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以为我真的那么乖啊?哼哼,大错特错!
我只是一时之间着了道被制,等我呀,悄悄地把这条该死的什么天蚕丝弄断,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白蚁精在心里恨恨地想。
今天夜里,龙儿睡得特别的香,可能是由于白天轻而易举就收服了白蚁精,所以感到特别有成就感,连梦中都在轻轻地微笑!
突然,他左手的脉搏不断在微微弹跳,可他没有注意到,依然深深在沉睡,要是在平时他早该醒来了。
这其实是一个警示,这关系着白蚁精的一举一动。
它现在正拼命用爪子狠抓它脖子上的天蚕丝,要是用嘴巴能咬得到的话,它早就把它咬断了,可惜嘴巴怎么也够不着那儿!
咦?我何不趁人们都在熟睡之机偷偷逃走,然后去找我的好朋友狼王咬断这该死的天蚕丝呢?
对啊!我怎么原先就没想到呢?唉,我真是够笨的!
白蚁精一通独自感叹之后,就一下子已经在山上的一个盆地里了。
这里住着一只狼,一只狼族里的王!
白蚁精是从地下逃出来的,挖地道它很拿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而且别看它笨重笨重的样子,钻入土里跑起来就像风球,飕飕飕地一会儿就到了这里,因为地道也不用绕弯,只要方向对头走直线就行了,当然快得多啦!
“龙哥龙哥,快醒醒,你看白蚁精不见了!不知它跑哪儿去了?”起来小解的火娃拼命摇着龙儿的手臂,急切小声地叫道。
龙儿一激凌醒了过来,揉揉眼睛一看:那白蚁精真的不知去向,踪影全无了。
昨晚为了安全起见,把它安置在他和火娃的房间里,以为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一时间竟忘了它还会遁地,“早知道拿个铁笼子锁住它了!”龙儿有点沮丧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呢?龙哥,也不知道它究竟逃去了哪里?”火娃忧心忡忡地说。
龙儿望着自己的左手脉搏处沉思了一会儿,果断地一拍他自家的脑袋:“走,我们去找它,我知道它在哪里!”
“可是,可是现在天还未亮,怎么去啊?离这儿远不远?”火娃有些吃惊,龙儿的行动永远都风风火火的异于常人,他不知道到底该反对还是赞成。
“不远的,天未亮怕什么?我们悄悄地去,这样我娘他们才不知道,也才不会阻挠啊!”龙儿一说完,就轻轻地拉起火娃的手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刚开始火娃有些犹豫不决,但经不起龙儿的坚持,也只好跟着走出去了。
龙儿走几步就看一下他自己的左手脉搏处,原来那里正一闪一闪着红光,还隐约指引着一个方向。
这就是龙儿的聪明之处,他早有防备白蚁精会不安份,所以用绑白蚁精的天蚕丝的一端在他自己的左手脉搏处写了一道符咒,现在才可以这样当遥控器来使用。
“龙哥龙哥,你看,前面好大的一砣,好像就是那只白蚁精的背影了?虽然有点迷糊看不清楚!”火娃兴奋地说。
“嘘,小声点,我们悄悄地走过去,看它在干嘛?”龙儿把小食指按在嘴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拉着火娃的手,绕到树木的掩映下慢慢向白蚁精的背后移动,在距离白蚁精所处的地方两米左右停了下来,躲在一棵大树背后,密切注视着白蚁精的一举一动。
只见白蚁精的面前似乎还有只狼,一只比普通狼要稍微高出些许强壮些许的狼。
龙儿和火娃隐约听得到白蚁精急切地恳求那只狼说:“兄弟,念在咱们过去交情的份上,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弄开这条该死的天蚕丝,快点啊!”
狼似乎有些不甘情愿的样子,它慢条斯理地回答:“没办法呀!我刚才不是试过了吗?根本咬不断的,以我的狼牙都还咬不断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工具切得断呀?我敢肯定,绝对没有!白痴!”
“那怎么办呢?怎么办啊?我现在连吃东西都不能大口大口的吃,真是生不如死啊!”估计白蚁精已经掉出至少那么一两滴眼泪来了,听这声音哽咽得着实厉害。
“这好办,既然你都不想活了,我也正好肚子饿,懒得再出去找美食,干脆就当是做一件好事善事,顺便把你吞下解决了,你的痛苦就完全可以一了百了啦!”狼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边说边*近白蚁精,还用鼻子往白蚁精脖子上使劲嗅了嗅,大概是在测量一口咬断喉咙一招致命的精确方位,或是探测一下白蚁精的血肉究竟新不新鲜?反正龙儿是这么认为的,就不知道白蚁精本身是否也感觉到了危险?
只见它边退边惊愕万分地语无伦次:“兄弟,这,这,你这是在干嘛呢?我们,我们是,是很要好的兄弟耶!你怎能,怎能这样?”
“很要好的兄弟?嘿嘿,那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经不记得。而现在,你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我又刚好他妈的肚子饿啦!那你还不该成为我的充饥之物吗?我还痛恨自己饥不择食,为吃你这样的东东感到委屈呢!”
狼的翻脸无情,肯定是白蚁精无法想像得到的,它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