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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幕后有人（3）】
书名：等不到天亮 作者：梅亦梅 更新时间：2016-12-12 23:09 字数：1171
“**的选择和购买也是他指导的？”
“是啊——”周强拖长了腔调，“我就是人家的工具。你要有本事，就把那人抓来，审我能审出什么来啊？”
“端正态度！”方妍反感周强吊儿郎当的样子，“别人让你杀人，你就无辜了？杀人犯法，三岁小孩子都知道后果。你三十多岁的人了，没脑子？”
周强的舌头在嘴唇后面绕着牙龈舔了一圈，没找到反驳的词，只好作罢。
“那人明确了做案时间吗？”
“嗯，14号以前一定解决。”
这倒回答得痛快，方妍审视着周强。她不指望他句句实话，但句句假话的可能性也不大。
幕后指使人似乎急着要了结此事。6月3日到14日。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除了苗楚楚，还有谁知道你欠巨额赌债的事？”
“婷婷啊！别人？跟我去广州的两个哥们儿。”
“那两个哥们儿认识郭婉婷吗？”
周强摇摇头，“不认识。”
“你确定？”
“确定。”
还有周强的债主，是否认识郭婉婷呢？“你是在广州**的？”
“是。”
“以前认识那赌场里的人吗？”
“不认识。”
郭婉婷的人生轨迹里应该没有广州这一站，当然，也可能旅游什么的去过那里。这可以作为一条备查线索。
还有谁可能知道周强欠债的事呢？郭婉婷四处说的可能性不大，苗楚楚为了借钱，倒是会跟别人说。首当其冲是夜总会的那些员工。这些员工跟郭婉婷有过节的可能性远大于邻居。这需要继续调查。
“周强，我们查你的电脑很容易。我希望你再仔细想想你刚才的供词。我等你五分钟，现在改还来得及。”
审讯过程中，方妍注意到，周强说到网络联系的时候有迟疑和思索，这如果是假的呢？何必费时费力地去查？
“你查去吧！”周强满不在乎地说。
方妍没有说话，等了五分钟，见周强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对押解警察说：“把他押下去吧，带苗楚楚过来。”她故意说出苗楚楚的名字。
周强听到后，目光闪了闪。
苗楚楚精神萎靡。
“周强的赌债后来还得怎么样了？”方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赌债？”苗楚楚看了方妍一眼，咬了咬嘴唇。
“是啊，你不是一直为他的赌债烦心吗？”
苗楚楚的目光溜向地面，思忖了一会儿说：“他想办法还了。”
“哦？怎么还的？”
“不知道。”
“你说你因为嫉恨，所以要求周强杀害郭婉婷。你一说，周强就同意了？”
“不是。”
方妍精神一振，问：“你什么时候想杀郭婉婷，周强又是什么时候同意的呢？”
“五月份吧，我想杀她，当时强哥没同意。6月初同意的。”
“他没说为什么同意了吗？”
“没有。”
“这和赌债有关系吧？”
苗楚楚蓦地瞄了方妍一眼，没回答。
“周强欠债的事，除了跟郭婉婷说了，还跟谁说过？”
“还跟苏姐和两个姐妹说过。”
“那俩个姐妹跟郭婉婷有过节吗？”
“没、”苗楚楚犹豫了一下说，“谁知道呢？也许有吧？”
雇凶杀人，多半是自己没能力做吧？难道是那两个姐妹？不过出手那么大方，够有钱的啊！
“你那两个姐妹的姓名。”
“紫璇、沁儿。”
方妍记下了，都是艺名，估计真名她也不知道。
问到这里，也没什么可问了。各种信息需要梳理，下一步该从哪儿入手调查也要详加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