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我就有点惊诧了,她爸爸?难道是一个跟我长的特别相似的人吗?
“爸爸什么时候来的?”
我问她,那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看我,徒然笑了:“爸爸前天来的,糯米还给爸爸串手镯了。”
说罢,那糯米就碰了一下我的袖子,一往上撸,我就看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小小的红绳,用一种粗糙的手法编制而成,看上去并不好看,但是它的出现,却让我顿时魂飞魄散。
这东西哪儿来的?我这么长时间咋没见到过?
石头顿时也惊了:“信哥儿,前天晚上哥俩还在海上飘着呢,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我心里苦笑,你问我我问谁?我还一头雾水呢。
“巧合?”萧潇呆呆的看看我,然后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又说:“不像啊。”
我心理微微有点乱,这那里是巧合?有这么巧的巧合么?
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只有这一个小游艇上面知道,另外两个游艇上面不知道,正在这是,我听见老教授徒然叫了一声“抓紧了”,然后整个游艇就徒然打了一个旋儿。
我立刻转身,一手抱住了萧潇,一手抓住了游艇,而那个小姑娘很自觉的过来抓住了我的一条腿,顿时只有石头和老四掌握方向,俩人显得比较吃力。
“哎呀行了,你俩是走到哪儿都要抱一块啊!”石头憋得一股子力气满脸通红说道:“快帮忙啊!”
萧潇被石头这么一说,脸色一红,就直接抱住了那个小姑娘,然后给我使眼色,意思很清楚,让我去帮忙。
我们一行人就在洋流之上串行,不管我们怎么走,都走脱不了这个洋流,甚至我还在折腾的半路上看到一个影子,很小,但是不停的在水花之中翻滚,看上去好象是晕了的样子,我仔细那么一看,顿时心里一个激灵。
是那个半路跳下去的女人,她怎么在这里?
转念之间,我们的橡皮筏徒然被一阵波涛翻滚给打飞过去,我和老四一时没有把握住平衡,都烦了下去,石头和萧潇也顾不上什么了,只能努力的把住自己的身子,我和老四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抓住橡皮筏,总不能被甩开啊!
一阵折腾之后,我们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一处小岛,以及那个船只。
我们好像是来到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循环,不管我们怎么折腾,都逃离不了这个命运。
我们一行人最终也懒得挣扎了,上岸之后,自顾自的升了一堆火,然后烘干自己的衣服,我们每个人都懒散的倒在地面上,但是每个人都知道那些潜在的危机。
随时都可能跳出来,一口咬断我们的喉咙。
而刚才那个跳进海里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是冲刷上岸边来了,看到我们每个人的时候,依旧是大喊大叫,甚至过来抓那个小女孩,萧潇本来想要阻止,但是我没有让她去阻止。
按理来说,这是人家的母亲,她想干什么,那是她的意思,母亲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孩子,在什么时候都是。
“吼,吼!”
那母亲抓了糯米过去,糯米挣扎都没有,那母亲警惕性的瞪了我们两眼,然后死命的抓着糯米狂奔而去。
我们一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呆呆傻傻的坐在那,我心里不断的盘算,难不成,这还是个逆时空不成?
“黄莺,你有什么办法吗?”
正在这个时候,大胖子问黄莺。
黄莺二号摇头:“我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阴灵,我感觉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凝练出了肉身的原因,对这些不敏、感了,或者说,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阴灵作祟,一切都是自然原因。”
“自然原因吗?”
教授扶了扶眼眶,脸色很严峻。
石教授最近老了不少,有很多次都看到他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我知道他是在想齐龙,能被他带来的一定是他的得意弟子,但是齐龙却已经身陷海藻的世界了,就算当时我们抢救出来,怕也是一捧骸骨。
我们每个人安慰的话说到嘴边,却也说不出来,石教授是一个特别硬性的男人,给我们一种天不蹋的感觉,六十多岁了还跟我们这么折腾,但是不显疲惫之态。
只可惜,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没有比丧失爱徒更让人悲伤的了。
我一想到丧失爱徒,就想到那天的船上,我看到船长,看到六帮,他们在远处看着我笑,那种感觉,让我现在都浑身发凉。
莫非,这真的是一种不能打破的僵局吗?
死了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艘船上,这船真的有这么多的问题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去盯着那一艘船看,但是实际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依旧是平反的姿态,没有因为我的注视而又一点变化。
“说不定,是洋流绕着这个小岛,只要我们试图离开,就会有洋流出现,然后把我们再打回来?”
萧潇分析了一下,这是最靠谱最科学的回答了。
“不如,我们上船看看?”
大胖子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感觉,这里最古怪的就是这艘船了,不过,要上去之前咱们做好充分准备,我觉得这船不安全,要是整好了咱们能离开这里,整不好咱们就都要留在这里了。”
我听的浑身发麻,刚才六帮和船长的样子我还是历历在目,说实话,我够呛能够勇气紧这个船,但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不去。
“我跟你们一起去。”
一直没说话的黄莺徒然开口说道:“我到底还是体质特殊,就算是我感觉饿不到他们,他们能感觉得到我,如果碰到什么事情,我可以挡一挡。”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还是留在这里吧,四处乱窜显得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太没有勇气了。”
石头一摆手,满脸的骄傲:“放心,我信哥儿能解决这一切的!”
我听的满脸苦笑,这小子的自信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