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初中毕业后都没有考上合适的学校,就一起去东莞打工,后来同居了,有次吵架,王温龙扇了乐婕一个耳光,乐婕气的当场就离家出走,就这样分手了。”如雾边说边向公交站台走去。
“你们女人变心就跟变天一样,分手才几个月,她就和别人结婚了。”
如雾想起这事至今气愤难平:“你不知道真相就别乱发表观点!男人再怎么气愤也不应该动手打女人,不是说女人是男人肋骨吗?你们男人怎么舍得打自己的‘肋骨’呢?难道自己不会痛吗?”
“晕,我不说了行了吧?”
“等下别在王温龙面前乱说话。车来了,我们上车吧。”
姝白住在宝安区,租的一房一厅,出南头关几分钟车程就到。
李骀明一进门,就被王温龙抓住调侃:“兄弟,现在学会重色轻友了?到深圳了也不跟我联系。”
李骀明厚颜无耻地接腔:“冤枉啊,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我怎么可能重色轻友呢?本来一到深圳就想给你打电话,没办法啊,被人熊抱着不放,空不出手来。”
身后的如雾听到这话可不服了:“谁抱着你不放了?胡说八道!”
邹晨从厨房里走出来,添油加醋道:“李大少在说你坏话,说你让他背上了重色轻友的罪名。要不要我和姝白帮你修理他?”今日再见到他,内心平静了很多,真要好好谢谢文毅同志。
“我可不帮忙修理,某人会心痛的。耀辉你招呼下两个男的,如雾你也来厨房帮我打下手。”姝白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吩咐道。
“遵命。”如雾说完小跑着溜进厨房,李骀明也尾随着她走进厨房:“王姝白,我有个问题。”姝白正在洗西兰花,头也没抬,说:“有话快说,说完赶紧闪。”
“巫婆真的会做饭吗?你们吃过没有?”李骀明很认真的问,说完还不相信地看了如雾一眼。
姝白抬头看看如雾又看看李骀明,与邹晨相视而笑,“你不会吧,从来没吃过她做的饭菜?”
李骀明很无辜地摇摇头,他还是今天才知道她会做饭。
姝白阴阳怪气地说:“如雾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江湖传言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你怎么没抓住机会荼毒他的胃啊?”
“荼毒?那就是说很难吃咯?”李骀明又看了如雾一眼,如雾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正在专心剥大蒜的皮,显然不打算参与他们的话题。
“李骀明,你是不是一刻也离不开黄如雾,难道她上厕所你也跟着?我记得以前在学校里你连上个厕所也要给她打报告,哈哈……”王温龙在客厅里喊话。
“是啊是啊,她不允许我脱离她的视线范围。”李骀明讪笑着走回客厅,在王温龙旁边坐下。
“别把肉麻当情调,你们穿情侣衫晒幸福,故意刺激我这个老光棍是吧?“王温龙酸人的本领真不是盖的。
丁耀辉含笑接腔:“久别胜新婚,我们作兄弟的要理解他。”