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就是这儿了,您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刹尹帮洛锦推开了水牢的门,水牢是从不上锁的,因为时常有暗卫受罚要进进出出。
"哦,你们在这等我,要不然回去也行,木霁你和我一起进去。"洛锦扫视了一眼众人,淡淡地说道。
"是。"而后,木霁和洛锦一起走了进去,刹尹一行人在外等候。
"木霁,这里到底有没有人打扫?"洛锦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水牢内部,真脏,居然还有老鼠蟑螂,好吧,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让人好好地把这打扫一下。
"回主子,没有。"木霁跟在洛锦身后,点燃了墙壁上的火把,水牢里可是不透光的,不点火把根本连路都看不清。
"晨!慕枫!"走了大概一分钟,洛锦才看到被锁在水牢尽头的两人,他们的情形不禁让她有些无奈,那散发着恶臭的水漫过了两人的膝盖,手臂被墙上的铁链所束缚,两人已经奄奄一息,"木霁,把他们给我捞上来。""是。"木霁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晨,晨,你醒醒。"洛锦看着昏迷的晨,轻轻地叫道,"木霁,你先把慕枫带回锦楼。""主子?您?"木霁不解,主子怎么一反常态了?
"快点!"洛锦不耐烦地催促。
"是。"木霁提起慕枫,往水牢外走去,洛锦抱起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会不会,又是和当初的凌凡一样的性质。
"你们醒了?"洛锦在用了N多种珍贵药材之后,晨与慕枫终于在傍晚醒了过来。
"你,救了我们?"慕枫开口,或许是太久没开口了,喉咙有些嘶哑。
"嗯。"洛锦淡淡地应了声,自己坐在一边喝茶去了。
"为什么?"这次是晨开口问的。
"因为你们是叛徒。"洛锦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仿佛与她无关一般。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又何来叛徒一说?"慕枫有些自嘲。
"对,你连细作都算不上。"洛锦点头表示赞同,而后目光犀利地看着他,"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你不珍惜,而且还偏偏投靠了冷残宫,让你死呢,我觉得有点罪恶感,不让你死呢,我这口气又不知道往哪出,唉,还真是纠结"话才刚说完,洛锦就迅速来到床边一剑抹上了慕枫的脖子,看着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洛锦一边帮他阖上一边略带惋惜地说,"我救你,让你醒来,只是想让你死的明白,是我杀了你而已,哦,对了,至于罪恶感,我对于这回事已经麻木了,因为我之前杀过太多无辜的人,木霁,把尸体解决掉,连灰都别给我剩。""是。"木霁从窗外飞进,提起慕枫的尸体准备离开。
"等等。"洛锦叫住他,"叫亓幕来帮我把床还有这些桌子椅子什么的都给换了。""是。"木霁跃出窗子消失了。
"晨。"洛锦从床上把晨抱起,坐在她刚才坐着的椅子上,让晨坐着她的腿上,洛锦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划过晨的脸,然后在他身上嗅了嗅,她在给他上药之前给他洗了澡,不过现在他沐浴香没有了,换上了一股药香,"好香呢。"晨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我好像应该改口了,晨,哦不,冷夜。"洛锦邪笑着用拇指指腹在晨,哦不,是冷夜的脖子上摩擦,更准确的说,是在他的颈动脉处冷夜听到洛锦这么说,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换上了一副自嘲的笑容:"你不杀了我么?""你说呢?我现在可是对你爱不释手了呢。"呃,这的确是调戏。
"主子,你这是?"亓幕一进锦楼,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洛锦居然还没有杀了这个叛徒,而且这些东西还是前几天刚换的,现在居然又要换,真浪费,不过谁叫她是主子,而且还是特别富有的那种,就是从来不缺银子的那种。
"哦,没什么,我先出去,换好了再叫我。"说完便抱着晨飞了出去。
亓幕疑惑地看着她离开,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主子了,不过,主子吩咐的事自己还是要做的:"来人。""是。"从外面涌进数个仆人,抬床的抬床,搬桌子的搬桌子,拿凳的拿凳一时之间锦楼内装满了人,好不壮观!
"冷夜,你说,如果我把你剥光了,然后找一群阮翊的女人来,你会怎样?"洛锦抱着冷夜站在锦楼外边,若有所思地说道。
冷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受到这样的侮辱。
"放心,这样说起来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洛锦看着他苍白的脸,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既然你有命敢背叛我,那就得有命付出你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