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皆由市井之人购之,先生,可否明言?”我这是从那些看不上眼的粗俗的人的手里买来的,先生,你能不能说明白的,这东西咋的了?
“此物乃镇之物,易镇人之财运,官运,气势,更易镇淫秽肮脏之物。”
这东西是个镇、压的东西,容易让你没钱,让你没官做,让你更没有骨气,但是对于那些邪门歪道很厉害,能够镇的住。
后来,这个珠子被人、大肆捕捉,就找不到多少了。
可是现在,整个山洞都是,而且看样子是根据一种特定的形状走过去的,根据我这么多年看电影里面斗僵尸的经验,这个图形叫做八卦阵。
我浑身都凉了。
周壁虎没看出来什么,我跟他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他也怕了,然后迟疑了好一会儿,就开始翻东西。
从他身上翻。
我当时就感觉惊诧,这个周壁虎身上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当时我们防着他,可是把他身上所有东西都掏了个干干净净啊。
周壁虎看我的视线,也是笑了笑,说道:“江湖人嘛,身上总是有点秘密的,要是我真想藏起来,你们是找不到的。”
我咳嗽了两声,知道自己现在继续看下去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然后我就见证了奇迹了。
有一种人的肌肉很特殊,皮肤也很特殊,反正全身上下都很特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许大家可以去百度一下世界之最,你们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原来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人。
等周壁虎拿出来一个蜡烛,外加一捧香,甚至还拿出了一个小香炉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真的太小看这个人了。
就凭借他身上藏东西这一首功夫,以后可以直接去当特务了,就这手段,说不定抱你一下,明明什么都没有的肚皮上徒然出现一把尖刀,然后你就游戏结束了。
等周壁虎把香炉放下的时候,我就知道要请香了。
干一行爱一行,而且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
这盗墓界的请香,是一个一般情况下都不干,但是到了要死人的情况下不得不干的事儿。
请香,请的就是老祖宗,意思就是,老祖宗你可快来救救我门这些孙子辈儿的人吧,你不来我们就死了。
而这个香,却是被那些鬼神给吃了,也就是墓室离得这些邪物,那时候,盗墓贼就可以根据香的走动流向判断那个邪物在哪里,然后再是一番大战。
当然,现在开始请香,我觉得也有些玄乎,谁知道能不能行呢。
“就是不知道冰山和青白去哪儿了,要是他们三个在这里,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吧。”
石头叹了口气,靠在墙壁上,一脸的无奈和彷徨:“他们三个虽然没有我英俊潇洒惹人喜爱,但是好歹也是个有身手的,希望不要死的太惨。”
香已经请完了,周壁虎还点了一个玉美人。
玉美人,就是白蜡烛,只不过是求个彩头,说是玉美人罢了。
恰在此时,玉美人的光芒徒然一颤,然后就暗淡下来,那颜色立刻变的惨绿,也只有手指甲盖儿大小了。
“请香。”
周壁虎一下子跪了下来,手里拿着香一板一眼的请,嘴里念叨着什么话,说的特别快,我根本听不清。
但是看上去很庄重,而且气氛很压抑,我们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就看这周壁虎。
当时我是被他忽悠了,到了后来才知道,周壁虎这些东西实在是迂腐得很,压根不用这么麻烦的。
香袅袅上升,分成九股,就像是经过人特殊的炼制一样,分散得很均匀。
这要是放在平时,压根就没人看香是怎么走的,但是现在不一样,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盯着那烟的走向,一个个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那些烟的走向,就是这九个棺材。
除了周壁虎,我们三个都没见过着场景,但是好歹小风小浪过来了,现在也不至于多慌乱。
石头都开始咽口水了,抓着武士刀看我:“信哥儿,咋整,干、他丫的?”
干、他丫的?石头这么有骨气?
其实不是,这是我们俩早就约好的暗号,我们俩从小开始就四处惹事,其实主要是石头有钱,仗着当时我拳头硬,他就嚣张得很,偏偏还是个软骨头,一出事儿就找我。
有时候我单枪匹马也打不过,就会上前怒吼一声“干、他丫的”!然后在哪一群人严加戒备的时候转身带着石头跑路。
我们连出了一身好腿功。
“这里的东西不会一起出来吧?”
萧潇瞄了一眼四周,薄唇紧抿:“看样子,是要一打三了。”
恰在此时,最中间的棺材徒然动了一下,厚重的棺木发出了“砰”的一声。
这一生在空荡的山洞里分外分明,我听的毛骨悚然,然后就看到那棺材竟然“砰”的一生又盖回去了。
这一点看的我也是毛骨悚然。
难道这棺材真的是悬挂在上面,然后是落在地上的吗?怎么起来了又改回去了?难不成我们这群人才是颠倒的?我们才是镜子对面的那一个?而那一边,才是镜子的本源?
我心里有些疑惑,恰在这个时候,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是另外一个棺材。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了。
但是
第一个爬出来的,就是我
第一个指的那个关次啊,就是我跟石头说,这里是个女的,死在她身边你值了的那个。
我叹了口气,妈的,反正来都来了,刀枪棍棒咱们就上吧。
可是我还没动弹呢,就听到石头叹气的声音:“完了,我的处男之身毁了。”
我不想接话,石头自己说:“我感觉这个女人我好想认识,而且直奔我而来。”
石头说完这句话,在那棺材里面伸出来一只手。
有违物理定论,我觉得牛顿在这儿可能会采用中国的方式上吊,因为那个尸体慢慢的在半空中从棺材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