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最怕的是殿下您啊!”
东方瑾笑了笑,回身对他说:“今晚本王宿在冷月堂。”
望风台上,冷月堂里,华浅浅用笔的手都在颤抖。这就是乌头的奇效了,身体里乌头毒素一多很难清除,完全清除又会回光返照,只能另外用药物维持。只是……那药物难找,雪山寒地,未必能够到达的地方,一位雪莲珍贵的紧。
门开了,东方瑾缓缓地走进来,走到她的跟前,握住了她正在颤抖的手。
“怎么了?阿浅?”
她兀地抽开手,浅笑着:“殿下这么晚了来冷月堂做什么?不是应该去找落雪吗?菲儿如今一个人住很是冷清,殿下去看看也无妨,不必来臣妾这儿了,这儿都好。”
浅浅颤抖着坐下,今天金针毒血她早已想清楚后果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想要救的人,他要救谁,她愿意帮忙救谁。他要杀谁,她也决对会助纣为虐。
“本王来看看,王妃是不是真的如外面传言,夜夜给本王带绿帽子……”
气氛尴尬起来,他若信了外面可算负了莫大哥的忠心耿耿了:“臣妾当殿下是来干嘛的,原是挑事儿来的?也好,不是就想看看戴不戴绿帽子吗?麻烦殿下外面站着,臣妾困了,想早些休息。”
推了东方瑾一把,他一闪避开了。灵芸灵书见事情不妙,纷纷退下,以为是闺中乐事,也就散去不劝阻。
这两个人可是谁也不饶了谁的,东方瑾竟然不顾外面的人,亲自与华浅浅过起招来。她和他在屋里打,外面一角莫汐然看着,心里一喜,原她们不是真夫妻,跟下定了决心,登时走开了。
“你不怕被别人知道其实你会武功吗?”
她一边攻击他的要害一边问,而东方瑾总是轻易地闪躲过去,大袖一挥将屋里的灭掉了。顿时,两个人陷入了一场黑暗地战争,凭感觉和声音打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华浅浅立刻站了下风,他的邪魅声音已经在耳边:“你以为这个时辰谁还会在外面偷窥吗?还是你怕你莫大哥看见咱们亲密接触的样子?”
话是越说越没趣儿了,打到是如火如荼。
这不,入夜太子刚刚偷偷拜会过皇后,安顿好了这个对他还算不错的母后,正巧路过望风台,便听见了冷月堂中地打斗。
低头问身边的小子:“你们可听见打斗的声音了?”
都是摇摇头,却有信以为真的,开玩笑说是安亲王正在被安亲王妃收拾呢……也有说安亲王妃耐不住寂寞,正在和莫汐然鬼混的胡话。
太子嘴角一扬,雷厉风行地向冷月堂走来。
还没走到近前,就看见门开了,东方瑾被浅浅推了出来,连被子都扔了出来。方才去了疑虑,过来找他。
“皇弟正是好雅兴,月黑风高的天气,是出来吹风的吗?”
东方瑾闭目站在冷月堂前,没动手去捡地上的被子:“皇兄也好雅兴,不如陪弟弟一起吹吹风?”
他摇摇头,识趣地走了。
走出老远,太子又回头去看,东方瑾动也不动地站在冷月堂外,仿佛是下定决心守着门口了一般,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们几个,给本太子轮流守着,明天回来禀报他的动向!”
“是,太子殿下。”
次日清晨,宫中的人便传出了东方瑾感染风寒,在皓月阁养病的消息。这个正王妃,漠不关心,出入皇上寝殿的次数比去皓月阁的还多,反倒是莫汐然不辞辛劳两边奔走。
“回……太子殿下……”那些人里的头头,颤颤巍巍的回答,太子的命令,“昨天晚上,安亲王站了一夜,连小解都没去过。”
太子乔挥了挥手,让那些人下去,坐在正堂内,不知道东方瑾耍的是什么花招。
便问了身边的欢儿:“欢儿,依你对他的了解,他是更喜欢落雪,还是更喜欢安亲王妃?”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样子不像假的,只是,他病中,咱们却也没办法把外面的事情扯上什么关系。”
欢儿和菲儿算是与东方瑾青梅竹马,东方瑾再爱护一个人也不会为这个人失了分寸,就好比他想要欢儿嫁给太子,他就会毫不犹豫,不留余地地将她安排到太子身边。枕边人这个角色,她扮演的也够好了。
“不,说不定更好扯上关系,殿下总想着在东方瑾的身上下手,却不知道,若是莫汐然和华国公主出了乱子,他……才是真的孤立无援!”
太子笑了,拉着欢儿做到了自己的腿上,好好看着这个表情里微暖笑意的女子。她说的话总能戳中东方瑾的软肋,她不是非要戳,而是东方瑾非要让她戳。
话说,东方瑾是病中,可是悠闲自在的很,找了玉菲儿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