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淋嫔还在不断的向赵冻儿磕头。
赵冻儿微皱眉头,还在脑子中思索,自己午时与淳娆去丝衣房看衣服,然后就回了自己宫中,并没有见过淋嫔,说道淋嫔,自己这次还是第一次见,那……难道他神经有问题?
烈毅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疯狂的女人,心中飘起了一丝情绪,那情绪便是有些厌恶这个女人,巴不得这个女人立马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掉……“到底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淋嫔有些支支吾吾的了,“臣妾知罪!”
“你何罪之有?”烈毅挑眉,等这个女人废话完,就将她打入冷宫。
烈乔郝看着这些,心中好像有些明了,轻轻的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儒土派来的间谍,逃出来了?不可能!自己吩咐过,每天打一百大板,不管是任何武功高强之辈,也禁不起这数十天的板子,应该早就死了吧。怎么会还活着呢?
“父皇,请恕孩儿无礼!”赵冻儿不屑的瞄了一眼淋嫔,觉得有些厌恶,跪下身子,低头说道。
“离儿,你是想?”烈毅好像有几分猜到了赵冻儿想干什么。
“嗯!”赵冻儿点点头,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宫女道,“去请太医来,我倒是要看看,淋嫔娘娘到底是那根筋儿搭错了!”赵冻儿这句话让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惊,谁不知道昭离原本性子天真烂漫,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真的是嫁了人就改了性?
宫女匆匆跑出去,淋嫔这下突然安静了不少,最后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冤屈,看着那小宫女离去的背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给自己寻了条死路……太子妃,你竟要如此整我?明明认识我,却假装不认识,现在,却还要去请太医来。
此时此刻,淋嫔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望着他们一张张不一样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嫌恶,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如此疯狂……
“儿臣倒是觉得不必如此。”烈乔郝的声音淡淡的,脸上不做任何表情,慢慢的啜了一小口茶,眼睛徐徐生辉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带着笑意。
原本烈乔郝打算一言不发,看看昭离做出什么事情,看此情况,觉得自己应该出手了。
烈乔郝一开口,顿时焦点便成了他。
“那你认为如何?”烈毅看见是自己的儿子说话,心中怒火压下去了一点,心平气和的问道。
烈乔郝站起身,辑手恭恭敬敬的道,“即是得了病,又如何在这大好的日子来请太医到这里来看病,不如就让儿臣带着淋嫔娘娘去淋予宫让太医进行检查,这样便不扰了父皇的兴致。”
“郝儿甚得朕心,去吧!”烈毅看着自己的儿子越来越懂事,刚刚的不快早就已散去。
“孩儿遵旨。”烈乔郝走到大厅中央,彬彬有礼的对淋嫔道,“淋嫔娘娘请随我来。”
淋嫔也自然是见好就收,如果自己此次没有被关进冷宫,你昭离没有买通太医,我便与你昭离势不两立!淋嫔站起身子,调整了一下表情,莲步随着烈乔郝走去,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
俩人踏出大厅不久,这里便纷纷攘攘的议论了起来。
流粟児作为一国之母,当然也要拿出点样子,刚刚那么半天没有说话,这下轮到自己整顿整顿宫中的这些长舌头了。
“咳咳!”流粟児清咳两声,四周便停下了议论,统统看向流粟児,“宫里不是嚼舌根的地方,谁在讨论此事,便割了谁的舌头!”
话音落,变得更加安静了。
流粟児自然是感觉到这种尴尬的,便马上说道。
“大家继续,不醉不归。”流粟児再次拿出了曾经行走江湖的经典用语。
随之恢复了刚刚的热闹,这宫中谁又不会见好就收,不会的,也早就躺在某个阴冷的荒郊野岭早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