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汲黯的官职再也没有提升。他当主爵都尉的时候,公孙弘、张汤都还是不起眼的小官,后来,他们一个劲儿住上升,公孙弘当上了丞相,张汤做上了御史大夫,可他汲黯还蹲在原地没动窝。有一天,汲黯对武帝说,陛下使用群臣,跟码劈柴一样,是“后来者居上”啊!汉武帝当然听得出这是发牢骚。于是,转脸对臣下们说:“人真是不能不学习啊!你们听汲黯说话,越来越离谱了!”
很快,身后柳俊杰等人也追了上来。前后夹击,十几人把苏文和王德胜围在中间。
“嗨,哥们,别着急走啊!咱们聊一聊!”
王德胜看着苏文,问道:“哥,怎么办?”
苏文扶着王宁宁左右看了一下,看到人行道在往外是一片小花坛,花坛中有些石头的凳子,说道:“给你五分钟,我去那边等你!早一分,我每天多给你一包烟,要是慢一分钟就不让你抽烟一天!”
王德胜脸上立刻乐开了花,把背包放在地上,笑嘻嘻地数着来围着他的十几个人。
“哥,柏菲怎么办?”王德胜忽然看到柏菲站到不远处,正看着他们,就问道。
苏文也看到了柏菲,对着柏菲说道:“过来!我请你看戏!”
柏菲一看到苏文的眼睛,就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身不由自,亲不自禁就跟着走了过去,乖乖滴坐在苏文身边,还小鸟依人地把脑袋靠在苏文的肩膀上。
苏文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大美女。左边的王宁宁是喝醉了,失去了意识。右边的柏菲则是中了苏文的媚术,不由自主地就跟了过来。
柳俊杰脸都绿了,他今天回到学校报完名后,立刻就电话联系了柏菲,在电话里向柏菲道歉,并亲自来学校请柏菲吃饭。顺便摆脱一下这边的好兄弟有机会了教训一下。
柳俊杰刚才还在饭桌上吹嘘他和柏菲的感情,从高中到大学,是经历过风雨的。
可转眼间,他所谓的经历过风雨就变成柏菲靠在苏文肩膀,看着他们。
“他妈的,弄死这孙逼小子!弄死了我出钱!”柳俊杰真是愤怒了,一天内,被同一个人连着羞辱了两次。第一次在火车站,好在没有熟人,丢人也就丢了。这次是在自己的高中同学面前,怎么能不让他上火。
王德胜傻傻一笑,说道:“开始吧!一起上,别浪费我的时间。我先说明啊,一会都别跑,让我打倒了,你们装死装晕就可以。要是谁敢跑,浪费我的时间,看我不弄死谁。”
“这小子没毛病吧!一个对付我们十几个,还敢口出狂言,废了他!”一个红毛说道。
“上!大家一起上,踩死这个矮冬瓜!”柳俊杰大吼一声,却向后腿了一步。
而其他人受到柳俊杰的鼓动立刻就冲了上去。
对此,王德胜表示毫无压力。这些都是普通的学生,很多学生都营养不良,骨瘦如柴,都不知道一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种小胳膊小腿,王德胜都不敢使真招,更不敢使出全力。
每冲上来一个,被王德胜眼疾手快地一脚就踢开,或者伸手一抓冲上来的前胸,来个霸王举鼎,然后直接摔在地上。
这些冲上来的人,就好像是下饺子一样,很快就被王德胜打倒七八个!
“妈的。让开。我来!”一个留着长发长相还算英俊的中性人,从地上捡了块板砖就冲了上来。
王德胜伸手一拿,捏住冲上来人的手腕。一用力,来者手腕吃疼,”啊”地尖叫了一声,手中的板砖就”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德胜顺势伸手抓住来者的前胸,来了一个霸王举鼎。英俊的中性人,吓得哇哇直叫,差一点就哭了出来。而王德胜举起来者之后,却怎么也不肯往下扔。
没有倒地的几个吓的腿都软了,围着王德胜冲上去也不是,逃跑也不是,互相看着,不敢上前。
他们都是学生,只是品性略微顽劣一些,平日里也就是欺负一下善良的小同学还可以,要是真遇到社会上的混子,就吓的不敢言传了。现在他们遇到的可以传说中的练家子,功夫高手。看着倒地的七八个人,每人只挨了这矮冬瓜一下,就倒地不起,痛的在地上打滚。
你说这需要多么彪悍的实力啊。
这十几个人,还真没有放在人家眼中。
“弟弟,怎么回事啊?已经过去三分钟了啊!”苏文看出了异样,出声提醒道。
王德胜哭丧着脸,一脸委屈地说道:“哥!这是一个女的!”
原来王德胜刚才伸手一抓,却是抓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由于粗心大意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抓的是女人。顺势举起之后,那女人哇哇叫了几声,王德顺才反应过来。
现在手里抓着人家的咪咪,已经是很不厚道的事情了,再把人家丢在地上,那不是更不厚道了么!
