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您怎么了?”刹尹看着正抱着失血过度而昏迷的晨跳下马车一身伤的洛锦以及同样一身伤的木霁和亓幕和昏迷的炎澈,略带着急地问道,刚才小厮来告诉她阁主回来了的时候,她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而且还出了点大事。刹尹从木霁和亓幕手中接过昏迷了的炎澈,然后示意了几个小厮去扶住伤员。“进去再说!”洛锦拒绝了小厮的搀扶,寒着一张脸自顾自地往里走去,只有那急促的脚步告诉了众人,现在的她有多着急。
“阁主,要不要属下帮您去找个大夫?”刹尹看着一身伤却仍固执地要亲自给晨治伤的洛锦,试探着问道,而且,刹尹瞟了眼她怀里的炎澈,就算她不用,他们这些属下也要治疗吧!“去吧,我先回锦楼,让大夫给他们看一下就好了。”语毕,洛锦便抱着晨离开了,而她的声音却再次响起,“给我带一个药箱过来。”
“你们去把全城最好的大夫找来,速度快!”刹尹冷着脸吩咐下人。“是。”一行人急忙退了出去,顿时,屋内鸦雀无声。
洛锦抱着晨回到锦楼后,把他放在床上,看着那些已经包扎了的伤口,轻轻地叹了口气,伤口很深,但未触及要害,血也止了,只是,脉像却十分混乱,而且,自己身上的伤也有些泛疼,她掏出身上最后一瓶金疮药,止疼。
“咚咚。”敲门声响起。“进来。”“阁主,您的药箱。”刹尹走了进来,将药箱递给了洛锦,“属下告退。”“等等。”洛锦叫住刹尹,“让大夫好好给他们看看,我不希望我的属下落下任何病根。”“是。”刹尹低着头,淡淡地应了声,一个飞身消失在了锦楼,其实不用洛锦说,她也知道的吧。
洛锦拿出药箱里的纱布,帮晨换药。
宫内——“真的有这回事!?”东凌寒听到羽安禀告的情况,惊掉了手中的折子。“是的,皇上,她们受了伤,而且不轻。”羽安半跪着,毕恭毕敬地回答,“而且这次袭击洛姑娘的黑衣人,好像就是上次劫天牢的。”“她的伤怎么样?需不需要大夫?她现在在哪?”东凌寒几乎要抓狂了,为什么一听到她受伤,他之前的冷静与睿智都消失殆尽了?“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致命的一剑被她的侧夫晨挡下了,他们此时就在京都洛府,至于需不需要大夫,属下不敢妄下结论。”羽安一口气说完这些,在说到侧夫的时候还故意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如他所料,皇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貌似要发怒了。“既然如此,朕就不去了。”东凌寒恢复原先的冷漠,站起身,往外走去,留下跪在地一脸无语的羽安,这年头,说实话好像不太好,而且,皇上的情绪变化越来越明显了,以前可永远都是一副面瘫来着,羽安勾了勾唇角,消失在了原地。
东凌寒来到御花园里,身后跟着一群侍卫,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给朕下去,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跟着!”“是。”侍卫们转身,离开了东凌寒30米外。
东凌寒独自漫步在御花园中,满园的花朵争奇斗艳,“唉。”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明明都已经秋天了呢。“皇上。”羽安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什么事?”东凌寒看到羽安的神色有些异常,不免的担心起来。“洛姑娘她……”羽安这次竟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我怕您去晚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看到东凌寒的焦急,羽安皱着眉补充了一句,但愿皇上不要怪他才好。“什么!!快,快带我去!!”东凌寒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却突然被羽安叫住,“皇上,用轻功会快一点!”您这么慢得走到何时!当然,后面这句是他在心里加的。“噢,对,我们快走吧。”东凌寒翻然醒悟,跃上墙壁,往外飞去,羽安摇了摇头,紧随其后:皇上好像没到过洛府呐,真是的,一碰到与洛姑娘有关的事,就一抛原来的冷情睿智,蜕变成一个笨蛋皇帝。
“羽安,洛府在哪?”东凌寒直至出了宫,才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洛府的位置。“皇上,请跟我来。”羽安飞到东凌寒前面,带路。
半刻钟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皇上,这边。”羽安又带着东凌寒往锦楼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