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你究竟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绿衣女子娘的声音充满感情,眼里盛装温柔。
“哦!记得师弟也曾有过一个红颜知己的,这次去凤来居却没有看到她,不知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还是怎么了?”绿衣女子爹捻着雪白的胡须说,神情悠远,目光关切。
这次突然相逢,又仓促地离开,他还来不及细细与师弟叙旧。
他也从不避讳在绿衣女子娘面前谈论他们师兄弟当年的那些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经典的事的,比如他们两人同时爱上某个女孩或女人啦!根本没这种事存在,有的话保证打死都不说。
但每个人的过往都是一本难忘的书,或精彩,或沉寂,或短暂,或漫长,或复杂,或简单…就算人已远离过往,但记忆却永远走不出从前,总是或多或少会想起会记起,或快乐,或伤悲,或无聊,或有趣…噢!不好意思哈,又唠叨过头,罪过罪过!
绿衣女子已经等得很急了,N多次出来门口张望,等她的爹娘赶紧回来吃早餐。
偏偏今天早上他们好象回得晚一些,也偏偏现在多了个白衣少年在身边,孤男寡女单独相处,真是说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叫人害羞死了!
就连平时最拿手的厨艺都没法儿正常发挥,不是忘了放这,就是忘了放那,搞得心里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而该死的时间,为何偏偏过得这么慢,一分一秒都似乎挺难熬呢!
她和白衣少年两人大气都不敢出,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挺沉闷的,也有一种夹杂着朦胧情愫的意味流淌在空气中,叫人直欲崩溃,大概皆因太紧张害的吧!
“爹,娘,你们怎么才回来嘛?人家等得都快急死了!”终于盼来了救星,绿衣女子舒了一口气,搂住她的娘亲撒起娇来。
“傻孩子,你们可以先吃的,不用等。”绿衣女子娘爱怜地抚摸着她女儿的头发说。
绿衣女子爹也笑哈哈地跟着附和:“是啊!真是两个傻孩子。”
“就等,偏等,就爱等…”绿衣女子继续娇柔地腻在她娘亲的怀抱里。
已是过了谷雨时节,天气开始回暖。
今天又列日当空,太阳表现得非常勇猛,一浪接一浪的热气,让人有些抵挡不住。
山间的小道上走着一个人,具体地说应该算是一个老和尚,因为他光着头,穿着一件袈裟。
你问他到底有多老?我也不知道,只见他长及腰际的胡子已全白,他的脚步有些迟缓,大概是天气太热了的缘故。
他边走边用手当扇子扇着风,他的手看起来有点大。
他的眼睛非常有神,虽然眉毛也已全白,眼珠却是流光溢彩。
这样的一个和尚,他为什么要独自走在这林间小道上呢?
不会是来观赏风景的吧?我想绝对不是,有这样观赏风景的吗?
突然,从四面八方嗖嗖嗖窜来好几十条人影,各种装束,没法儿逐一叙述。
他们瞬间挡住了老和尚的去路,看来功夫都很了得,单从这窜来的速度就可以看出。
抱歉,我实在不明白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这样成群结队欺负一个老人?
其中一个好象是主子模样的人嘿嘿连声,然后直截了当地开喊:“把东西交出来!”
当然,他是对老和尚喊的不是对我,我没什么可给他的。
和尚也似乎没有,他颤巍巍地问:“什么东西?”
嘿嘿,那主子模样的人又冷笑,他大概很习惯这样笑:“老秃驴,你就别装糊涂了,咱们明白人说直话,把你背上那东西解下来交给咱爷们,你就可以过去了,爱走哪走哪,谁也管不着。如若不然,你今天恐怕要躺在这儿了,而且永远都别想再起来。这可不是恐吓,你也看到了,我们是有备而来的。”
对,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我可以作证!只见他们手里都拿着森光闪闪的刀啊剑啊,还有一些非刀非剑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武器,个个神情激昂凶残,平常人看了保准被大大地吓晕,怕怕!
噢老天保佑,但愿这个和尚他不是个平常人,可也不见得他有什么特别的,除了老一点而已。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他背上确实有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好象藏着一样什么东西,是兵器吗?好象不是!那会是什么宝贝呢?能让这么多人处心积虑来抢夺的,肯定不会是默默无闻之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