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沫对他呲牙一笑。
“你好!我叫唐依沫,请多多指教。”
“额……”
谣鬼乐面对这样的依沫突然间觉得心里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感觉好舒服。便也学着依沫那样席地而坐。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湖面,谁也不愿意打破这片平静。
月光如银子,无处不可照及,山上竹篁在月光下变成了一片黑色。身边草丛中虫声繁密如落雨。间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会有一只草莺“落落落落嘘”啭着它的喉咙,不久之间,这小鸟儿又好象明白这是半夜,不应当那么吵闹,便仍然闭着那小小眼儿安睡了。月光下的池塘,是那么平静,宛若一面镜子倒映着天上的云和月,还有那美丽的月晕,一起构成一幅色泽鲜明的水墨画。偶尔,鱼儿会跃出水面,泛起涟漪,打碎这面镜子。月光像在水面上洒了一层碎银,晶莹闪亮。依沫沉默不语,谣鬼乐沉默不语,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这不干的寂寞,谣鬼乐抬起头看着依沫,月光照她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妖娆。
“你,想问什么?”
“问你的过去,问你的将来!”
依沫淡淡的回答。同样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谣鬼乐,就这样两两相望,似乎没有终止的看着对方,谣鬼乐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才转过脸去,干咳了一声。
“你真的想知道吗?”
“是啊,我是你的朋友,虽然不是很熟的朋友,但是还算的上是朋友吧!”
“算!我可以对你诉说吗?真的可以吗?”
“有何不可?”
“好吧。”
谣鬼乐看着依沫的侧脸深深地陷入回忆当中。
“那时候,蓝月国皇帝派御前侍卫来找我爹,要我爹参军,我爹不肯,因为我爹知道一旦参了军便永远都不会在和家里人在一起吃饭,便永远不能再见到家里人,而且时时都要有为国牺牲的准备,后来那御前侍卫见我爹不肯便大开杀戒,我爹娘都会武功,但是来人太多我爹娘根本就抵挡不住,于是我爹娘在临死前还用自己沾满鲜血的身体紧紧地保护着我和我姐姐,我姐姐拼命地捂着我的嘴巴不要我哭出声,我那时太小,姐姐捂得力气太大让我有窒息的感觉我用尽力气推开了我姐姐,哭了起来,可是谁想到刚刚走到门外的御前侍卫听到我的哭声便又冲了进来,我姐把我打晕,自己装莫做样的哭,后来,那把尖刀毫不犹豫的刺进的姐姐的肩膀,不是刺偏了,而是刀上有毒。只要只能到一点就会在七天毙命。我姐姐和我爹学过医术便用点穴之法将自己的穴道封住为的就是毒素蔓延,。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爹娘已经被我姐姐埋葬。而我姐姐却是倒在一旁费力的呼吸着,我没有看到别的只看到了我姐姐肩膀上有一道很长很长的刀伤并且泛着黑色。我自身就是被我爹从下用药灌大的很多毒对于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将姐姐肩膀的毒吸了出来。那时候我五岁,我姐姐八岁。后来我们走到了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