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瑜收紧抓着花倾城的手,“为夫倒是极爱娘子这样子的娇态。”舌尖扫过花倾城的脖颈,“若是在床上……”
“颜瑜!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你和其他男子不一样,不会把女人当做纯属泄欲的存在,可事实证明,是我花倾城瞎了眼!”她厌恶的扭动身躯,极力想摆脱身后之人的桎梏。
颜瑜神色一顿,松开手,背过身去,“你把衣服换了吧。”
花倾城四处看了看可有遮挡之物,对于颜瑜,她是二百个不放心,一个三番五次偷看她洗澡,还动手动脚的妖孽,恨不得阉了他。
颜瑜这个宫殿倒是稀奇,连个屏风都没有,唯一可以遮挡的只有床上,放下床帘,在里面换衣服,是看不见的。
花倾城轻轻跨步过去,上了床,放下床帘,隔着明黄色的床帘,她扯开衣带,穿上肚兜小袄等一系列女儿家的裙装,待一切穿戴完毕,她踌躇要不要出去,谁知床帘外已经站着一道模糊的人影,身材修长,玉树临风。
“好了吗?”床帘外站立的人问,声音性感的往上翘。
花倾城拉开床帘,穿上床边备好的绣花鞋,站在地上,不自在的扭着身子,她果然是男人当的时间太长了,恢复女装就不舒服。
颜瑜见她亭亭玉立在床前,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直流而下,在腰际散开,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却胜过世间万千红颜,身着白衫,上面粉樱点点,黑流金的腰带松垮垮的系在纤腰上,随着她不自在的动作,末端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真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颜瑜倏地转过身,快速走出殿外,直到宫人关上身后的殿门,他才颤抖右手,按在了心脏的位置,这里,跳的好快……
花倾城疑惑的看着快速走出宫殿的颜瑜,难道她很难看?移动莲花步,走近一面椭圆形人高的铜镜前,她透过有些模糊的铜镜看到自己的穿着打扮,还好呀,没有太难堪。
披着满头青丝,花倾城推开殿门,看见守在门外的俩个宫人,低眉顺眼的站立在那里,她问:“本…我可以出去吗?”查查路行,找个机会给妖阁发信号,相信脽成王朝中也是由她妖阁之人的,颜瑜,你太小看我花倾城了,我可不是古代那种只会相夫教子的女人。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说了,若是太子妃是去看他的话,就去烟雨楼,若不是去看他,就不必出门了。”刚刚递给花倾城女装的婢女半跪在地上,回答道。
花倾城伸手扶起婢女:“你叫什么?”
“奴婢虹间。”婢女依旧低头回答。
花倾城也不勉强这些古人能够懂得现代人的尊重,点点头:“好名字,是本名吗?”
婢女答道:“不是,虹间是太子赐名。”
花倾城面对这个像机器般公式化的婢女虹间已经没有什么好奇感了,便随便道:“不错的名字。那你呢?”看向另一个宫人。
那宫人半跪:“回太子妃,奴才顺子。”花倾城点头示意他起身。
随即,花倾城想起刚刚虹间的答话,果然符合颜瑜自大的性格,不去看他就囚禁她吗?她就是不去看他!
关上宫门,花倾城往内室走去,想到什么,又回头打开宫门。
门外的俩个宫人见太子妃忽然打开门,双双跪地:“太子妃,有何吩咐?”
花倾城揉了揉头,夭寿啊夭寿!不要跪她!
“我饿了,给我准备一份清淡的饭菜送到房里来。”说完就马上关门,不再看跪的卑微俩个人。这就是皇权,所有人都必须放弃自尊讨好。
用完饭,花倾城躺在换过衣衫的床上小憩片刻,模模糊糊的还在恍惚的想:这不会是颜瑜那个妖孽睡过的床吗?然后,世界陷入黑暗……
再起身时,花倾城看窗子透入苍白的月光,原来已经是晚上了。
花倾城起身,穿戴完毕,顶着一头丝滑的青丝再次打开宫门,意外的没看见那两个宫人。
她跨出门栏,回头关上门,整个人浸入月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