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算计本魔将,为何本魔将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鬼夙抬头看着窗外,蓝蓝的天空,一望无际。
“师尊,您。”您是不是在想那些往事?您要想起曾经的苦楚吗?师尊,红幽即使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的。
“无碍。你了解魔界的魔君吗?”
只有从魔君那里下手,才知自己的心去哪里了。就算当年自己是仙界之人,也不可能落入魔界,这仙界只有一个路口通往魔界,瑶池仙子如果杀自己,自己逃的话,必定是会出那天兵镇守之地。鬼夙皱眉,这过程中肯定出了什么,不然,魔君也不会总对自己……
“这……师尊,这怎么说呢~”这魔君是以情入魔,这情!这情!红幽一脸为难,不知是讲还是不讲。
“说。”
“是。这我也是听妖界人士讲的。”红幽顿了顿,要不是当初她八卦因子开启,也不会去听这八卦的。“魔君当年不是魔界之人,是妖界之人。他当年修炼的时候救了一个女子,这女子身受重伤,后来他日久深情。而那女子好像少掉了什么一样,对这魔君无情。后面的事,红幽不得而知。”难道魔君当年救的是师尊?
“红幽,仙界有哪个地方能够到达妖界,或者是人界?”
师尊,为了您。弟子要说谎了。“弟子不知,当年弟子法力微薄。”告诉您所有,您也不会想起来的,上古大战之时,您的心早就没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师尊,弟子只希望您能过的好,没有情那又怎么样?只有不懂,才不会痛吧!
是吗?既然你不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天狐。她的心可是在本魔将身体里存了上千年呢~要是连这只狐狸都不知道,那这只狐狸可就白活了这么久了!
“月姬。”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鬼夙低头微笑着,看着那地上的石壁。
“在。”
走到床榻前,侧躺着,红幽站在右侧。鬼夙闭眼,不去看跪在地上的月姬,一只手撑头,另一只手轻轻一挥,手中多出了一把扇子,轻轻的扇着。
“你那颗心是怎么丢失的?”
怎么丢的。这能讲吗?这都是自己所做的孽,自己的报应。心是回来了,只是自己却成了他人的。
“低着头不说话?嗯?”悠闲地躺在,眼睛没有睁开。但是感觉的到月姬没有抬头,而是低着。
“大人,月姬怎敢窥探您的容颜。”头低的更加低了。身子蜷缩,不断颤抖。
才这点,你月姬就开始怕了。本魔将还没有用法决,让你的心痛,你就开始怕成这样了?真是妖族啊!
“说。”清淡飘渺,带着点魔压扑向月姬。
“大人,还请您跟随月姬入境一看吧。”这种事情,越少知道越好。
也罢!床榻上一道黑气飞入月姬体内,床榻之上只留下了一把扇子,证明着刚刚有人睡在上面。
月姬心境内,开始播放出当年那最后一战………………
茫茫的平原一望无边,不见人影,弯弯曲曲的河流象带子一般流过,远处无数的山峰交错在一起,天色昏沉令人悲伤,北风悲鸣,太阳变得昏黄。天空中一阵嘶吼:“杀……”
这声嘶吼,划破了这悲鸣之地。天上,地下出现了无数人,不对,这些不是人,而是仙魔两族之间的战争。
“长老,他们这是要战到几时才停啊!”
“月姬,你是本族中最聪慧的。”就是因为你的聪慧,本族的祸也是因你而起。然,不可与之天抗衡。只能看着灭族。月姬,长老是看着你长大的,希望在此后你能明白。
“长老……”带着点娇羞,低头道。
“好了,去练习秘术吧!”
