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预晚用极其异样的目光盯着那个叫郁子的少年看着。
这么白白嫩嫩的男孩是自己的保镖?
这么柔柔弱弱的男孩会武功?
你妹!
这整一个小受,预天谷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派这么个人来保护自己,宰相府的侍卫都死光了吗?
“小姐。”看着预晚目不转睛的盯着郁子看,小瓣轻声提醒了下,预晚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他好久了。
郁子很安静一路都一句话,也只有预晚问什么他答什么,从小瓣口中得知郁子武功怎样不知道,但是擅长用毒,喜欢养些各式各样的虫蛊,预晚一听乐呵了,哪天让他跟小希切磋一下。
记忆中熟悉又反感的宫殿,预晚有些不乐意的走了进去,宁悠一脸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喝着茶,一看就知道是在等自己。
“有事?”
也懒得问候,直接开门见山的问,PP随即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上次带你走的公子是谁啊?”不理会预晚的无礼,反正也不在乎,倒是之前的事情让宁悠好奇了好一阵。
“怎么?看上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是像预晚这样的。
“我只是好奇,你可是景央太子的女人,身边的男人倒是不少。”一丝计谋从宁悠眼底闪过。
预晚不屑,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坏事了?
“我身边的男人何止他一个人,数不胜数呢,要不要介绍给你带你私奔啊。”戏谑的看着宁悠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是公主,自然是开不得这样的玩笑,可是预晚还就开了。
“要是上次不是他搅和,或许这次嫁过去的人就是你了。”宁悠紧抓着茶杯,愤愤的说。
预晚迷茫了。
“你是抓了打算怎么做?”
“让你失忆然后给你易容,整成我的摸样嫁到峪零国去。”
“那你呢?整成我的样子嫁到南月国?”预晚反问,不禁有些可笑。“可老天开眼让你成不了这事,所以你是注定要嫁过去的。”
宁悠忽然一笑:“你难道不怕我再次下手?”
预晚无奈的耸了下肩:“其实,跟黔蓦接触过还挺不错,他不像传闻中那样,说句实话,相比不温不火,一天没几句话的景央我倒还是比较喜欢黔蓦一点,至少他还会跟你斗斗嘴,闹闹,景央啊,太无趣了。”
突如其来的评价让宁悠一愣,叹了口气:“心里总觉得怕。”
“怕什么,你可是公主。”
“他还是太子呢。”宁悠翻了下白眼。
“真是纠结,不嫁又不行,嫁又嫌这嫌那,太折腾了。”预晚感慨。
宁悠撇撇嘴不语。
晚上两个人睡一起,谈天谈地,谈男人谈女人,谈了一夜,或许是这一晚的深入接触,两人相互有了新的了解,也因为这样,两人算是朋友了。
一早,就被天皇喧去御书房,色迷迷的目光看得预晚恨不得抓起砚台直砸他脸上。
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着谁的没有说话。
天皇不露痕迹的勾了下嘴角,上下仔细打量着预晚,话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好好的看着她,眼底不禁流露一抹赏识,预晚在外的所为就连天皇就知道不少,那样的性格他喜欢。
“郡主啊。”天皇忽然开口喊了声。
那种丝毫没有威严软塌塌的喊声让预晚一个激灵,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应了声,木有办法,谁让这男人是皇帝呢。
“是。”
“此次送嫁过去朕给你个任务。”猛地,御书房的气氛从春暖花开到了寒冬腊月。
“什么?”天皇的转变让预晚很是好奇他口中的任务,有些怀疑的看着天皇:“不会什么好事吧?”
看着预晚调皮的神色天皇心里那个欢喜,自己最喜欢女儿跟自己撒娇,唯一的女儿确实淡幽幽的性格,古灵精怪的预晚更是毫无疑问入了龙眼。
但是喜欢归喜欢,现在可不是跟预晚打哈哈闹着玩的时候。
“想必巫阴门你也应该听说过吧?”
预晚更是迷茫,神马情况?难不成巫阴门的人要来抢亲,那个面具男喜欢公主?尼玛。
看着预晚皱着眉头纠结着天皇就知道她乱想了,立马打乱她的思绪说:“其实……朕还有个女儿。”
“哎!”预晚惊得眼珠子瞪的老大。“你哪来的女儿?”
难道……是私生?
说起这件事情要追溯到好几年前,天皇靠在龙椅上脸上弥漫悲伤。
狗血的剧情,果然是私生的,预晚那个吐血。
宁静,宁悠的姐姐,是天皇微服私访种下的种,那个女人难产而死天皇就暗中派人照顾着。
都说男人薄情,有了宁悠这个女儿天皇逐渐冷淡宫外的宁静,也丝毫没有要把她接进来。
直到宁静跟巫阴门的人跑了,天皇大发雷霆命令让人把宁静找回来,可是,巫阴门岂是那么容易闯的,哪怕那是皇上。
啧啧啧,预晚心里不禁鄙视了一下,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担心女儿,恐怕在他心里女儿的安危事小,堂堂天籁国皇帝的公主跟邪教的人跑了这才是重点吧,无疑是给皇家脸上抹了一层灰。
不过看天皇一脸心痛的样子,或许他的心里真的有宁静的位子,虽然那个位子很小很小。
“天皇是想我做什么?”故事讲了那么久重点还没说呢。
“找宁静。”
三个字,犹如无形的压力让预晚有种胸闷的感觉。
“我做不到。”
“你做得到。”天皇一脸坚定,眼底似乎有一丝哀求。“朕知道你学过法术,朕会让一队皇家死士跟你一起行动,我只想知道那孩子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预晚低头想了一会,抬头看向天皇:“作为条件我想知道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