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了悬棺之后,悬棺里只有一句干尸。
尸体已经干枯的不行了,孙岭自然不相信他会起尸,直接带了手套就下手去摸,没想到摸了一个盒子上来。
这盒子端的是精致,孙岭顿时觉得这个盒子不简单,就自顾自的退到一边去打量这个盒子了,孙武也跟着孙岭离开,剩下的人继续摸棺材。
但是他们刚刚离开,不到几秒钟,那棺材里徒然喷出来一圈浓烟,那一群围在棺材旁边的人,一个都没活下来,全都变成了一具干尸。
而孙岭离得近了一些,竟然也被那烟雾沾了一点边儿,幸而孙武抬手把他拽了回来,然后背着他飞快的跑了上来。
好在原先的盗墓洞还在,孙武死命的背着孙岭回来之后,直接进了医院。
但是医院查不出来什么,说是孙岭的身体好着呢,孙家又请了几个中医,都很有名望,但是还是没看出来孙岭得了什么病。
孙岭过了一天之后自己就苏醒了,苏醒之后身体也没什么状况,反而动弹以下浑身都是精力,当时几个身手极佳的成年男子都治不住孙岭。
这个情况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孙家都是孙岭把持着。
于是,孙岭当天晚上就找了个女人,大战三百回合。
孙岭长得很帅气,还带着一种天生的霸气,对于女人来说,那简直是致命的,更何况,孙岭后来却是对女人有了一种特别强大的欲、望,几乎是每天都要提枪大战三百回合。
石头听到这儿不由得瞪了一眼孙岭的裤裆,一张白嫩嫩的脸都皱巴在一起了,说道:“那岂不是醉仙欲死?”
孙岭凉凉的看了一眼石头,倒是没说话,只是说,他的身体后来却逐渐变得不好了,甚至有一段时间,床都起不来了。
石头这时候在身后一拍大腿,说:“叫你得瑟。”
孙岭明显脊背僵硬了一下,我心里一紧,然后孙岭确实没在说话。
我暗道这个孙岭还真是好脾气,难不成我看错了他这个凶相?
我问他,后来怎么样了。
孙岭说,后来的事情就比较诡异了,因为有一天他徒然摸到了那个檀香木盒子,说起来,这个盒子救了他一条姓名,他当时都觉得自己快死了,喝粥都喝不下去了。
可是没想到,一摸到那个盒子,那盒子竟然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颇为奇妙,那个盒子就在他的身体里,摸不着也看不见,但是就有这种感觉,他当时就很是惊诧,但是没想到,他的身子徒然变得好了起来。
整个人身上似乎都多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让他陌生,但是很强大。
同时,值得一提的是,他又能和女人、大战三百回合了。
石头这时候抱着狗过来,撇撇嘴,说:“烂人就是什么女人都上。”
我知道这小子又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然后接下来,孙岭说,他能够感觉他身上的力量一点一点消失。
所有人的力量都是可以渐渐回复过来的,人嘛,休息一会儿,就继续生龙活虎了,可是他不一样,他身上的力量,每一点力量都是仅有的,消耗没了,就再也不会生长出来了。
这一点让他有位恐慌,想起来了自己在床上动都动不了的日子,这大概是一个人最为恐惧的事情吧。
所以,孙岭开始四处搜索关于这个檀香木盒子的消息,前前后后,他一共得到了四个盒子。
算上我这个,是
第五个。
也就是说,他有另外的手下,给他带来了另外两个盒子。
而且,孙岭得到了一些消息。
在遥远的西边,有一个宗教。
这个宗教很特别,很隐蔽,从来不出世,但是却有很多人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求教,就像是孙岭。
孙岭去的时候,自然是不会说自己盗墓了,虽然这个世界上比盗墓更可耻的事情非常多,但是,人固有一死,如果一想到自己的墓穴可能会被盗走的话,相信谁都没有好心情。
他只是说自己无意间捡到了一个檀香木盒子,然后就发上了这样的事情,并且送上了大量的金银财宝。
黄白之物虽然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是用起来还是很好用的,那个宗教里的一个头头便将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说了一遍。
他会有今天的这个原因,是因为当初那一股黑气。
那一股黑气可了不得,按照这个“巫喇教”的说法,这个黑气还跟这宗教有点关系。
这个宗教可不怎么干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号人,也有很多坏人,当然,坏人可能还是更多一些,一些坏人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法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在正常不过,还有一些坏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只能用更坏的手法。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真的说不准,你说他不可能出现,但是他就这么活生生的压迫在你面前,你说他出现了很可怕,但是可能只要一点简单的手段,就能让这东西消失于无形。
就像是巫喇教的这个黑气一样,但是,这个黑气,可不是简单的黑气。
这黑气,是当初巫喇教的一个宝贝,巫喇教里的人几乎都是每日崇拜这个黑气,给一股气体磕头的事情,估计不怎么多见,但是当初在巫喇教,几乎每天都是这样。
仅仅是这样还好了呢,在巫喇教,还有更过分的。
他们强抢女子,还必须是没有开过包的女子,祭祀给那个黑气。
听说这一股黑气,是当初盘古开天地的时候遗留下的一股黑气,这黑气最开始只是吞噬一些小小的生灵,但是到了后来,野心越来越大。
而给它野心的,就是当初的巫喇教。
巫喇教培养了这一股黑气很多年,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逐渐将这个黑棋培养到大,也从一开始的饲养鸡鸭猪狗,最后到了扔人进去。
最后,一个人两个人,都没办法满足那黑气吞噬的欲、望,后来,黑气便学会了自主觅食。
意思就是说,谁来了,我就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