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公子五岁开始练剑,师承江若流,十岁就杀人,十六岁就正式开始为长江水寨做事,二十岁后长江水寨就无人是他的对手。遂游历江湖,长江水寨盘踞长江二十年,不知得了多少金钱珠宝,王二又是众人心中的未来寨主,所以不再约束他,只是每次出门给他足够的金钱,王二打着长江水寨的名头,四处交友,为人又大方,很快就有了与李清明、叶虚一样大的名气。这次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昆仑决,一路战到最后都没见他使出全力。
“清明殿李清明对长江水寨王二。”
王二走上台,对李清明拱了拱手,说到:“清明兄,还望手下留情。”
李清明没说话,只是拔出了铁旗。
“比试开始。”李清明一挺双旗,连刺王二,王二拔剑出鞘,挡住铁旗,随即削向李清明握住铁旗的手,李清明不料王二反应如此之快,只得暗暗叫苦,心里直道低估他了。不得已而弃掉了右手的铁旗,周围人都讨论起来。“王二公子太强了。”“李清明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吧。”“一招就让李清明弃旗,从没见过啊。”
李清明有点挂不住了,扔掉左手的铁旗,拔出玉扇,又是众人都没看到的时候,扇子已经飞到了王二的咽喉,虽然王二看到他拔扇已有防备,但还是未料到这么快,堪堪仗剑挡开,但还是在侧颈划出一道血痕,扇子回到李清明手中。王二抹了一把伤口,冲向李清明,李清明一挥扇,架住长剑,战不到二十回合,李清明动作突然快了一倍,瞬间王二就感觉吃力了许多。没多久身上多了好几道伤口,漏出破绽,被李清明一扇打在手上,长剑落地。王二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刹那间速度变得那么快。
“李清明太强了。”殷离一脸羡慕的说。“就你那样练练花架子,一辈子都练不成这样。”杨七打击到。
“李清明是要参加腾龙会的,要是连雏鹰会头名都拿不到,那可才是丢人丢大发了。”叶虚说到。
杨七心想,叶虚,王二,要是在别的时代都是傲视群雄的,但是遇到了李清明。自己也要想办法变强,才有报仇的希望。
第二天早上,雏鹰会最后一场,几乎所有人都来到了现场观看,前几天那些不屑一顾的大人物,因为每个雏鹰会头名除非意外,不然都是以后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清明殿李清明对寻风阁叶虚。”
“这场还真算得上年轻一代巅峰对决了。”
“依老夫看,还是李清明略胜一筹。”
“不然,贫道认为叶虚要胜。”各路高手也纷纷评论。
“这是三十年来最顶尖的雏鹰会对决了。”秦戈感叹到“这可真是两个厉害的家伙。”
“比试开始。”叶虚拔出长枪,与往常不同,他并没有抖动,而是静静的立着长枪一动不动。
李清明也没用铁旗,而是直接抽出玉扇,看来,他们并不想浪费时间。叶虚先动,一出手长枪一刺,足足六杆长枪出现在枪头周围。
“七龙合璧!”“他居然还留有后手,后手可畏啊。”“看来以后寻风阁又要崛起了。”
李清明也一晃,以比昨天更快的速度冲上来,叶虚长枪一刺,七杆长枪刺向李清明,李清明玉扇连挥,拍向七杆枪影,在枪影刺到身上前拍到了流云枪本身“叮”一声其他虚影全部散开,叶虚收枪再刺,李清明又是一下一下拍向长枪枪影,如此重复五次。叶虚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跌落下来,手也开始发抖。李清明只是微微喘气,随即一错身,贴近叶虚,让叶虚无法突刺,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叶虚枪身太长,招架不住,被连划破几道伤口,无奈败下阵来。
“李清明胜。”众人还沉浸在刚刚的对决之中。“这次对决,绝对有腾龙会的水平。”苏老爷子肯定了他们。
杨七和秦戈架住叶虚,把他送到了医馆。“明天有师傅的比试,终于可以看看师傅出手了。”秦戈一脸期待。
杨七心中也暗暗期待,自己也很久没见师傅动手了,终于可以看看了。
次日,现场人山人海,席无虚坐,
日上三竿,苏老爷子宣布比试开始,第一场,殷错对令狐伤。腾龙会双方都要签生死状,高手过招更难收招,往往都会受伤,所以为防不必要的纠纷,必须签订生死状。
“殷楼主,请赐教。”令狐伤一拱手说到。令狐伤今天不到四十,十年前还得过雏鹰会头名,华山剑派剑法并非浪的虚名,令狐伤不到四十都能得到名额可见他在宗门的地位。最重要的是,他复姓令狐,这就说明了他是华山嫡系,令狐一门八代单传,所以特别重视后辈,遂让了一个名额给他,本想让他涨涨见识,不料第一轮就遇到了殷错。
“请。”殷错走上了台。令狐伤抢先出招,因为他怕殷错先出招自己就没机会了,一招华山剑法基础招式白云出岫刺向殷错,殷错一闪而过,闪电般拔出刺剑刺向令狐伤,令狐伤招式瞬变,使出基础防御剑招苏秦负剑,挡住这一剑,两人双剑其举,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战了十余招,众人都看呆了。杨七也目瞪口呆,雏鹰会和腾龙会的差距竟如此之大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台上殷错一抽身,闪电一剑刺向令狐伤右肩,令狐伤极限的一招旱地拔葱原地借力跃起躲过了这必杀一剑。令狐伤的轻功身法已经到了华山身法中的金雁横空,在江湖上行走遇到危险也几乎可以脱身了。又战了二十来回合,殷错又看准机会刺向令狐伤左肩,左手却掣一柄柳叶飞刀射向令狐伤后面空地。令狐伤身形一推,飞刀正好钉到令狐伤的肋下,肋下是习武之人的要害,肋下被伤,整条手臂都无法发力。
第一场,殷错毫无疑问的胜了。
第二场,皇室廖松对皇室汪慎。
“廖大人,我们都是朝廷命官,都带着圣上的旨意,待会儿差不多就行了。”
廖松看了汪慎一眼,隔着鬼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默默走上台,手一抖,从袖管中抖出一根半人长的铁链,原来自从长安花刺杀过他后,他平日里就将铁链缠在右臂。汪慎没用武器,空手一握拳,一丝丝红色劲气盘旋在手上,四座皆震惊。这毕竟是有许多年没见过了,“好像上次有人到这个地步还是十年前。”“对,就是十年前腾龙会少林寺的武僧震邪,一身金钟罩全力施展下也可散发金光。”“这个汪慎还真是人才,寻常一份八缎锦都能练成这样,实属不易。”
廖松不为所动,铁链一紧,抽向汪慎,汪慎一掌拍开铁链,另一掌轰向廖松胸口,廖松胸口一挺,硬抗了这一掌,一声闷响,廖松吐出一口血,但左手握拳也打向汪慎心口,竟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汪慎一掌命中,来不及高兴就感觉胸口被一把大铁锤狠狠锤了一下,倒飞出去,吐出了好几口血,不醒人事,廖松也倒下站不起来,几个执事都不知道怎么办,他们只负责宣布结果,这结果算什么,所以他们连忙找长老商量。过了一会儿,苏老爷子亲自宣布比试算平局,下轮看他们状态,如果都不能上场,就有人运气好直接轮空。
“哈哈哈,大快人心啊,看汪慎以后还嚣张。”殷离十分高兴。杨七也感觉十分快意,毕竟汪慎上次来是一点面子都没留,这次廖松让他提前退出比赛也重重的打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