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韩老板,你,你说什么呢?这,这些其实都是,是——”徐瘸子脸皮通红,吭哧了半天才说:“其实都是老爷子不要的,她说她用不习惯这些东西,就给了我了,你也知道,您给我多少胆子,我也不敢动您的东西啊。”
徐瘸子小心的跟我陪着笑脸,他是这村里唯一一个跟我在一起的人,准确的说,跟我走得近一些,自然是知道我这人的手段,徐瘸子还是个爱吹牛的,只是胆小怕事,甚至比石头还胆小。
“我爷爷去哪儿了?”我瞪着眼看他,又一眼就看到了屋里坐着的女人,屋里那女人可真是可以,最起码,徐瘸子这个瘸子,长得也不怎么端庄,也不能下地干活儿,还能娶这么一个媳妇,是不错了。
“您爷爷,哎呦,您爷爷一大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了,您也知道,您爷爷岁数大了,我也不敢多问,老人家的脾气还有些古怪的,有时候我说话他还不听,我送东西的话,他看得上就留下,看不上就给我,我也就是,检点便宜。”
徐瘸子小心的应付着跟我说,又说我爷爷最近总是绕着河水走,也不知道去哪儿,有时候一天一天不见人影,偶尔能在早上的时候碰见他,只是我爷爷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也不怎么和村子里的人有交情,所以也没有几个人问,只是他因为给老爷子送东西,所以一直都关注着老爷子而已。
我知道之后也就没有可以为难他,只是又打听了一下村里死孩子的那个,徐瘸子跟我说这事儿蹊跷,说是这孩子死的时候可是面带笑容的,要知道人要是死了,那个不是模样狰狞的?更何况还是个横死,村子里的人都说到开了,只是谁都不敢在明面上提起来,而且这个孩子,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下葬。
因为是横死,所以要在家里放一个月,又因为是个孩子,不是寿归正寝,只能埋在后山的乱坟岗上,过一个月之后,全村的人都要去送送这个孩子,一个农村住着的人,谁没见过谁啊,就算是亲戚里到的,也有这个责任。
我听到这里就清楚一些了,转身要走,徐瘸子问我去哪儿,我就说后山,看能不能见到我爷爷,这河水的终点就是后山,哪里有一个小湖,要是能碰到我爷爷最好了,要是碰不到,我就要好好研究一下我怀里的这个小木盒了。
那徐瘸子把我拦住,犹豫了一下才跟我说:“韩老板,我知道您老人家不是普通人。”
他说这话其实有些不恰当,他比我都大,还说您老,只是我皱了眉也没说话,继续听他说,但是我因为他的说辞,有些不舒服,就偏了一下头,当时眼角的余光正看见里屋的镜子,那里屋的镜子是个老镜子,不是现在的玻璃镜子,而是古代的青铜镜子,说是徐瘸子家挺多年的了。
而在里屋的镜子上看到了坐着的那个小媳妇,也就是徐瘸子的媳妇,镜子里的徐瘸子的媳妇脸色发白,可是我却隐约看到一团黑气,让我心里一惊,等我在看,却看到镜子里的小媳妇笑颜如花,显然是在看着我笑,我刚想回个笑容,心里却更冷了。
着小媳妇在里屋,怎么能看到我?
恰好徐瘸子一直说什么都没停,我就转头听他说,他说的是这个后山上好像不太干净,有什么很难说的东西。
我当时想了一下,这个徐瘸子也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儿,自然不敢跟我撒谎,就问了一些他别的话,算是唠唠家常。
但是我的后,却偷偷的拉住了他的手。
徐瘸子一看我拉她的手先是惊了一下,但是还是安静下来看我。
这说起来是一套交易口诀,只是是在手上罢了。
坐我这一行的,接触的也多,也有一些东西是见不得光,说见不得光都轻了,要是被发现了那都是枪毙的死罪,为了避免被人家录音,就有一些人发明了一些用手交易的东西,其实也不算是发明,这种东西在早年的时候就有了,早年的时候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底价,省得别人调整到比自己的价格更低,才发明的。
也算是一套暗语,就是靠手的姿势表现出自己要说的话,刚开始还是单纯的商量价钱,后来发展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广,应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还有一些五花八门的,自然是不必多说。
我给徐瘸子的暗语就是,你这个小媳妇不对劲,你自己看着点,她有危险,或她很危险。
我给徐瘸子传完之后,也没管徐瘸子什么表情,直接转身就走了,徐瘸子虽然有些猥琐,但是心眼也是够的, 明吧我什么意思,否则也不会在我身边呆着么长的时间。
我自己后来在后山又溜达了一圈,完全找不到踪迹,只是后山这么多年变化很大,我都有些不认得了,回去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擦黑了。
石头早就买好了酒肉在家里等着了,还是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我问他咋的了,他说他今儿看见一个大美女,对面村子的,长的那叫个水灵,我说你收敛点吧,别让人姑娘当了流氓,石头嘿嘿一笑,一脸的春心荡漾,我就知道,这小子的
第19个爱人来了。
在屋外的地面上有些血迹,我看到了一点不小的残骸,只是被扔到了院子的角落里,肯定是石头自己买了一些家畜“吃”了,我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沮丧,我自己的兄弟,到了现在的地步,高兴他终于能接受了,沮丧他是被我连累,只是石头大大咧咧的从来不在意我这些细微的情绪,只是拉着我喝酒,说着那姑娘那皮肤那个白,那小屁股那个翘,就是太远了没看清多少,要是再来一回多好。
我问他在哪儿看的,石头嘿嘿一笑就说:“刚才在河边看的啊,那叫个漂亮,我跟人家打听事谁家的,就是没人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