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人注目,皇甫陌和风若惜了隐形回到皇宫。
此时已是深夜,御书房的灯却还亮着。两人进去一看,发现皇甫裕趴在御案上睡着了。皇甫陌翻看了一下他批过的折子,欣慰地点了点头。
两人正准备就此离去,却碰上易浣尘拿着薄毯进来。
感觉到别样的气息,易浣尘警惕地低呼:“是谁?出来!”
风若惜忙现了身捂住他的嘴,用手势示意他不要声张,皇甫陌便拿了薄毯给皇甫裕盖上。
易浣尘是硬生生被风若惜扯到外面的。看样子,似是在闹别扭。皇甫陌不由打趣他:“怎么?差点吵着裕儿还摆起脸色来了?”
易浣尘横了他一眼,自顾自低喃道:“我可不敢生你们的气,我是在气自己。宫主被卷入了那么危险的事件里,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真是愧对老宫主。”
“行了。”风若惜装作好奇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如何能怪你?本就是我们前世积下的事,若还要把你牵扯进来,你叫我这心里如何能安生得了呢?”
易浣尘心知多说无益,便紧着换了话题:“那么,你们接下来打算如何?”
风若惜叹了口气,道:“与兰汐一战后,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京城是万万不能呆了。今后,裕儿还得靠你多多帮衬,小心别着了奸人的道。”
易浣尘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这还没过门呢,就牺牲了娘家人去帮夫家人了!”
风若惜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一时间,竟急得面红耳赤,皇甫陌这才良心发现替她解围,双方拱手告别。
两人来到风若惜曾经待过的雪山,每天打猎玩闹,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只是,风若惜始终对皇甫陌那天的话耿耿于怀,便问道:“那日,你做什么要谢她?”
皇甫陌愣了愣,终于想起了那个“她”是谁,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哦。”
看着风若惜松了口气的模样,皇甫陌的眼神不觉变得微妙起来。风若惜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事便说,少用这种眼神看我!”
皇甫陌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今我在你面前就像张白纸,那么你呢?”
“啊?”风若惜歪了歪头,“什么?”她,确实不记得有什么事瞒着皇甫陌了。
皇甫陌无法,只好召出陨芒剑:“师兄那样的人,不知,为何会在那关键时刻忤逆兰汐呢?”
风若惜摆出一副“这事还用说”的表情,道:“你们之间,不就是为了你师傅待你更好而产生了矛盾吗?我把这理由给他一解释,他就想明白了呗!”
皇甫陌故作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惜儿竟有如此口才,连师兄那样顽固的人都被你说动了,真是佩服,佩服!”
风若惜抛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佩服也没用,我们谈话的内容,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皇甫陌见一计不成,便要过去抓她的痒。风若惜哪里肯依,足尖一点便退开十几丈:“法术比不过你,可要论轻功,你还差得远呢!”
皇甫陌被她一激,亦出了山洞,两人便在这雪山里切磋起了轻功。
其实,事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