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两个人刚才走遍了这里的古玩店,手里的东西没有一个比刚才的那个尖嘴给我们的价格给的高的,我就是心里多了几分奇怪,就将东西换成了品质不好的,没想到那些老板竟然还能睁着眼睛叫七十万或者八十万。
他们不觉得亏死了?
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在暗地里下手,这个人除了最开始的尖嘴我还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别的人了,这人想要我这三样东西都相疯了,否则肯定不至于跟这些老板这么串通一气。
而且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人看起来一定不像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否则这几个老板不会这么卖他的面子。
石头听我分析其中的原委,气的肚子都一鼓一鼓的,说:“信哥儿,他们这算不算是故意压榨咱们的劳动力啊?咱们费劲了千辛万苦才从里面到等出来这么点东西,被他们压榨成这个地步!”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恐怕不是钱的问题,看那尖嘴的模样,虽然是很是市侩,但是他身上子带着一股风韵,是那种常年养尊处优才有的感觉,只是偶尔才会流露出来。
而四周的那些店铺的买家对那个尖嘴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这尖嘴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我突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可能是一件阴谋,一件我们想象不到的阴谋。
石头瞪着眼睛看我:“信哥儿,你说,是咱们这三个东西太出彩了,还是那个人看上咱们俩其中一个了?”
我说:“估计是看上你了,你在家洗白白之后你就去吧,你长的这么可爱,是个小受,身材还这么雄伟,能好好保护他。”
石头顿时表示自己永远是个攻并且对男人没兴趣,并且说:“要不然咱们去关二爷那里?让关二爷看看价钱,不一定非要在北京卖掉,更何况,我总觉得有阴谋的话感觉一点都不好,就算是他给的价钱最高。”
我也赞同这个观点,看来是有人想要我手里的东西,而这个人,也就是最开始的尖嘴,不过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很难琢磨,有时候上来脾气了是真的不管不顾,我现在就有一点这个意思。
我甚至有点窝火,想我韩信,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什么时候吃过别人这么算计?这东西就算是不买了,我自己留在手里存上一年两年,也比在这里收人家的邪火好。
我就这么一想,当机拉着石头就走了,石头跟着我走了几步,就有点恋恋不舍,问我要是换个地方,这三样东西能不能再买个高价?
我说够呛啊,估计没有比一百万更高的了,现在我手里的这个簪子和蟾蜍还可以,两个加起来差不多八十多万,但是这个玉扳指可不怎么的,买也就是个九十多万。
石头说有冤大头咱们不宰一刀啊?实在不是咱俩的性格儿。
我说说不定人家等宰咱们一刀呢。
我俩走走闹闹就到了一个饭馆儿,离潘家园不远,是一个挺大场面的一个餐厅,我俩进去之后,直接要了二楼靠窗户的一个雅间,我俩自己要了很多菜,打算犒劳犒劳胃。
这段时间风餐露宿,不仅我们俩难受,这胃口也是何以见得的小了不少,更何况,好长时间没有尝过外面的油星了,虽然这些地沟油不怎么好吃,但是做出来的可不差,尝一尝也是好的。
这饭馆的人很讲究,我们俩从进来之后上菜很快,才十几分钟就是几个很好的菜色送上来了,我跟石头吃了个满嘴冒油。
本来是打算吃饱了肚子直接回武汉的,可是却听到隔壁传来一声轻笑。
这笑声我太熟悉了。
几乎在转瞬之间就勾勒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眉眼如画姿态曼妙,笑起来眉宇之中自带一股风韵,虽说不曾刻意勾、引,但是一举一动皆动人心。
赵玲珑。
她怎么在隔壁?
她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出国了吗?
我猜测了几分,却也琢磨不出来,只是石头听到了之后,面色很是古怪的翻了个白眼儿,然后掏出来了一个小巧的正方形的铁块。
我问他这是什么,这小子嘿嘿一笑,对我眨眨眼睛:“这是我特意准备的神奇,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我静静的等待了两秒,这小子自己果然憋不住了,说:“这是偷听的,只要贴在墙上,就听的更清楚。”
我心里微动,但是实在不想和这小子为伍,虽然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惆怅,毕竟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忘了就忘了,那么简单的变成流水,但是好歹我对他也有那么一点挂念,但是我不犯贱,像偷听这种事情,我估计是做不出来。
隔壁偶尔能传来一点声音,但是想要具体听到人家说话的声音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们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声笑声,或者偶尔能够听到一点尖锐的声音。
偶尔听到还算罢了,可是经常听到就有点奇怪了,隔壁在干什么?怎么有这么尖锐的声音一直传出来?
我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啊,成功了,成功了!”
这声音我也熟悉,这女人叫做黄晓梅,是个标准的拜金女,长的还算是可以,身材一般,只不过很会打扮,涂脂抹粉连美图秀秀都比不上,一张脸白的跟鬼一样,但是总有人吃这一套。
吃这一套的都是傻子,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这个黄晓梅,算得上是赵玲珑的一个朋友,只不过,黄晓梅没什么心眼儿,也不会算几人,只是一心想着要找个高富帅,赵玲珑喜欢这样的朋友,利用起来没有担忧。
其实我也喜欢这样的朋友,但是在生意场上,这样的人简直太少了。
我这么多年了,只碰见两个人,一个石头,另外一个亏本跳楼自杀了。
我正琢磨着它们整什么东西呢,徒然听到隔壁一声嘶吼,是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有点山西口音,然后我就听到我身后的墙壁徒然“砰”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