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季晤下意识的把手往口袋一戳:“没什么。”
“没什么是怎样?”预晚一把拽出那只手,仔细看着上面的伤口,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刮伤的,面积虽然大,但是伤口并不是很深,应该不会留疤的。
看着眼前仔细瞅着伤口的女孩,眼底那抹关心是不可忽视了,嘴角轻轻一勾,一把捧起女孩的脸低头覆住那张粉嫩的樱唇。
“唔……”预晚抗议,可是被约季晤吃的死死的。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浑身不自觉的一颤。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错!”预晚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狠狠瞪了眼一脸坏笑的约季晤:“老占我便宜的男人作死,老娘才不喜欢。”高傲的一扭头。
约季晤笑而不语,伸手宠溺的揉着她的发丝。
人格分裂!
预晚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也没拒绝那只在她头顶的手,任由他揉着她的发丝。
阳光懒散的撒在两人身上是那么的温暖,尤其是约季晤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终于也有一天他的身上出现温暖的气息。
灵月门的大家赚钱为了建新基地,而约季晤也拼命接任务赚钱,为的就是在两年内造一幢美丽的城堡给他喜欢的女孩子,身上的伤伤疤疤他都不在意,因为在他心中唯一重要的是城堡的事,他几乎迫不及待想见到她看见城堡时的欣喜神色,迫不及待想让她做最幸福的公主,迫不及待想她完完全全的是属于她。
“你不是在杀人吧?”预晚很煞风景的冒出一句。
约季晤表情一冷:“是又怎样?”
预晚撇撇嘴无奈:“怕是下辈子要变猪任人宰割了。”
“那你做屠夫,我让你宰。”紧紧抱住令他不忍放手的女孩。
预晚白眼翻翻,话说,老娘现在就想宰了你。
有时候感情并不需要‘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话,一个举动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了。
在约季晤心中已经明白预晚的心思了,她说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自己,一定会让她住进最美丽的城堡,做最幸福的公主。
我,发誓!约季晤抬眼忘了下天边的太阳,我对太阳公公发誓。
看着预晚春风满面的回来小瓣一脸谢天谢地的迎了上去:“小姐,你可总算回来了。”
预晚直径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
“南皇病危,太后让小姐明日就嫁到南月国冲喜。”
“噗……”嘴里的茶水一股脑全喷飞。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瓣:“你再给我说一遍。”
“南皇病危,太后让小姐明日跟媛媛公主一同出嫁。”
“尼玛,不是说没成年吗?不是说两年后嘛。”预晚那个急,整个人就乱了,怎么说来就来,让人丝毫准备都没有。
看预晚这样子小瓣也慌了,立马安抚:“只是嫁过去冲喜,拜了堂不洞房,是分开住。”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来,喜袍,金银首饰全部连夜赶工,又是量那个又是试那个,预晚被折腾的要命。
“小瓣,把本小姐的朋友给喊过来。”
“是,奴婢马上去。”
第一个到的非阿幽莫属,大步走进屋子看到一脸无力瘫在床上的女孩脚步停住,静静站在门口望着。
听到动静预晚缓缓从床上起来有些委屈的看着阿幽:“你说坑爹不坑爹,明明是两年后的事居然换成明天了,你让哲寒把小希带到南月国给景央的老子医治啊。”他病好了或许就不用嫁了。
“君无戏言,现在三国都知道了,就算是南皇病好了你也必须嫁。”风榕好死不死的冒出这么一句,大家齐刷刷的出现在门口。
“尼玛,我要落跑。”
“你敢!”阴沉的两个字直接把预晚的想法给掐的粉碎。
一家三口全来了,见最后一面。
芩雪含着泪一把抱住预晚:“怎么快就要嫁了,娘都不舍得了。”
“娘,我不想嫁。”
预晚轻声吐出一句话,立马遭到预天谷和呵斥:“如果你想看着预府上下上千人口被皇上砍脑袋你就走,我不拦你。”
火气一上来,推开芩雪起身走到预天谷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硬要我嫁到南月国是什么意思,你无非就是想利用我,为了权势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你都能利用,预天谷你不是人。”
啪,清脆的一巴掌,夹了三分内力的巴掌硬生生把预晚打出好一段路,重重摔在梳妆台上。
阿幽要上前被风榕一把拉住,一个眼神示意大家离开。
“现在的性质是小晚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沉默了。
芩雪一把扑在预晚身边,预子暮也拦住要下去的第二巴掌。
“爹,你非得把晚儿打的鼻青脸肿嫁过去吗?”一句话让预天谷清醒过来,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芩雪心疼的轻碰起那张红了半边的脸,颤抖着手擦掉嘴角的红色液体:“晚儿,听话,不要跟你爹吵,不要让自己受伤。”
“走开。”预晚猛地一把把芩雪推倒在地,冰冷的目光看着芩雪跟跑过来扶芩雪的预子暮:“我真后悔回这个家。”起身跑出门外。
“晚儿。”心狠狠一痛,看着消失门口的女孩芩雪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来人,快传太医。”预子暮急了。“娘,你不要吓我,娘……”
如果不回这个家,自己还跟大家自由自在快乐的做着任务。
如果不回这个家,自己就不会被逼着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政治婚姻,呵……
如果不回这个家,自己就不会这么的委屈。
我凭什么要受这样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