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是见那狗进了茅房,小狐妹妹竟然还成天搂着它,虞妃姐姐看不过才要小狐妹妹放下那狗,哪知那狗性子顽劣张口就咬姐姐!”芸妃在一旁做解释。
“灰子才没有!”
“我们亲眼见它进去的,还能有假?”
“反正灰子没去!”
“还不承认,你不也是亲眼见着它从茅房方向出来的吗?”
“我……”小狐语塞,沉思片刻,突然捧起灰子的小脑袋,鼻子凑近灰子嘴巴郑重宣布“灰子就是进去瞧瞧并没有动嘴!”
“你怎么知道?”刘御辰轻笑。
“不信你闻,灰子打从茅房里出来就再没进过食,这个芸妃知道的!”
“嗯,有理。”刘御辰在主座上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三人表演。
虞妃和芸妃已经察觉事情不对劲儿,都闭口不再说话,小狐却全然不知,“相公是她们冤枉灰子,你就答应我把,灰子一个人,哦不,一条狗独自在院子里会很无聊的……
晨晨最讨厌夜里起床上厕所啦,最讨厌最讨厌!
“饭都快凉了,都坐下吃饭吧。”正当堂里氛围越发压抑时刘御辰却执起玉箸小狐抢在芸妃前坐到刘御辰右侧,芸妃气得直瞪着小狐坐到虞妃身旁,小狐得意地朝她吐吐舌头。
“王爷,今儿这排骨做不错。”虞妃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刘御辰碗里。
芸妃也不甘示弱“王爷,这糖醋里脊也不错”
“爱妃们也要多吃些。”刘御辰温然一笑,筷子刚碰碗沿,可自己碗里的排骨和里脊却被人先他一步夹走“相公上火应该多吃些清淡的,这红烧猪排糖醋里脊还是少吃些好。”小狐将肉放到自己碗中,将那一大盘子青菜堆到刘御辰碗里满满的还有些许漫到桌面。
小狐一口包住排骨,那排骨煮的透烂,那肉入口即脱,又夹过两块,全然不顾桌上惊诧止筷的三人,小狐是极喜欢自家相公的,吃的那般还不忘关心自家相公,轻扯出嘴里的骨头“相公多吃点丫,那清菜炒得不错”
刘御辰也不是那酒池肉林无肉不欢的人,可望着碗里的一清二白,执筷皱眉,这般清淡……实在下不去筷子咽不下口,这菜炒得不错,不错你怎么不吃?
见刘御辰只看不吃小狐关心的催道“相公快些吃丫,再不吃就真凉了。”
刘御辰夹起一筷子青菜送进嘴里,勉强粗嚼囫囵吞下,这菜确实炒得不错,只是这一点肉味儿没有还真是觉得少点什么,有点不适应,再看身旁小狐吃的正香,唆骨头“兹兹”响,看着自己碗里更是没了食欲,那女人怎么唆这么久?再看,她怎么还唆手指?
小狐唆得正香,“相公,怎么还不吃饭?”“要我喂么?”小狐伸出筷子“不要……”刘御辰又塞进一筷青菜,嚼啊嚼嚼啊嚼……“相公吃一筷嘛……”小狐递给刘御辰一块里脊,刘御辰只是撇一眼便不多看,小狐学者小时姐姐哄自己吃饭时的语气“相公别害羞嘛,就一口。”
挣扎片刻,刘御辰终是张开口……将里脊喂到刘御辰嘴里小狐外加形象的配音“啊……”
刘御辰含着里脊久久未动,满脸黑线,半响才开始挪动嘴角。
“相公真乖……”“再来一口?”小狐又将一块里脊递到刘御辰嘴前。
“放肆!”刘御辰满脸绯红,这才反应过来又气又恼,这女人是在玩弄自己吗?
“相公不想吃里脊?那换排骨可好?”小狐又将里脊换成盘里最大块的排骨,大方地递给刘御辰。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小狐丫!可就是有人偏不领情,狠狠抬手拍掉小狐手里的排骨出了正堂,只留一句“本王吃饱了。”
“饱就饱了嘛,拍掉它做什么,可惜了那么大的肉了。”小狐望着在地上连滚好几圈的排骨心疼的直摇头惋惜。“两位姐姐可饱了?”
“嗯”虞妃牵强地点点头“就是不饱也吃不下了!”芸妃愤愤撂下筷子,斜眼看着小狐,这顿饭怕是就她一人吃的尽心吧,还好意思问我们、“那就好”小狐才不管她们有没有真饱,将灰子抱上桌面,轻抚着灰子的狗头“灰子想吃什么就随意丫”有此主人,狗自然也拘谨不到哪里,灰子在整张桌子上来回穿梭,像土匪一般所到之处,扫荡一空。
灰子吃完便一屁股坐在桌子中间,肚子撑得鼓鼓,小狐怜爱的帮灰子顺毛,不由懊恼“早知道就不给相公那块猪排了,灰子把那猪排盘子添得那般干净定是还未吃够!”
刘御辰正在书房帮着王兄批阅奏折,身后的穆新体恤地为他添一杯清茶,刘御辰轻抿一口便将那茶放置案角“换浓茶”今天清淡东西吃太多了。
“是。”穆新又去将清茶换做浓茶,不由纳闷,王爷以往只喝清茶什么时候改了口?
