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其实比较讨厌跟男人一个房间,如果是个女人的话还可以接受,所以石头被我踹出去过很多次,但是这小子还是屡教不改,甚至把自己的地铺打到我屋子里来了,我也就没办法,任由他去。
倒是他来了之后,我也不开灯了,石头的呼噜声很大,但是很意外,身边有了一点声音,我反而能睡的比较香。
我总觉得我好象患了一种比较恐怖的疾病,这种疾病叫做被害妄想症,无时无刻都感觉有人在旁边准备害我,所以我连睡觉都恨不得开着灯睁开眼睛睡觉,幸好石头躺在我的旁边,我还能安分点。
石头的呼噜声一直没听过,我心里宽慰不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就感觉有人摸我,但是摸到我的衬衫上,就又松回了手,一个夜晚反反复复好多次,但是都没有得逞。
我当是意识朦胧,有感觉但是起不来,就像是鬼压床一样,但是却比鬼压床更让人不能动作,我朦胧之中只觉得浑身酸痛,
第二天意识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环顾四周,屋子里一片安静,地上的地铺不知道去哪儿了,石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勉强动了一下,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青紫色。
而这些颜色,大多数都遍布在我的肚子上和胸口上,但是却没有再往前前进一步,而且身子里也有一种冒凉气的感觉,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下肚里才好受了不少。
等我换过力气来,走过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听到一阵喧嚣,我走过去,发现石头和那齐龙吵得火热。
石头是个软泥性子,但是泥土也有三分土性,此时那齐龙气哼哼的要跟石头动手,但是石头那一米九的个头,一挥手就把他摁在那边爬不起来,那四个官盗俨然没有参加进来的打算,石教授也不在,只有黄莺和胖子在拉着,萧潇在其中也不好参与。
我快步走过去,拉开石头,石头显然没吃亏,只是气得够呛,拉着我胳膊说:“信哥儿,这小子昨天晚上非说我在他房间里睡,还上上下下的摸他,神经病啊!”
我心理一动,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齐龙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萧潇和黄莺去扶他起来,齐龙面色通红,但是喘息一下都很费力,他徒然一抬手,死命的把自己的衣服给扯开了,他的力气看起来很大,但是只扯开了一半就扯不开了,但是依旧可以看的清楚,齐龙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我这时才倒吸一口冷气,齐龙整个人脸色苍白的被扶着坐到了凳子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说话都有些喘息:“我,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石头徒然跑到我屋子门口敲门,我给他开门,他就抱着被子冲进来说要跟我睡,我自然不愿意,但是他就是不走,我也没办法,就任由他了。”
可是到了夜半十分,睡着的齐龙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但是明显能够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睡着的齐龙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睡衣而已,被摸的时候简直浑身上下哪里都没放过,屋子里只有石头一个人,除了他,还有谁?
而且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简直没有一块好肉了,气的齐龙冲出来就跟着石头厮打,但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很简单的就被石头制住。
我听的头上都冒虚汗了,那齐龙气到了极点,直接开始脱裤子,他里面只穿了一个短裤,露出来一双大腿,果然,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青紫色纵横交错,看起来分外狰狞。
“你昨天晚上把我都摸干净了,现在还在这里装傻?你把我都摸成这样拉!”
齐龙说着说着都要哭了,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裤裆,泪眼朦胧:“你连我二弟都没放过,我现在走路都要岔开腿,你怎么这么残忍啊你,摸完了还装什么都没有,你是要废了我们老齐家上上下下惟一一个男根啊!”
石头都傻了,哆嗦了半天,拉着我说:“信哥儿,这这这,他说的好真啊!不可能吧!我昨天晚上,压根就没有啊——”
我挥挥手,说:“放心,你没有,我知道。”
一边的萧潇和黄莺都有些面色通红,实在是齐龙现在就穿个裤衩子坐在地上实在是不怎么文雅,顺带还在摸着自己的二弟,哭的鬼哭狼嚎的。
“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倒是解释一下啊。”
萧潇有点面色通红,凑过来跟石头说道。
石头哭丧这个脸,说:“萧潇啊,我昨天晚上吃完饭就准时准点回去了,睡床上昏天黑地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躺床上根本起不来啊,我那有兴趣去摸人家啊?”
石头憋屈了好一会儿,嘟囔:“就算摸,我也去找个女人啊,干啥跟个男人身边摸摸摸的,在这说了,我就是摸男人,也不至于把他皮都快磨掉一层吧?我得是多饥渴啊?”
“你胡说,昨天晚上就是你,就是你!我还能看错不成!”
那齐龙都要跳起来了,但是浑身酸软,只能怒气冲冲的叫,可是没有力气,最后竟然成了有一点气若游丝的撒娇的味道。
所以说,人啊,在什么时候,说话都不能弱了底气,原本是怒气冲冲的捍卫节操的,到后来搞的跟小三上门寻求男主人的恩宠一样。
眼见着石头也要捍卫自己的贞操了,我摆了摆手,说道:“哎,不要争论了,石头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在你的房间里。”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下:“摸你。”
“你咋知道?”
石头激动的热泪盈眶,说:“信哥儿,还是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