“快放开我姐姐!”柳俊杰一开始就躲在最后,心里想着,要是能打赢这两人,他就上去踹几脚,解恨。要是打不赢,他就立刻跑人。但现在是她姐姐柳俊青被矮冬瓜抓在手中,他却不敢逃跑。
“混蛋,快放开我!”柳俊青快被要气死了,怒气冲冲地骂道。
“放开你就掉下来了!”王德胜老实地回答。
陆羽出生于唐时复州竟陵,就是现在的湖北天门,可竟陵这个地方留给陆羽的只是难以言说的辛酸。你只要翻开陆羽写的自传——《陆文学自传》,就能迎面闻到这一浓郁的伤感气息。他写道:“(陆羽)字鸿渐,不知何许人,有仲宣、孟阳之貌陋;相如、子云之口吃。”虽然用语诙谐,但其实也属事出无奈。貌丑和结巴也就罢了,可“不知何许人也”一句,实在让人无限同情。
陆羽是一个弃婴,《唐国史补》、《新唐书》和《唐才子传》里,对此都毫不隐讳。公元733年深秋的一个清晨,竟陵龙盖寺的智积禅师路过西郊一座小桥,忽闻桥下群雁哀鸣之声,走近一看,只见一群大雁正用翅膀护卫着一个男婴,男婴让严霜冻得瑟瑟发抖,智积把他抱回寺中收养。这座石桥后来就被人们称为“古雁桥”,附近的街道称“雁叫街”,遗迹至今犹在。
积公是唐朝著名高僧,而附近的寺西村里那时正卜居着一位饱学儒士李公。李公曾为幕府官吏,动乱时弃职,在景色秀丽的龙盖山麓开学馆教授村童,与积公感情深厚。积公就请李公夫妇哺育拾得的弃婴,当时,李氏夫妇的女儿李季兰刚满周岁,就依着季兰的名字取名季疵,视作亲生一般。季兰季疵同一张桌子吃饭,同一块草甸上玩耍,一晃长到七八岁光景,李公夫妇年事渐高,思乡之情日笃,一家人千里迢迢返回了故乡湖州。
季疵回到龙盖寺,在积公身边煮茶奉水。积公有意栽培他,煞费苦心地为他占卦取名,以《易》占得“渐”卦,卦辞上说:“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意思是鸿雁飞于天空,羽翼翩翩,雁阵齐整,四方皆为通途。于是定姓为“陆”,取名“羽”字,以鸿渐为字。积公还煮得一手好茶,让陆羽自幼学得了艺茶之术。十二岁那年,陆羽终于离开了龙盖寺。此后,陆羽在当地的戏班子里当过丑角演员,兼做编剧和作曲;受谪守竟陵的名臣李齐物赏识,去火门山邹老夫子门下受业七年,直到十九岁那年才学成下山。
陆羽生活的年代正是“安史之乱”前后,中国文化史上儒释道三家并行,南方则儒禅汇流。
陆羽随关中难民南下,遍历长江中下游和淮河流域各地,考察搜集了大量第一手的茶叶产制资料,并积累了丰富的品泉鉴水的经验,撰下《水品》一篇,可惜今已失传。但同代文人张又新在《煎茶水记》里,曾详细地开列出一张陆羽品评过的江河井泉及雪水等共二十品的水单。如庐山康王谷水帘水第一,无锡惠山寺石泉水第二,蕲州兰溪石下水第三。而把扬子江中心的南零水列为第七品。有意思的是张又新还记下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州刺史李季卿在扬子江畔,遇见了在此考察茶事的陆羽,便相邀同船而行。李季卿闻说附近扬子江中心的南零水煮茶极佳,即令士卒驾小舟前去汲水。不料士卒于半路上将一瓶水泼洒过半,偷偷舀了岸边的江水充兑。陆羽舀尝一口,立即指出“此为近岸江中之水,非南零水。”李季卿令士卒再去取水,陆羽品尝后,才微笑道:“此乃江中心南零水也。”取水的士卒不得不服,跪在陆羽面前,告诉了实情,陆羽的名气随后也就越发被传扬得神乎其神了。明清时的一些茶艺专家认为,南零水和临岸江水,一清一浊,一轻一重,对茶圣陆羽来说是不难分辨的。
织梦好,好织梦陆羽初到江南,结识了时任无锡县尉的皇甫冉,皇甫冉是状元出身,当世名士,为陆羽的茶事活动提供了许多帮助。但对陆羽茶事活动帮助最大而且情谊最深的还是诗僧皎然。皎然俗姓谢,是南朝谢灵运的十世孙。皎陆相识之后,竟能结为忘年之交,结谊凡四十余年,直至相继去世,其情谊经《唐才子传》的铺排渲染,为后人所深深钦佩。皎然长年隐居湖州杼山妙喜寺,但“隐心不隐迹”,与当时的名僧高士、权贵显要有着广泛的联系,这自然拓展了陆羽的交友范围和视野思路。陆羽在妙喜寺内居住多年,收集整理茶事资料,后又是在皎然的帮助下,“结庐苕溪之滨,闭门对书”,开始了《茶经》的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