夜深了,刘御辰批好了折子,将折子整齐堆放在案子上,只等明天将这些批阅过的折子再返回宫里。
晚饭本就没吃好,加之刚刚批折子又费了神,刘御辰只觉得疲倦难当,捡起两块点心填肚。心里更是暗下决心,红小狐,留不得!
刘御辰在回寝室时在走廊上顿足片刻,今晚的月光清澈如水格外的明朗,昼亮的月亮如今日的骄阳一般豪放,花园的几颗老槐树上传来阵阵知了声,今夜的世界是热闹的,刘御辰这才察觉都已经初夏了。若不是今晚因批阅几个重要折子疲倦难当,乏得厉害刘御辰定要多欣赏这难得的好月色才是。
回到寝室推门入内再反身带上房门,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色端起桌上的茶杯咽下杯里剩的半口凉茶,放下杯子抹黑走到床边宽衣,并未掌灯。
只着里衣刘御辰上榻掀开被子一角,还未等全躺下便被人一把搂住,埋在他怀里,刘御辰先是愣怔,原本的困意也随之飘散,待看清怀里的人儿更是恼火“你怎么在这儿?”
小狐亲昵地在他怀里乱蹭一通,“人家好想相公了,跟相公睡觉好舒服呢……”
“你我无名无分,这般不拘礼节你就不怕惹出非议?”刘御辰将胸前大开的衣襟收敛些,不给小狐揩油的机会。
“那相公给我名分就好了丫……”小狐不以为然。
“你确定要当我的女人?”
“相公真是啰嗦,我早就说过喜欢相公要给当相公的媳妇的。”
“你是哪里人?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山里人,父母都是山里打猎的。”小狐眨眨眼,语气带着哭腔,似是苦命娃。
“你这般身份即便是进府里给你名分最多也只是个侍妾,你可愿意?”
“愿意!”小狐先是爽快答应可又想起相公的其余的两位妃子,侍妾的身份是不是会被她们看扁了?转而伈伈问相公“这身份可以再高点么?”
“过段时间皇兄要为我纳妾,你肯为我去参加?”刘御辰试探着问怀里的小狐。
“我参加!”小狐没多想,极爽快的答应了,对于她来说,只要是相公想,她便愿意做。
“虽说是为我纳妾但与皇兄选秀类似,参选的女子甚多,而最后只在这众多女子中挑出两位纳妾,成为我的侧王妃”刘御辰稍作停顿,见怀里的人儿不做反应又道“你若是去参选我不会偏向与你,你要靠自己比拼,若是你在参选过程中出了差池或是最终没能竞选……”刘御辰觉得自己对红小狐算不上厌恶,可那她纠缠不已着实头疼,自己是不喜欢她的,那就让她彻底死心好了。这次皇兄为自己纳妃那是那般容易的,依小狐那性子……“相公放心便好,若是我没能赢了她们”“我就……我就回来给相公当侍妾便好!”小狐这一番话说得信誓旦旦。
“好。”刘御辰只是淡漠的回应。
小狐钻进刘御辰脖颈里,连手带脚紧紧搂着他腰身,“相公我们快些睡觉吧。”
刘御辰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多说无用便任命般的阖上凤眼,由着小狐了“嗯”
小狐朦胧间扯开刘御辰的衣襟鼻尖贴着深嗅,脖颈上的喉结上下移动,小狐很是好奇,趴在刘御辰身上轻含着滚动的喉结舔弄着,趋势蔓延到胸前小狐添得不亦乐乎,没一点就此打住的意思。
“你在干什么?”刘御辰抬手按住胸前不安分的脑袋。
“相公,我想舔你……”小狐抬头望着刘御辰,眼里满是哀求。
“你这是在挑衅我吗?”危险的眯起狭长的凤眼,刘御辰竟被她舔弄得有些心猿意马“相公,温饱思淫欲……”小狐又埋在刘御辰胸前放肆……盯着小狐的头顶刘御辰最终还是隐忍下来,若是今晚自己也跟着她胡闹,那以后再想再跟她撇清关系可就更难了……小狐许是累了半时辰后就安静地趴在刘御辰身上呼吸均匀,进入梦乡,而身下的刘御辰却是烦躁不已,一夜未睡。
慬国皇宫位于其都城原点位置,它是慬国三代皇帝和数百位当代建筑精英的心血堆砌而成的,在宫外看那皇宫雄伟壮观,百姓们没能有幸进宫瞻仰那慬国皇宫,深感遗憾可就越是看不到越是好奇也就越是传得神乎,除了对那皇宫的敬仰,还有就是那慬国曾经出过一位建筑神人玄贺,玄贺此人不但建筑本领出众,另精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只说,由他建的住房人丁兴旺,和睦平安,建的酒楼饭馆生意兴隆,财源不断,而那慬国前皇帝就曾请他来宫里帮助完成建筑的最后的一段工序,意图慬国能永远繁荣昌盛,国泰民安,民间都说那皇宫堪比天上宫阙,这也为慬皇宫在世人眼中添了神秘色彩。
宫内大殿上,刘御铭端坐殿里最上方的金色龙椅上,身着金色龙袍即便是殿里光线不是那般强烈也娆得下方官员不敢抬头直视,生怕闪了老眼……“众爱卿可再有事奏?”刘御铭扫过殿下的文武百官,音色温婉却透着一股子浑然的王者之气“不说那便是没有了?”“退朝”刘御铭撂下手里的官文,退到大殿后室里更衣。
刘御铭前脚刚离殿福公公便颌首耸肩踱到殿前仰头高歌,“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