怎么回事?为什么长老一下就能算出来,而我月姬就算不出?不信了,我月姬做不到。身子盘坐,双手在空中画起阵法,手中掐起法决。口中念道:“无级无常,天罗落之…………”
“哈哈……”
从外面飘进一股笑声,这笑声中带着点点魅惑,在石洞内充斥着。月姬被这股笑声,弄的心神不定。停止修行。
“何人?敢在我月姬的洞府前猖獗。”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我今天月姬不打的你连投胎都不能。
“是吗?”洞内一阵微风卷起,这卷风内走出一位女子,女子白衣飘然,手中抱着一只玉兔。粉嫩的红唇微微的笑着。玉手掩嘴,眼神中带着点一丝丝不屑。
好美!从来都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那身白衣被那女子穿出了仙家的出尘,飘渺,好似要消失在这天地间一般。月姬一脸羡慕看着那女子。
站在月姬的心境内,鬼夙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那女子,自己化身成厉鬼都能认出来——嫦娥。月宫中居住着一位神,这个神一直被关押在月宫。只是她是怎么出来的?鬼夙继续往下看。
“你不是想救你自己的族人吗?把这个告诉妖界的妖君,不可以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哦~”手指轻轻一弹,月姬好像着了魔一般。忘记了刚刚那女子出现过,也忘记了质问这女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无神的月姬走进了妖界,找到了妖君。跪在地上对着妖界最高之主道:“妖君,吾之一族,用秘法探到,此次仙魔之战避其之,方可称之天地一主。”
“哦~本妖君为何要信你?”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无神的女子,感觉这女子好像中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再者,这女子的话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
月姬变成本体,一只天狐。月姬这么做是告诉妖君,自己的话是有可信度的。妖君看到那天狐,笑了。真是天助我也!这天地间有那妖一席之地了。
鬼夙从月姬的心境内飞出,手刺进了月姬的体内,一把抓住月姬的心脏。那力道好像要捏碎月姬的心脏,又好像没有。疼的月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会是那嫦娥?
“红幽,本魔将在天界之时,与那月神嫦娥有过节吗?”
过节?好像没有吧!不对,有的。“师尊,有。当年您跟随瑶池仙子之时,因为一盏茶水。而……”红幽说不下去了,因为那次是您故意的。当年的鬼夙不想与那瑶池仙子一起,所以就打翻了一盏茶水,那盏茶水,不小心弄到了嫦娥的身上。嫦娥那天出门穿的正是她当年为成仙之时的服饰,那服饰是她夫君为她买的。因此嫦娥非常珍惜!
“好了!不必在说了。你们都下去,让我休息。”
这些难道就是因果循环吗?这世间真的有这一说?自己就是那修道之人。不对,自己是修魔之人,因果与自己是分开的。魔就是魔。
“大司徒之职,掌建邦之土地之图与其人民之数,以佐王安扰邦国。以天下土地之图,周知九州之地域广轮之数,辨其山林、川泽、丘陵、坟衍原隰之名物。而辨其邦国、都鄙之数,制其畿疆而沟封之,设其社稷之壝…………(摘自周礼)”摇头晃脑,咬文嚼字。
“呼噜噜~~”
有没有搞错!本太傅是来教书的,不是来听打雷的。我要告诉帝君~太傅手中的书被揉虐的不像样子。
声音真大,小弟最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冬天快来了?动物要冬眠了?不对啊!小弟属于哪种类?回去翻书看看吧。一脸心疼的看着对面的犀角小弟。
太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太傅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你脸上出现过这么不华丽的表情。苏宜知道了,不把我扒皮抽筋?不行,今天我不教训这怪物,怎能在太子面前立威。
“咳咳!”衣袍遮住,假声咳嗽。“犀角,告诉我刚刚本太傅讲了些什么?”
“呼噜噜~~”
圣人云:该出手就出手。太傅一脚踹飞犀角的桌子。“碰~”身子与桌子分离,华丽倒地。
“好痛,你干嘛打犀角!”血红的双目怒瞪太傅。
真当老夫怕你,长了一双兔子眼,还有脸在老夫面前嚣张,太傅不怕的怒瞪回去。瞪的差不多了,其实是太傅他老人家眼睛觉得酸涩了。整理了下衣着,淡淡的飘出一句:“刚刚本太傅讲了些什么?”
“老师,弟子跳到书里去问问。”
跳到书里去问问?这是什么话,不行了,老夫的心脏负荷不了了,这书老夫教不下去了,爱谁谁来!
老师的表情好奇怪啊!感觉就像是被人调戏了一样,跟当初自己调戏月姬时的表情一样。难道老师以为犀角调戏他了?不行,这个事情不能被老师误解了。
“你……”
“老师,犀角刚刚不是故意调戏老师的。”
呵~……小弟,你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太傅,本太子为你默哀。本太子有时候都搞不定他,何况是您呢?
欺人太甚,“今日就到此处。太子,把今天臣讲的抄写五十遍。”
又是五十遍,看着远去的太傅,太子好怨念啊!
还是找娘去,最近娘一直跟那叫什么蜘簇的人在一起,还有那个长着两个角的奇怪宝宝!哼,哼!你们都没有我犀角可爱,犀角去找娘。你们在敢跟犀角抢娘,犀角就用角顶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