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我也很想会村子看一下,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我也迫切的需要找一个人说一说,需要找一个人能给我一点建议,但是这个人明显不是石头。
石头失去了那个时候在村庄的记忆,我也不想让他记起来那么血腥的事情,虽然石头现在也经历过这些血腥,但是我总是想让他忘记那些。
果不其然,我一开门,就看到徐林一脸冷漠的站在门口,我把她迎了进来,他自己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下,他并没有看我,目光在四周落了一圈,然后说道:“你们后来进了那里?”
我将所有的过程都锁了一遍,不可置否的,也将那个檀香木盒那了出来,给徐林看了一下,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檀香木盒来历非比寻常,如果让那个鬼三知道了,恐怕有点引狼入室,让冰山知道,我还能轻松点。
徐林听我说完这些之后,盯着那个檀香木盒看了很近,嘴角突然开始抽搐。
他其实不是一个特别冷漠的人,偶尔还会说话,说的也挺多,只是一直不笑,显得特别冰冷,现在他的嘴角一直抽,给我一种即将笑出来,但是根本笑不出来的感觉。
我问他怎么了,他迟疑了一下,说:“这个东西很熟悉,但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了。”
我说,这些都是我爷爷的地窖里的东西,但是现在我爷爷失踪了。
徐林盯着我说:“带我去一趟你家地窖。”
我心里一喜,想,如果徐林这样有本事的肯跟我一起去的话,那简直太好了,但是我还是很慎重的将我上一次会村里,黄鼠狼,徐瘸子,包括我家地窖里的那条蛇,全都说的清楚。
毕竟如果他们要是去了,到时候发现情报和事实对不上,那可能就出麻烦了。
徐林抓着那个檀香木盒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你在给许瘸子打个电话。”
我心里也有这个意思,就抓了手机直接打过去,放了免提,静静的等待接电话。
不到三秒钟,电话那边的人接了电话。
“喂?”
浓浓的酒气,隔着电话都能扑过来,对方说话的时候好象还在笑,但是熟悉的声音还能听出来,是许瘸子的声音,但是比较恐怖的是,在许瘸子的身边,好像还有人的尖叫声,以及火把燃烧的声音。
噼里啪啦的柴火跳跃的声音,以及许瘸子的问候传来:“大老板,您怎么还来电话了?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敢再打来了哈哈!”
这话怎么听都刺耳,我压了压心性,说道:“村子里最近怎么样了?见到我爷爷了没有?”
“你自己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不定还能见到一点老熟人呢,不仅仅只有你爷爷!”
许瘸子在电话那边说完之后,顿了一下,徒然压低了嗓音,说:“老板,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村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我身上当时汗毛淋漓,有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脸上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我告诉你,村子里的人,都在等着你回来呢,我们所有人,都在等着你。”
许瘸子嘿嘿的笑,声音很尖锐,还带着一点微冷,他的旁边好像还有这一点尖锐的叫声,我仔细听,竟然是黄鼠狼的声音。
黄鼠狼?
会不会是当初我家的哪一只黄鼠狼?它们现在是个什么局面?莫非是狼狈为奸?
大概是踩到我所想的,许瘸子突然笑了开来,那股阴狠劲儿透着手机都能感受到:“老板,我们没双眼睛都在看着你呢,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在你看不见的角落,我们都盯着你呢,我们出不去,我们的下一代总能出去,我们的下一代粗不去,我们总能想方设法的出去。”
说到这里,许瘸子徒然顿了顿,嘿嘿的笑起来,声线低沉而又刺骨:“只要我们出去了,我们身上所有受的代价,都要在你的身上还回来。”
我听的毛骨悚然,可是徒然在电话里竟然传来了一中古怪的语调。
像是唱歌一样,
第一时间听到这种歌曲我竟然浑身一颤,然后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就像是被电流走过一样,只觉得动一根手指头都要耗费掉浑身的力气。
大脑好像一瞬间停止了工作,眼前朦胧一片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可是徒然头上狠狠地一疼,我浑身都是一个哆嗦,一睁开眼睛发现徐林面色冷漠的看着我,手还刚收回去,显然是刚才拍了我一下,我这才惊醒。
床上的手机还在响,那种古怪的语调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我好想要再一次失去理智了,但是这一次,我下手比较快,直接掐断了通话。
好像是一个催眠曲一样,我浑身都是汗水,手还没有离开手机,那手机却徒然一个震动,尖锐的铃声瞬间冒了出来!
我条件反射的把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徐林一伸手就接住了,拿在手里仔细看了我一下,然后把手机递给我。
上面显示着一串陌生号码,显然是我没有备注的,但是,上面的号吗我熟悉的很,甚至,曾经很多个夜晚我都是喃喃自语,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打个电话,但是却又狠狠地给自己一个巴掌,按捺下这种冲动。
是赵玲珑的电话。
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她现在不是应该在那个外国友人的怀里笑颜如花吗?现在怎么还记起我来了?
手指一颤,最终还是摁掉了电话。
不是我这个人小肚鸡肠记恨,只能说是没有缘分,最痛苦的哪一段日子我已经煎熬过来了,换句话说,我已经没有什么打算继续和她有什么交际了。
事情不管是谁是谁非,都过去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没有用处,我想,我可能也不会再和她有什么想像得到的交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