伤,石头身手也不行,总要留下一个身手厉害一点的,也就老三保护他们。
按理来说,身手更好的是老三,我是比不上,但是大家好歹也是一个团体,出了事情,老二和老四不见了,只有老大和老三出去做诱饵,我实在是有点愧疚。
他们帮了我们很多,这种时候,不能看着。
“我来。”老三沉默了一下,说道。
我摆摆手,说:“你们有更重要的事情,看好了这四周有什么东西会窜出来,或者会出现什么东西,这很重要,否则,咱们就救不回来他们了。”
老大倒是面无表情,我俩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军用刀,刀其实已经很少了,我们每个人都没办法一人一把,这刀还是老大的装备里带着的,不得不说,人家的装备就是齐全。
我和老大再一次踏入哪一篇玉树葱葱的林子离得时候,都有一点犹豫,当然,我的犹豫大概更多一些,我总感觉这里有一种潜在的危险。
每一步我和老大都迈的很慢,我们俩的速度就像是闲散漫步的老人,树木匆匆和一片荒芜之间只有一跳明确的界限,所以我和老大也就只走出来了五六米,但是这一次我们的步伐很缓慢,还是拖到了将近半分钟的时候。
我和老大都是精神紧绷,这个时候,老三在身后徒然喊了一句:“后面!”
老大梦的一个转身,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就看见一道寒光转瞬既消失,我当时头都没有回,直接在我的右边就下了一刀。
我看到一个绿色的藤条一下子钻了起来,对着我的胳膊就喷了下去,这一下可够狠,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瞬间被麻痹了,什么感觉都不知道,我砍了一刀之后,就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被封在那里跟一个木头人一样。
朦胧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拽着我走,但是也就是那么一阵的事儿,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满是酥麻,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是艳阳高照。
现在这个太阳看,应该是正午八九点种。
我们四周夹了几个很高的棍子,上面挂着一些树叶和树枝什么的,营造出来一片阴影,躺在下面分外享受,一群人都在这里,看我醒过来,谁的脸色都不好看。
我微微皱眉,就看到老大和老三憔悴的胡茬,好容易才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你昏迷了小半天了,从那个藤条上的东西喷下来开始,是一种液体。”石头说了一句,指了指我的胳膊上,到现在我的胳膊都有点麻木没有知觉。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这也许是一种新品种,我没有见到过。”
教授摇摇头,说道:“看你当时的样子,不能说话不能动,估计其他人也是这样,你是半天醒过来的,其余的人应该依然是如此,如果按照身体素质来说的话,他们两个跟你差不多,也许老二老四还能早点。”
我沉吟了一下,发现现在以思考脑袋都有点痛,看来这个麻醉剂的后作用相当强烈。
“当时咱们用棍子探索,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咱们进去了,就发生事情了,这是为什么?”
我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说道:“如果是那个棍子能够制造出来声响,可是咱们进去的时候,没有弄出来一点声音,如果是因为压力和动作造成的一种感觉的话,咱们的棍子打上去,也有同样的压力效果。”
“也就是说,不是力量,也并不是声响,应该是一种我们有的东西。”萧潇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带着一点疲惫,过了好长时间,才凉凉的吐出来一句:“温度。”
温度。
没错,就是温度。
人的身上固有的温度,也就只有活物的身上才会有的温度。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了,如果一定是按照温度来判断的话,那简直就是无所畏惧了,只要是个活物,身上就有温度。
为了证明我们的判断,我们干脆拿了一个很长的木棍,将它的尖端给烧上了,然后老大拿着那木头就走到了那个玉树葱葱的那一边,站在界限之内,将手里的木头的那一个尖端放过去。
那火苗还在燃烧,燃烧的很茂盛,温度很够,在哪里呆了将近十秒钟,我们眼眸都不眨一下,仔细的盯着,徒然看到,原本依附在树上的一些很小的像是手指粗的翠绿色藤条突然扭、动了一下,然后就动起来了!
好几条藤条就这么冲着那火苗而去了,但是接近火苗的时候却被烫的缩了一下身子,两三次的试探之后,仍然没有接近成功火苗,正在我们以为,这个火苗可以伤害到那些腾树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深绿色的像是手臂粗的藤条徒然冲过来,速度很快,都带起了风声,直奔那木头!
老大根本来不及松手后退,短短两秒钟,老大手里的木头就被那个藤条卷了过去,藤条来回的用自己的深绿色的身体去摩擦那个木头,火苗很快就熄灭了。
而那个藤条在半空之中虎视眈眈的转了个圈,发现根本没有其余的东西,便又懒洋洋的退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也就可以说,是那种小的藤条怕火,但是大的藤条,根本不怕。
甚至,我觉得这些藤条对于火有一种天生的亲近,只不过是他们没办法接近火,接近就会被烧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完全不代表这些藤条会惧怕火。
从刚才那个大藤条的来势汹汹就看出来了,只要等级足够高,皮足够厚,他们很乐意接触这些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