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着空气中的香料,总感觉这种香味似曾相识,到后来不由得嘲笑了一下自己,真的是魔症了,闻都要闻出来个好歹,说不定以后我上厕所的时候还要闻一闻那些排泄物。
一想到这我就有点恶心,拉了石头马上回去睡觉,彼时已经快接近傍晚了,这个时候,还是休息的好。
石头一路跟我回去,脸庞显得有些凝重,我问他怎么了,石头以叹气,说:“信哥儿,当时看到那么多武器我就有点害怕,现在看来咱们的担心真是真的,看来这一路走的不一定怎么安生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你终于又聪明的时候了。”
石头摇摇头,拉着我的手说:“信哥儿,如果到哪了中生死存亡的时候,你一定不要管我,你自己跑,不过,记得带上黄莺。”
我气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这小子不知好歹!
我回到房间里,有点神经质的检查了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其实占地也就那么大,但是我却神经兮兮的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从床底下到柜子的夹缝里,总感觉这些地方藏了点什么。
上、床要睡觉的时候,我还对四周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安全,最终是开着旁边的睡灯睡觉的,一点朦胧的光将四周照耀的分外清晰,我睡的断断续续,偶尔睁开眼睛看到四周一片安静的时候,心底里会莫名的松一口气。
我总感觉我的神经开始越发紧绷,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是禁不住要自己开始怀疑四周的安全一样,就算是四周如此安全!
梦里,我好像是身处一片温暖的海洋,举目四望,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蓝汪汪的一片汪洋。
“你终于来了。”一阵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我想要回头,但是却看不见。
“我来了。”我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我却不能控制。
“你后悔吗?”
那声音又问我,我的大脑不能思考,但是我的身体却替我回答:“从不后悔,若是再回到那年,我依旧愿意。”
“韩信,是我对不起你。”
“没关系,无所谓对得起对不起,只要我在你身边。”
女人丰满的胸脯靠在我的后背上,手指轻轻的捏着我的小弟弟,像是挑逗,转瞬之间就已经颠鸾倒凤,我们二人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中,翻滚吞噬。
她的身体很柔软,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好像隐约看到了她的脸,精致,小巧,一双眼眸温柔带水。
竟然是黄莺!
可是梦里,我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咬着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整个人变得清醒了一些,随机咬着舌尖,念了一个清心咒。
转瞬之间,黄莺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深沉的海洋,我却怎么挣扎都不能离开这一片海域。
像是一场荒芜的梦境,我深深沉沉的睡过去,再也没有苏醒来的意思。
次日,我一清早就醒过来了,是标准的生物钟,只不过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我自己有点精神萎靡。
我是个很有生物钟的人,很少出现现在这种精神萎靡的情况,我想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春、梦?
毕竟我已经湿了一个裤头了。
可是转念一想,怎么会梦到黄莺呢?
一想,想这个干什么,人家黄莺也不会真跟你上床,我自己洗洗涮涮,就从屋子里走出来,外面一片碧海蓝天,海腥的风裹夹着淡淡的味道,惹得人心潮澎湃。
在船上其实和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屋子建设也是一个模样,只不过,出了船舱看着瞭望无极的海洋,实在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就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空口说真的感觉不一样。
海洋和岸边不一样,站在海边的感觉,远远不及海洋中央,如果身边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那种孤独感足以讲我埋没。
我当时刚站在海边,就看到萧潇脸色有些白的走出来,我扶着她,她有点踉跄,对着我勉强一笑:“我有点晕船,睡了一晚上才发现的。”
我拍了拍她的背,给她揉了揉肩膀,萧潇身材高挑,饱满的很,我一眼望去一片雪白的乳沟,一瞬间我就响起了昨天的那个春、梦,惹人想入非非。
“啊呀!真不巧,啊呀,我什么都没看见!”
出门的石头看到我们俩靠在一起,顿时眯着眼睛就走,恰好这个时候传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的声音。
“各位,吃饭拉!”
说话的小伙子面容黝黑,但是带着几分俊朗,身上都是常年的鱼腥味,洗也洗不掉,站在那儿笑着看着我们,很是阳光的模样,这小伙子应该不小了,不知道是不是船长的儿子或者是什么亲戚。
他招呼我们吃饭,我们鱼贯而入,船舱收拾的很整洁,炖的是一条我叫不出来名字的鱼,还有几条咸鱼腌肉,这鱼最开始吃上一口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多吃两口,就能感觉到那种让人爱不释手的味道了。
这一吃饭其实就能看出来不同了,中国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吃,什么事儿都要放在饭桌上说才显得有诚意,所以说中国才会有这么多的应酬。
而我们吃饭的时候,那四个标准的凶猛大汉和船长以及那个年轻人坐在一起,准确的说,那船长和年轻人坐在一起,那四个大汉坐在一起,剩下的我们围坐一团。
而其中的齐龙面色很不好,一直都是哈欠连天的,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这个小伙子面黄肌瘦,而昨天却不是这个样子的。
反观其他人,都是一副正常的样子,就连石教授这一把老骨头了都是精神抖擞。
我心里一动,就笑了笑说道:“齐龙,这么没精神呢?昨天晚上做春、梦了?”
听到我这么问,齐龙脸色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